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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感覺還是老產品要好些。”他們中一些人說。

“這裡面有個接受的過程，”另一些人說，“或許過一陣子我就會選擇新產品，而不選擇以前生產的那些老產品了。”

一天跑下來，胡副書記和杜小夜都很累，精神卻很亢奮，因為他們覺得已初步探詢到了問題的實質。在返回的途中，胡副書記說：“看來根本的原因還是觀念問題，老產品長期的做活動和廣告攻勢，已經深入人心了，我們的新專案要想徹底打敗外省市打進我們市場的那些老產品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當然，這只是初步子解到的情況，並且走訪的面還太窄，不能以一概全。為了解更全面更真實的情況，胡副書記決定繼續出去走訪。

一天下來平安無恙，杜小夜不免有些高興。她原先擔心胡副書記會利用兩人單獨在外的機會對她動粗，強行那個她，她早已厭煩了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想擺脫他。

沒想到他竟然一點這個意思也沒有。接下來的一天，杜小夜就更是放心地跟他去了。這一天他們跑了幾個稍遠些的縣城。他們越跑越遠，到了第三天，已來到了一個最為僻遠的縣城。或許是距離濱源市太遠了，這裡的人們很少去濱源市，因而促成了這個縣城的商業繁榮。杜小夜就現，這縣城裡的商業街道比其它幾個縣都多，街上的人也很多。

“這個縣看上去很繁榮。”杜小夜說。她已經不太防備胡副書記了，胡副書記這幾天一直很老實，對她的sao擾只限於隔著衣服的rou捏。

“是啊，”胡副書記說，“而且這裡的人很有錢，每年一到裝飾季節，我們縣裡很有一部分業務都是在這做成的。為了爭奪客源，我們和縣的裝飾企業和外地打進來的企業在這進行過許多次針鋒相對的較量，還好，最終打了個平手，各自佔有了一半市場。”

胡副書記現在帶杜小夜來的這個縣城與別的縣城不同，這裡有一個規模較大的裝飾材料市場。很多淮濱縣裝飾行業的老客戶就集中在這市場內，總共有**家之多。那些老關係的客戶見淮濱縣主抓工業的副書記不期而至，便紛紛跑了過來。

“胡副書記可真是稀客。”

“胡副書記肯光臨我們小縣城，我們感到榮耀。”

“胡副書記，你門縣新產品的折扣是不是可以再放低些呢？”

他們把胡副書記和杜小夜團團圍住，先是七嘴八舌地客套一番，然後便打聽一些與切身利益相關的事情。

“據我所知，我們縣給你們的折扣是全市最低的，”胡副書記說，“再低，那我就一分錢也沒得賺了，全給你們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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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外地市來的產品的折扣至少比你們還要低上一成，不信你去問問他們的那些客戶。”他們在瞎誆。

胡副書記笑了，說：“你們以為我是三歲小孩？是隨便就能騙住的？他外地市來的產品除非是準備喝西北風了才肯給這折扣。他一分錢不賺那公司還怎麼運轉？還怎麼繼續存在？”

那些老客戶也都笑了，說：“可我們也是在為你們縣的企業考慮，只有你們的價低了，這樣才便於和外地市來的產品競爭。我們巴望著你們能把外地市來的產品打敗哩。”

胡副書記就說：“其實我今天正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是想搞一次戰役嗎？”那些老客戶激動地說。

胡副書記沉思了一下說：“可以這麼說。”

那些老客戶於是圍繞著怎樣打敗外地市來的產品給胡副書記獻計獻策，他們擠在一個小房間裡，不停地chou煙。一圈煙剛chou完，又有人遞上一圈。男人見了面的客套便是互相遞煙。一時間整個房間裡瀰漫著嗆鼻的煙霧。杜小夜實在受不了，就走到門外呼吸些新鮮空氣。

那些老客戶也真夠客氣，偏要留胡副書記和杜小夜吃晚飯。

“怎麼好叫你們破費呢？”胡副書記嘴上說。

“這沒什麼，”他們說，“就是吃上一萬塊錢，我們**個人一平攤下來，每個人也才花掉千把塊哩。”

胡副書記和杜小夜不便推辭，跟著這些人走進了一家酒店。一餐飯吃下來，已是夜裡九點多鐘了。那些人提議去卡拉ok，或者去泡舞廳。

杜小夜看了看錶，對胡副書記說：“太晚了。我們還要回去哩。”

胡副書記還沒開口，那些人就說：“幹嘛要回去？你以為我們這裡就沒有供你住的地方麼。告訴你，前不久剛有一家跟外商合資的賓館開業，裡面的設施都是嶄新的，是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