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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也沒什麼。”冰清忽而想明白了,她算計不過他,鬥不過他,那就不算計不鬥了唄,如果真的有一天他違背諾言,自己反正也不能殺了他什麼的,就躲開好了。
想到這裡,冰清又覺得人生沒有困難事了,只要你能想得開。
容涼還真是摸不透這會兒冰清的意思,想要再追問,冰清已經十分歡快的奔著飯菜去了。
不由得一笑,輕輕搖頭,不管她在擔心什麼,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的不是嗎?他這個人很孤僻很固執,從不動心,可是一旦動心就是一生一世。現在說什麼都是假的,假以時日,他自然就明白了。
想想剛成親的時候,冰清對他雖然算不上避之如虎,卻也是十分冷淡,大有個人過個人日子的意思。可是現在不也是舉手投降,跟自己正正經經的過日子來了嗎?
所以,過日子是一生一世的事情,不爭朝夕,只爭日月。天長日久的,她就明白了。
容銳的事情在容府引起了極大的波動,因為容涼身子不好,因此這件事情並沒有讓他們夫妻參與。正因為如此,冰清也樂得悠閒,容涼居然也是絲毫不著急的樣子。不過想想之前容涼曾經說過的話,冰清也就釋然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就有一種感覺,她這個夫君應該是有她不知道的一面的。
不過他既然不願意讓人知道,自己又何必招人嫌,這樣過日子也挺好的。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繡肚兜來。
麒麟送子的肚兜上最後也只繡了四隻小麒麟,冰清真的沒有勇氣繡上八個,她也不能跟人家的表姑一樣那麼勇猛。生八、九個神馬的,那真是太挑戰極限了,太有難度了。
如此過了四五天,眼看著就要過年了,鄭媽媽來了。
容涼正在看書,冰清在做針線,屋子裡一片溫馨。
鄭媽媽走進來,就能感受到這屋子裡的氣息那樣的溫暖,忙跟二人行禮,說了來意。“老爺請大爺跟大夫人過去一趟。”
冰清就抬頭看向容涼,只見容涼一笑,俊逸的眉眼如水中漣漪,“好,一會就過去。”
“那老奴先回去稟一聲。”鄭媽媽笑著退下了,墨玉親自將人送了出去。
冰清就站起身來給容涼更衣,月白雲紋直裰,髮間簪了碧玉做成的簪子,腰間束了緙絲錦帶,上下打量一番,又在外面披了黑貂皮做成的大氅,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自己又去屏風後面換了衣衫,想著可能是為容銳的事情,她就換了淺色的杭綢對襟襖子,淺粉色的月華裙,外面披了雪白的連帽大氅。兩人一黑一白倒也相得益彰,容涼看到冰清出來的時候,面上的笑容就沒停過,很是得意。
冰清盡力不去看那張臉,兩人帶著丫頭直接去了容夫人的正院。
沒想到除了關在牢裡的容銳之外,所有的人都到齊了,這還是第一次見這麼齊的人。
容夫人兩口子端坐在上面,左邊容涼兩人的位置空著,接下來就是二夫人的位置。對面是三夫人跟三爺,往下是四爺、四夫人,五爺、五夫人,一家子都是面色嚴肅,二夫人的眼眶腫的厲害,一看就是哭過的。
見到二人進來,眾人都站起來,容涼點點頭,跟弟弟們打過招呼,這才帶著冰清給容夫人容戩行禮。
“兒子見過父親,母親。”
“兒媳拜見父親、母親。”
容戩看著二人說道:“起來,坐吧。”
冰清先站起來,又彎腰將容涼攙扶起來,雖然容涼現在身子好多了,不過這樣在眾人面前表現賢惠,刷好感的事情,冰清覺得不做白不做,自然是做的盡心盡力。
容戩跟容府人都是很欣慰的樣子,很顯然對於冰清這個舉動是很滿意的。一開始高門娶婦也並不是一點都不擔心,要是兒媳性子太厲害,也是閤家不寧,但是冰清嫁進來這麼久,就沒聽說他們兩口子吵架拌嘴,倒是兒子的身體還越來越好,容戩對這個兒媳是十分的滿意。
兩人坐穩後,容涼就坐在那裡也不說話,容涼不開口,冰清就更不會開口了。總而言之,冰清就貫徹一條方針,在東苑之外,一切以容涼馬首是瞻,這個高標準又腹黑的靶子不用白不用,反正有什麼事情推在他身上絕對錯不了。容涼總是欺負她,這個時候就要有覺悟為自己遮風擋雨的。
靶子什麼的,不要當得太舒服啊。
容戩輕咳一聲,看著一屋子的兒子兒媳,開口說道:“今兒把你們都找來,是要說一件事情。”
冰清只覺得自己身邊的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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