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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真是可憐、可悲,可笑之極!”
周顏忍著那幾近痛徹心扉的痛苦,血紅的眼睛盯盯的瞅著花容月那一臉的譏諷和鄙夷,這時候,她可以想象自己是多麼的狼狽,多麼的——悽慘!
“楚襄王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愚蠢的男人,為了一個女人,為了自己的孩子,居然連爵位身份都不要,偷偷地想要潛逃離開?也不想想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誰給的,一介人臣妄圖扭轉乾坤,真是自不量力;我只用了三百號人,就讓他在這世上徹底消失,楚襄王府再也無法站在大周曆史的舞臺上,而你周顏,本以為還有點用處,沒想到居然有了我和同生共死的幼稚想法?周顏,我花容月要什麼有什麼,為什麼要跟你這樣一個不男不女的傢伙同生同死?我缺女人嗎?缺好看戲弄的男人嗎?在大周,我是位極人臣的鎮國公,更是可以和一朝天子平起平坐的暗門門主,呼風喚雨,無所不能;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選擇為了一個女人拋棄一切,跟你這樣的殘花敗柳、醜的像鬼一樣的人在一起!”
“為什麼不說?你不想聽我的實話嗎?”花容月拿起長劍,再一次逼近她的脖頸,看著那細白的脖頸被劍鋒割傷後流出來的鮮紅血液,他如痴如狂的大笑著。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和你一樣,身上到處都是傷,現在連臉都毀了;我要你還有什麼用?周顏,你說你會放棄報仇,別傻了,你這輩子都報不了仇,只要我活著一天,你永遠都要活在噩夢中,你的懦弱、卑小讓你失去了你的親人,甚至連親人死後都無法祭奠他們的在天之靈,楚襄王活該被殺!楚襄王府就應該被滅!因為從那個王府裡走出來的人,不是叛逆就是軟蛋!”
周顏聽著花容月的話,那聲聲句句,就像一根根的針紮在她的心裡,扯碎了她本來就快要幻滅的靈魂!
她在花容月的制止下尖聲利叫著,奮力掙扎著,可是不管她怎樣拼力掙扎,都無法撼動他一份力量,他,當真是如魔鬼一樣層層重重的壓在她身上,欣賞著她的渺小和卑微,笑的鄙夷而諷刺。
“花容月!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周顏從嘴裡咳著血,大聲的喊著,發誓的喊著,流下來的淚混進嘴裡,又和血水流出來,躺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身上。
花容月哧諷的笑:“好!我等著你來殺我!你好好的活著,努力的活著,在對我的恨意中掙扎苦難的活著,然後再變成鬼爬到面前,看能不能殺了我!周顏,你已經完蛋了,做我的敵人,不,現在你連敵人的資格都沒有,還有什麼能耐敢在我耳邊這樣哭叫著要我的性命?!”
說完這最後一句話,花容月在眾人面前站起來,整個人意氣風發、談笑風生:“夏如君,你不是喜歡我這個糟糠之妻嗎?送給你!”他指著蜷縮成團,佝僂著脊背,整個人顫抖的如風中的鵪鶉一樣的周顏,譏笑著繼續說下去:“北夏看來是空有狼子野心之勢,看看你這一國之君挑選的女人就知道離亡國也不遠,從今往後,她周顏和我花容月一點關係都沒有,她想跟誰就跟誰,人盡可夫我都不管,只是別提她是我曾經的女人,覺得丟人!”
夏如君從來不知道花容月會如此混蛋,氣急怒盛的情況下,大喝一聲從馬背上的箭筒裡抽出長箭,彎弓搭引,就看那鐵尖的長劍破空而來,就在離花容月一臂之距的距離時,他輕飄飄的抽出手邊的長劍,就看銀色的劍花如漫天霜雪散開,他就大大方方的站在原地不動,只用一招之勢,就將破空而來的長箭從中間劈開,貼著他的耳側飛到身後,根本連他的一根汗毛都沒有碰著。
眾人皆是被花容月如此出神入化的功夫驚住,也包括夏如君,整個人也愣了一下。
周顏雖然倒在地上,揪著自己的心口整個人都彎成了蝦子,可還是將他的一舉一動看在帶著血光的眼底,牢牢的記住,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花容月收住劍式,輕描淡寫的看向眾人:“這裡是大周的邊界,我想北夏還不至於在萬全之策還沒做好的情況下,就跑到別人的地界發動爭鬥吧;而且,你們確定能打得過我嗎?”
話一說完,就看在花容月的背後,數百人鐵騎踏風而來;而在那鐵騎的前頭,鳳傾城一身紅衣,邪魅妖異。
夏如君咬緊牙關:“花容月,你會為今天付出代價的!”
他輕慢一笑,毫不在意:“好啊!儘管來,怕你一下就跟你姓!”
說完,他就翻身上馬;催促馬兒又圍繞著在地上不起的周顏轉了幾圈,從頭到尾,他都是在用十分鄙夷的眼神看著那在地上苟延殘喘的女人,眼神冷漠而無情:“周顏,記者要活著,我在京城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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