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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羽被迫成為沙爾罕的跟屁蟲,每天一大早她必須到他房門口報到,然後陪他吃完早餐,前往議事廳接受三個小時的催眠。
吃完午餐,陪他喝下午茶,跟著他接見一堆不知道身份的人,接著晚餐時間,然後再待在他的書房瞪著精緻檯燈發呆兩小時,最後回房沐浴,躺上床時已經超過一點半,隔天又必須在六點前強迫自己醒來。
雖然他沒再強逼她服侍他沐浴擦背這種尷尬事,但連續兩天下來,方羽羽已經吃不消了。
“喂喂喂!”小碎步的跟著他的大步伐奔跑,每天來來回回走上一大段路程,她心裡埋怨著為什麼把宅邸建的這麼大。
“喂喂!”前面的男人仍繼續走著,方羽羽再度叫喚。
“我不叫喂。”沙爾罕總算停步轉頭看向有些喘息的她。
“主人,國王,可不可以打個商量?”她故作卑微道。
“不行。”直接拒絕。
“喂,我又還沒說完要求。”她皺起眉頭。這個男人每次她話說一半,他就先搶著拒絕。“你每天要我跟前跟後到底有什麼用意?”
她以為他要她勞心勞力的伺候他,但他卻只是讓她跟在左右什麼事也不用做,他每天有事忙,她卻無聊到快抓狂,寧願他命令她去掃地、拖地。
“你的義務。”她並非他真正的僕傭,他不會想刻意奴役她,以前從未帶個女人隨側一旁,他以為很快便會膩了,但他卻喜歡每次一轉身就能看到她的感覺。
她不是閉著眼在當不倒翁,就是一臉哀愁的睞著他,或者,極其無聊的盯著某個物體發呆神遊。
他喜歡觀賞她變化多端的表情,感受她身上活潑的氣息,那讓他感覺一成不變的日子彷彿注入一股活力。
“那可不可以分一點工作給我?磨墨、搧風什麼都行。”就是不要一直讓她無所事事的罰站。“還有,我可不可以拿下頭巾,穿輕便的衣服?反正你早看過我的真面目了。”
她很想脫下這一身密不透風的布料,連續悶了幾日,她的面板其實已經悶出疹子了,加上之前在沙漠迷途那日被烈日烘烤,陸陸續續產生脫皮現象,不舒服極了。
“不行。”沙爾罕不加考慮的拒絕。
“哪一項不行?”不滿的蹙起眉頭,就知道他只會說不行。
“你是奴隸只能穿這種服飾,你的面容已經被我看過了,所以更不能被其他男人看見。”語氣有種霸道。
“什麼歪理?”她抿抿唇瓣,很小聲的咕噥,猜想他的下句話必定是——
“在這裡我就是王法,我的話就是法令。”她輕蠕唇瓣,跟他一起說出他的口頭禪。
“知道就好。”不在意她像九官鳥學他說話,他轉身便要走。
“等一下。”她急忙拉住他的衣袍,沙爾罕看見她露出半截的手臂,黑眸半眯。
他直接握住她的皓腕,然後撩高長袖口,看見她的肌膚有脫皮及紅疹現象,他蹙起了眉頭。
“這衣服太厚了,真的很不舒服。”她解釋道,真想要求法外就醫讓她去看個面板科。
沙爾罕只是盯著她的手臂數秒鐘,然後放開她沒說什麼便往前邁步,方羽羽只能繼續追著他走,內心有些氣悶他的視而不見。
片刻,沙爾罕轉進一個房間,一名身著長袍的長者見到他立刻迎向他行禮。
沙爾罕對他交代幾句,轉而對身後的方羽羽道:“看完醫生,會有人帶你回到寢宮,只有在我的寢宮你才可以拿掉頭巾面紗,我今天要外出,你不用跟著我。”他頒發特赦令。
方羽羽一時錯愕,只見沙爾罕已匆匆離去了。
老醫生讓她坐下,替她看了一下面板,因為他會說一點英文,兩人勉強還可溝通。
拿完藥後,一名女僕領她走回沙爾罕的寢宮。
一進入寢宮,立刻又兩名女僕迎向她,嘰嘰喳喳說了幾句話,然後交給她幾套輕薄的衣物。
很快地更換上舒適的絲質長袍,她見女僕離開也馬上轉出寢宮。
沙爾罕不在,正是她逃脫的好時機,她懷裡拽了一大包逃生工具,躡手躡腳地在長廊上閃閃躲躲,看見有人從對面過來,她便急忙轉往另一條長廊。
在亂闖一下午後,她終於看到不遠處一扇如城門般宏偉的大拱門,精緻輝煌的大門兩旁還站立六名持槍警衛。
雖然幸運找到出口,但戒備森嚴根本不可能靠近,方羽羽蹙了下眉頭,走往較不引人注意的牆垣區域。
走近牆面,她抬頭望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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