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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姐那是擔心姐的小棉襖。不過,康熙你一定要帶著三胞胎,姐只能跟著,好歹也防著 點康熙你順嘴把姐的小棉襖送出去吧?不過,芳儀也就是肚子裡說說,這都已經出來了,還抱怨什麼?而且,她確實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說點 好話又不費事,“是,還多虧了您呢!”
康熙頭一昂,“那是!”。康熙這些年愈加威嚴了,不說不笑的時候,鼻翼兩邊的法令線也都盡顯了。可在伴著他一塊兒長大的皇后跟前, 偶爾還是有些當年的舉動,依稀還看得出當年那個驕傲少年的影子。
這段時間的康熙,心情正好著呢。旁人都道,那是上個月鄂羅斯遣使議和遞了國書求和所致。其實到底緣何,只有康熙自己知道。
今年進了四月後,這直隸一帶就開始少雨。進入仲夏,再無半點天水,竟有大旱跡象。康熙無法,只能下了罪己詔,太子承祜率領眾阿哥跪 請皇阿瑪收回詔書,康熙沒有應允,終是詔告天下:“今茲仲夏,久旱多風,陰陽不調,災孰大焉。用是減膳撤樂,齋居默禱。雖降甘霖,尚未 霑足。皆朕之涼德,不能上格天心。政令有不便於民者更之。罪非常赦不原者鹹赦除之。”
可是氣候這個事情,並不因為康熙的自我批評就給面子了,這老天還是半點雨水也欠奉。到了六月裡頭,這農事實在是吃緊了,眼看大旱大 荒就要坐實了。康熙再也坐不住了,欲於天壇祈雨。最後由欽天監擇丁酉日,康熙素服步行,於天壇祈雨。沒想到,當天入夜,真的就把這天水 給求來了。
這一場雨,酣暢淋漓,解了旱情,也解了康熙心中隱隱的一個疙瘩。在這之前,康熙甚至想過的,要不要讓太子承祜與他一起去天壇祈雨。 要知道,康熙祈雨若再不下的話,康熙情願拼著大旱,也不會讓太子再去祈一遍的,這固然是對太子的愛惜,也是皇帝的尊嚴,更是康熙心裡的 一個死疙瘩。只是現在這樣的局面,讓康熙欣慰,朕當然是真龍天子!這是毋庸置疑的!
現在,康熙出巡塞外,太子殿下當然是隨扈的,二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也出來了。只是養在太后娘娘博爾濟吉特氏身邊的六阿哥 照舊沒有份,七阿哥不良於騎射,康熙也沒有點他出來。八阿哥、九阿哥、瑞嘉當然不必說了,要是這三胞胎不來,芳儀怎麼都不會跟著出來的 。而十阿哥雖然身子看著好轉了,可還是沒必要折騰不是?
至於內廷隨扈的,芳儀這回不出主意,讓康熙自己定。康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點了小佟氏、兆佳氏、小郭氏等人。本來康熙有意讓章佳 氏也隨扈的,只是小阿哥還小著,章佳氏自己不放心,求著康熙給免了。
說到這個章佳氏,年紀雖小,可還真是有點兒本事,回宮沉寂了一段時日,就又讓康熙開始翻她的牌子了。當然,其實這要歸功於她那個現 在沒有關係了的好爹爹才是。也不知道李煦在給康熙的密摺裡說了什麼,康熙給江南送了回藥,然後就緩和對章佳氏的態度,又開始寵信起來了 。只是有一次,康熙在皇后面前偶爾提起,說是文氏奶嬤嬤掛念著康熙,正月裡病了一回。病倒了還在唸著康熙那時的乳名兒。
芳儀聽了,不禁又往深裡想了想,康熙真的是偶爾說的?不過,不管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芳儀倒是對這個文氏表以深切的慰問,同時又在康 熙面前多多提了提孫氏。曹寅跟李煦之間的對比,芳儀沒有說,更不能說。只說,這孫氏奶嬤嬤上回見了,就覺得年事已高,身子骨比文氏更不 著,萬歲爺可別忘了多多派人去探望幾位老人。
這會兒帝后在這草海里,說說笑笑的,哪像是打獵的?也不怕聲響驚動了野物兒。就是偶有看到那一些野兔野雞什麼的,康熙要彎弓,也被 芳儀故意的大聲咳嗽給驚走了。是以,康熙索性收了弓箭,陪著皇后看景兒了。
四下空曠,視線可以望出去老遠老遠。忽而,一道孤煙吸住了芳儀的眼神,“那是什麼?”
康熙順著芳儀的手看過去,稍稍皺了皺眉,道:“那是狼煙,看著像是不遠處,其實遠著呢。”
芳儀這回倒真是沒注意到康熙皺眉,只盯著這狼煙看著,無風時,只一條線筆直衝上雲霄,有風時雖會搖曳飄散,但還是能讓人看得清的, 不禁說道:“‘大漠孤煙直’,說的可就是這樣的?我還以為,只能在大漠看到。”
康熙剛才已經輕聲吩咐了個侍衛,這會兒也就繼續跟芳儀說笑道:“豈止這個,連‘長河落日圓’也能看到。”
“不過,不一樣的吧?在大漠看的,和在大草原上看的是一樣的嗎?”芳儀還是沉浸在這天蒼蒼野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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