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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了我這麼些日子的功夫,也不多少人動了心思。不過,這些也不怕,多花些水磨工夫,只要能推得人心轉起來,也就值了。只是,十四弟你, ”說著有些落寞的看了看胤禎,“哎”的一聲長長的嘆了,就此打住不說了。
十四阿哥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陰晴不定,最後,還是定格在一副稍羞赧的笑容上讓十哥如此費心操勞,偏弟弟愚笨不通,總埋怨十哥疏遠了 。弟弟先罰一杯。”說著一仰脖兒,灌了一杯,然後又說到,“這一杯,我敬十哥,處處為我著想。日後總不能讓哥哥一個人這麼辛勞,應酬也 好,盤磨也好,我總與十哥一塊兒去就好了。”
一句話,就想把胤禩這些日子的人緣給接了。胤禩心裡冷哼,哪有這麼容易的?
且先不說這兩人還未摘了果子就先互相防備算計起來,就說著會兒的乾清宮,康熙端坐在南書房正炕上,看著地下跪著的那個隆重打扮的女 子,臉上神色也看不出。
這女子跪在地上,不住地打著顫兒,只是那個頸子,還是挺得直直的,赫然,正是毓慶宮侍人、蘇州帶的王氏。
“你來這兒,可有知會了承祜?”
“不曾。奴婢此番前來,實有些不合規矩。若稟報太子殿下,殿下必然不允。而且,殿下仁厚,不願意跟們傷了和氣,那些話必是不願意再 讓人的。”
王氏剛才躲過了宮人的眼睛,來到了這乾清宮求見萬歲爺。雖不合規矩,但因她是太子殿下的人,又說是有事關殿下的要事,倒真唬得人通 傳了。見了萬歲爺,這人雖然害怕,但還是把那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奴婢雖然不太明白,也這些話是要不得的。太子殿下不願意傷了情分,可奴婢也實在擔心太子殿下。所以,貿然來到萬歲爺跟前。可,終 究是揹著主子私下妄為了,也不殿下會不會埋怨奴婢。但,奴婢說言,字字屬實,奴婢願以此為信。”
說著,王氏起身,往一開頭就看好了的一根大柱子衝了。
那些大逆不道的話,就算她只是個告狀的,她也她必不得活。只是同樣的不得活,她這樣一番話,萬歲爺的想頭就不一樣了吧?無不 少字那她的父母家人,應該沒事了吧?無不少字而太子殿下,也會看顧一二吧?無不少字
在宮裡尋死,那是不敬。在萬歲爺跟前尋死,那可是大不敬。可這會兒,康熙看著王氏觸柱,臉上雖然動容,而後又帶出了些狠色,卻不知 是為了王氏還是王氏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才宣人,“來人,把王氏抬下去,給傳個太醫看看。”
一轉頭,看向梁九功,道去,傳十四阿哥進宮問話。”
十四阿哥連夜進了宮,卻沒有出宮。第二天,也不曾看見他上朝,連著兩天,再也不見其蹤跡。十阿哥坐立不安了兩日,這回,再也坐不住 了,就要去給皇阿瑪請安,卻沒想到,連府門都沒有出得了。
這,就慢慢有那一日的風頭透了出來,而後,毓慶宮歿了一位侍妾,萬歲爺卻追贈了側妃玉牒。
朝堂上風爭老實了許多。這滿漢相爭雖大,但還能說得,但這儲位之事卻不一樣,本來就不是那麼願意插一手,現如今更是盡失先機,再要 碰觸,那就是嫌活得不痛快了。
但,萬歲爺這時候,倒不是如先前那般,只聽只看不發話了。
這一日,大朝會,幾樁政事吩咐完畢後,康熙忽然發問,“陳汝弼之案,眾卿各有一辭,到如今,這案子,可審清了沒有?”
這話一出,就是為了面子,那為主的漢臣滿臣,都要說上兩句。沒想到,原先鬧成那樣,萬歲爺都沒有發火,現在,倒是勃然大怒,直接呵 斥一干朝臣,尸位素餐,那就已經是算得上是好話了。罵著罵著,還讓傳旨太監把一份摺子傳下去讓眾臣一覽。
按著品級,這些站在前面的人先看了,是太子殿下的摺子,落款日,還在漢臣群起上書之前,等看了內容,不由大汗淋漓。
這摺子,有兩方面的意思。其一,力舉樁樁細節疑處,如陳汝弼並無親口證詞,案中筆錄上的寥寥數語,皆為舒輅所言,陳汝弼親屬親口證 詞,卻被棄置不用,而其中明明用刑至昏死卻被寫成假裝昏死,更有原先請說的三人的口供,最初卻都一一不同,等等等等,以說此案不實。這 些還好,只是案中疑點,不過,這摺子的日子,讓人犯思忖,可其二,力陳以刑部尚書安布祿、左都御史舒輅為首,眾滿臣故意隱瞞,力圖挑起 紛爭,分裂朝廷。
不日,萬歲爺降旨,陳汝弼其供證非實,下廷臣確核,得逼供行賄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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