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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想,也許她和秦恬都無法成為照亮對方的那束完美的光,只因當初偶然帶著為數不多的溫暖觸碰到了恰好的傷口,於是攜著無法言說的希冀,互相吸引,靠近,最後彼此支撐。
“可是……”涼涼軟軟的感覺壓在周佐唇上,輕輕摩挲,秦恬說:“佐兒,相信我。”
周佐輕輕點頭:“嗯。”她爭不了什麼,無從爭起,也無法爭。
秦恬是一個沒有救贖的信仰,周佐如今卻希望能夠用一場沒有信仰的救贖來拯救她們彼此。
傍晚的時候,秦恬看到了放在桌子上被粘好的碟子,上頭畫著的小姑娘四分五裂地笑著。拿在手裡看了一會兒,秦恬最終將它放在了旁邊的抽屜裡。
高考的最後一天,秦恬生日,提前一天選了上次的酒吧慶生。當週佐問及的時候,秦恬告訴她,那家酒吧是莎莎父母留給莎莎的遺產。
莎莎,就是那個雙馬尾的小丫頭。
秦恬說,莎莎的父母死於車禍,那時候,莎莎的父母正在鬧離婚,幾乎天天吵架。一家三口出遊途中,兩人又吵了起來,副駕駛座的母親動了手,然後車禍就發生了,然而他們臨死前不約而同地選擇了護住莎莎。最後,莎莎被救了過來,他們卻當場死亡。
莎莎不懂經營,接手的時候才十四歲,酒吧也快要倒閉了,是花花公子幫了她一把,並且後來成了酒吧的副經理。
莎莎喜歡花花公子,她不說,但誰都看得出來。朋友們平時愛開玩笑,偶然有一次被一人直接說了出來,花花公子連理都沒理就拿話蓋了過去,從那以後,其他人也就不再開他們的玩笑了。
秦恬說,花花公子玩的太瘋,莎莎太認真,他們不是一類人,也走不到一起。
周佐聽完點點頭,然後將自己親手製作的相框遞給秦恬,看她喜滋滋地將她倆的合照放進去。
那一刻,周佐想,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故事,或長或短。也許平淡如水,也許刻骨銘心,卻無一例外都會過去。終有一天,成為歷史。也許被銘記,也許被遺忘。等到一顆心死去時,便隨之腐爛,從此深埋入土,風塵不接。
晚上十點的時候,周佐和秦恬到了。
酒吧裡安安靜靜的,和上次的氣氛完全不一樣。花花公子和莎莎在玩牌,見她們出現,莎莎立刻把牌扔掉迎了上來:“恬姐恬姐!”
花花公子沒動,叼著牙籤,翹起二郎腿,往沙發上一靠。
秦恬看了一圈,問:“季然呢?”
花花公子沒回答,看了看周佐,笑了:“我說,改變路線了,恬恬?”
秦恬踢了他的腿一腳,一臉噁心:“閉嘴!說正事兒!”拉著周佐坐在對面,莎莎則坐在了秦恬旁邊。
花花公子兀自感嘆:“花花女人!唉!季然啊季然,我苦命的兄弟喲!”
“誰是你兄弟?”一隻手從花花公子身後斜出,拿來一瓶酒擱在桌上,緊接著沈季然站在他旁邊,一臉嘲諷。
花花公子被唬了一跳,“草”了一聲,往旁邊挪了挪,說:“不是說好了十二點再出來?”
沈季然在旁邊坐下:“被你噁心的受不了了。”
五個人說笑了一會兒,大部分時間都是沈季然和花花公子拌嘴,偶爾秦恬會跟著沈季然調侃花花公子。
十二點的時候,莎莎端了蛋糕出來,除秦恬的其餘人一起合唱了生日快樂歌,秦恬許願,吹蠟燭。
後半夜的時候,只剩下沈季然和周佐還清醒著,其他人已經醉醺醺地睡著了。將最後一個人扶到休息間後,沈季然叫了周佐的名字,說:“告訴秦恬,她的父母快回來了。”
周佐問:“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
沈季然失笑:“上次的事,你總還記得,我說,只會讓事情越變越糟。”說著穿上外套,“我公司還有事,先走了。”
周佐怔了怔,點點頭。
第7章 狗血
秦恬生日後第三天的夜晚,周佐正在看東方明珠的時候,秦恬接到了一個電話。
她的神色很嚴肅,旁邊的沈季然大致猜到了什麼,於是對她說:“你先走吧,我和周佐再看看。”
秦恬有些猶豫,沈季然提醒道:“想清楚,處理好,再聯絡。”
秦恬走後,沈季然和周佐站在原地沒有動,隔了一會兒,周佐問:“有便宜些的旅館嗎?”
沈季然詫異一瞬,點頭。
秦恬的手機關機了,從她接過一個電話走了之後。
周佐忐忑不安了一天,終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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