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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又要讓小紅仔細清理粘在身上的毛,可真是花精神呢。”
李荃掩嘴一笑,道:“這有什麼呢?反正這小丫頭除了伺候我和栗子,也沒什麼別的活計了。“
我又道:“話雖然這麼說,可是我看恬御女,光是清理這狗毛,已經夠講究的了。”
李荃不以為然地笑道:“我哪是什麼什麼講究呢,寧寶林,這你就不知道了,純修儀那才叫講究呢,她平日沒事做,就整天弄這弄那的。”
我有些驚奇,裝作好奇地問道:“哦?純修儀怎麼個講究法?”
李荃笑道:“她呀,只要抱了她那隻叭兒狗,不但讓使女給她刷衣服,若是她要出去的話,有時還要換了套衣裳才肯出去呢,她說,那衣服有狗味兒。我可沒她那麼講究。”
我心裡一驚,心道:葉瑾兒要換了衣服才出去的麼?不過,李荃說“有時”,那麼,她偷偷進麟趾宮內室那天,換了衣服麼?若是換了,那絕對不可能帶了狗毛!可是,若是沒換,而給她刷狗毛的使女又沒留心的話……那又難說了……
我又笑著道:“是純修儀給你說的罷?”
李荃連忙辯解道:“寧寶林,你可別誤會!純修儀當時不過是看我養了只小狗,她又喜歡養狗,我們才說了些話的,也說不上什麼交情……”
我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也見過純修儀幾回,她這人麼,向來和貴妃娘娘交好,沒想到一時糊塗了,竟做了這樣的事兒。”
李荃低了頭,沒有說話,忽然問道:“聽說純修儀丟了顆耳墜子在貴妃娘娘的內室,所以才發現了是她陷害貴妃娘娘的?”
我心裡又是一驚,心道:葉瑾兒當時確實說過,她進內室是為了找耳墜子,但是,指向她的矛頭,卻不是耳墜子,而是一團狗毛!這宮裡的以訛傳訛,真是讓人害怕!
我含含糊糊地說道:“嗯,確實有關耳墜子的……”
我突然有了另一個念頭,心道:葉瑾兒當時為什麼不說,她的衣服是刷過,或者是換了,才出門的呢?而且她也可以找李荃等人為她作證呀!這樣一來,不就可以洗脫嫌疑了麼?而且她還可以說,是別人想陷害她,故意放的狗毛呢!她為什麼不說呢?
我帶著半是埋怨,半是說笑的語氣,說道:“純修儀這人呀,真是得理不饒人,我可是有些怕她那張嘴呢,真夠伶牙俐齒的。”
我心道:葉瑾兒還是二品的修儀的時候,我可不敢這麼說,現在她都貶為庶人了,背後說她,也不算非議后妃了!而且還可以引誘李荃說些話呢。
李荃一笑,道:“她這人呀,嘴巴倒是會說,可是她人倒沒什麼,我還覺得,她有些一根筋呢。”
我心裡有些好笑,心道:果然女人就是這樣的,一說別人的不是,就來勁兒,特別是別人已經失勢的時候,還喜歡落井下石。我這麼一說葉瑾兒的閒言碎語,李荃果然也有些肆無忌憚了。
我裝著很好奇的表情,問道:“哎喲,她怎麼一根筋了?”
李荃見我感興趣,也來了興致,撇了撇嘴,笑道:“怎麼說呢,讓我說出具體的,我也說不出來。這麼說罷,她嘴巴倒是厲害,但你要她說出個道理來,她又絕對說不出,有時還顛三倒四的,反正她說的道理,人家也不會信的。”
我裝作有些不相信的模樣,道:“哎喲,原來這樣呀。我倒覺得她挺聰明的,那刷子什麼的,換了是我,我可想不出來。”
李荃見我不信,又抿嘴一笑,道:“她呀,弄些刷子呀什麼的,閒閒碎碎的東西,倒是花樣多,吃啊玩啊挺在行!我也覺得奇怪,她怎麼就是這麼一根筋呢?若是說道理,她的腦子可沒她的嘴快,我敢打賭呀,我懷疑她連小紅都說不贏。”
我想起了當日在麟趾宮,那團狗毛被發現的時候,胤綦懷疑葉瑾兒是陷害凌層安的人,大發雷霆。 葉瑾兒跪在地上,只是翻來覆去地,說自己是冤枉的,向皇帝求饒,卻又說不出一個道理。
我心道:如果葉瑾兒真的是這樣的性子,那也難怪她不會跟皇帝說,她的衣服因為被刷過,或者換了衣服才出門,是絕對不會粘上狗毛的,因為她恐怕還沒轉過彎兒呢。假如,她真的是被陷害的,那陷害她的人,還真是熟知她的性子!
心生疑竇現端倪
我聽了李荃的話,又聯絡之前的情形,心裡懷疑,葉瑾兒可能並不是真正的兇手。
但是,我心裡又想道:雖然我心裡有些疑團,但是那些疑團,如果一定要解釋的話,似乎又能找些理由說得過去。再說,沒有確鑿證據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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