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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一定據實相告!”
“那好,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字?和京華樓有何淵源?”疏桐神色有些焦慮。
女子戰戰兢兢道:“奴家喚做馮心然,家父馮毅是京華客棧的上一任當家的!他本是一個御廚,後來聽說是曾經做了件錯事便自行退出宮廷不再捲入紛爭,在皇后的疏通下做了這個樓的主人,但是事有不巧,兩年前大皇子在這個樓邸被人刺殺,我等便被誅連,但奴家知道這是一個陰謀,是……”她朝四周警惕地檢視了番,“是二皇子夥同鳴爺做的!”
鳴為什麼要成為二皇子的幫兇捲入爭鬥?疏桐的心跳加速起來,彷彿謎底快揭開了一般,她沒想到會來得那樣快!她謹慎地問道:“你是事前知道還是事後才知道?你又如何知道是他們做的?你為什麼又能夠活下來?”
馮心然略微一停頓,“這……這……”
疏桐一拍桌子嚴厲道:“老實說!若有半句假話,便將你交與影子處理!”
“是……”馮心然潸然淚下,“疏老闆,心然罪該萬死,但求您聽了後可以從寬發落,您一定要答應我!好不好?”
疏桐隱約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但還是先應了她道:“你只管說!不必害怕。我也不是個不近情理之人,寂四對你挺好的!”疏桐打量了寂四一眼,寂四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
第四章 當機立斷,離魂挽(5)
馮心然思考了片刻才斷斷續續道:“此事奴家是共謀,我同鳴相識卻愛上了他,他利用與我相識之便,在大皇子的食物中下了毒,但是他言而無信,他說事成之後饒我爹爹的性命,可是他非但沒有饒恕他,還趁誅連的聖旨親手殺了他!他是個騙子!”心然說著說著,淚如雨下,不甚悽慘。
她瞪著雙目很是激動,“他還要殺我!他居然派人殺我!我對他那樣好……”言罷早已泣不成聲。
“那你為何還活著?”
“那日影子殺人滅口,一刀恰好中在心口的護心鏡上,奴家沒有死透,苟且活著就是想再見鳴,親口問他一句話!”心然突然說出一句驚人的話來,“你讓奴家再見他一面好嗎?”
“不成!”疏桐斷然回絕,“他若知道你還活著,定會殺了你!”
“奴家不怕,奴家寧可再死一次,也要親口問他一句話!”心然抱著疏桐的腿苦苦哀求。
疏桐仔細盤算了番,道:“寂四,帶這小賊去投案,不得有誤!”
寂四驚詫,哆嗦著雙臂不知道應該放去哪裡,嘴唇顫動卻不知道該如何措辭,他悶在那裡全然無法理解疏桐的用意!
這一夜,疏桐一直憂心忡忡,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沒合幾個時辰的眼,天便亮了。她懶在床上,硬是將眼皮給撐了起來。她想著昨晚之事,寂四的表情有些奇怪,他只是不可理解地答應了,會否出什麼問題?
想至此,疏桐雙眼猛地閃現一陣靈光,她噌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彷彿給人狠狠紮了一針。
很明顯,寂四喜歡那丫頭,該不是耳根子軟帶她去見了鳴吧?若是如此,真是大禍臨頭了!那丫頭會死不說,連自己和寂四怕也會因此丟了性命!疏桐坐在床沿不禁嚇出一身冷汗。
她太過大意!寂四未必明白,將心然送進大牢是目前最為安全的方法,既能保得她的性命,又能防止她自作主張去找鳴,本是想等風頭過了再做計較。怕是來不及了,疏桐連忙披上衣衫,顧不得梳洗,奪門而出,徑自前往藍苑。
她的居所離藍苑本是隔著一座小橋和一座長廊就到的,但是此刻卻覺得萬分遙遠,彷彿怎麼走都嫌太慢,再過一個拱門就可以到藍苑。疏桐的臉色有些泛白,因為她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令她有些卻步。
她沒作多考慮只是一頭扎進去瞧個究竟,如果有機會的話,儘量做一些彌補。怎料同一人撞了個滿懷,疏桐的鼻子狠狠地撞到了那人的胸口上,疼得掉了幾顆眼淚,她將手捂在鼻子上,抬頭見到鳴戴著銀色的面具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他的目光頗為尖銳,疏桐忘記了將手放下,心臟彷彿漏跳了一拍!她萬萬沒有料到會以這種方式與他見面。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分外頎長,從頭看至腳,他手上的劍閃耀著奪目光彩,是寒冷,上面滴落下一滴鮮血,很新鮮。
鳴打量了疏桐片刻,眉頭一皺道:“何事慌張?”
鳴將一手遞給她,命令道:“起來!”
疏桐定了定神,這劍當真讓人不寒而慄,渾身的毛孔彷彿都被灌注了冷意,她的手有些猶豫,又有些笨拙,鳴一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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