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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麼?留給我當抵押的醫藥費?
還算他有點良知。
本想拔下來仔細看看,卻發現那個銀環彷彿長在我的手上一樣,怎麼也拔不下來,便隨它戴著了,仔細看看,還挺好看。
站在門口,我仰頭望著天邊那閃閃發亮的啟明星,彷彿一雙溫和入骨的眼睛。看著看著,我一個人傻傻地笑了起來。
迦斯,你為什麼還不回來?
一宿未眠,我卻是奇異得連一絲睡意也無。
窗戶沒關,風吹得窗簾隨風輕舞,我坐在床邊,從那窗簾掀起的縫隙裡看向窗外,此時,東方已微微露出魚肚白。拉開的窗簾,東方一片殷紅,如血一般的殷紅,不知為何,想起這個比喻的時候,我不自覺地輕輕舔了舔唇。
驀然,金色的陽光自那色彩絢麗的朝霞裡微微露出一角,透過明淨的玻璃窗斜斜地照進屋裡。
暴露在那金色陽光下的手腕立即焦黑一片,我吃痛地驚呼一聲,反射性地猛地拉上窗簾,隨即後退著跌坐在地,怔怔地看著自己被灼傷的手腕發呆。瞪著自己的手腕,更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被陽光灼傷的地方竟然漸漸癒合,恢復如初,連一絲疤痕都沒有留下!
誰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第一卷 兩個靈魂 我是吸血鬼
滿地都是糖紙,書桌上一整罐的“大白兔”奶糖都被我吃光了。我坐在一地的糖紙之間,茫茫然不知所措。昨天煮的菜一動也未動,巧克力蛋糕上的蠟燭早已燃盡,只剩下融在蛋糕上一層透明的蠟燭油。
四周光線很暗,我卻是看得異常的清晰,忽然想起該向微生陽請個假,忙拿起電話。
“對不起,你撥的是空號……”
話筒裡,一個專業而冰冷的女聲一直重複同樣的話,糖果屋的號碼怎麼會是空號,微生陽又忘了去交電話費?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低頭看向右手食指上亮得有些刺目的指環,我得先找到那個咬了我的傢伙,才能明白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仔細轉動著那個銀色的指環,我忽然發現那指環上刻著一個小小的字母W。
W?
有什麼含意嗎?
傍晚的時候又開始下雪。我忙開門跑了出去,果然,只要沒有陽光,一切都和平常一樣。
天陰沉沉的,我站在大街上,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群,忽然感覺無比的飢餓。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冷不丁地響起,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輛藍色的跑車不知從什麼地方猛地竄了出來,將我狠狠的撞飛了出去。
“小姐,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轎車司機衝下車,焦急地跑到我身邊蹲下。
左手一陣刺痛,我側頭看了看,衣袖被血浸溼了,左手傷可見骨。
那司機驚慌失措,忙掏出手機叫救護車。
我卻是怔怔地盯他的脖頸出了神,因為緊張我的傷,他的頸上青筋畢露,看著那跳動的血管,我感覺更餓了。
“小姐?”見我怔怔地看著他,那司機估計以為我被撞傻了,忙扶著我,擔憂地問。
“我沒事。”我吞了吞口水,低頭看了一眼傷口,果然,那傷口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癒合。
“可是你的傷……”他微微呆住,揉揉眼睛,“你的傷?”
“只是蹭破了一點皮。”我站起身,不理會身後的喊聲,快步離開。剛剛我竟然有一種抑制不了的衝動……想咬他!
站在街角,我伸出有些顫抖的手,緩緩撫向頸間那兩個微凹的齒印。
我有點明白自己遇到什麼了,仔細回想那個咬了我的白髮男子,卻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已經不記得他的模樣了。他一定動了手腳,對我施了催眠術嗎?
忍住強烈的飢餓感,我一路小跑回到閣樓,將門鎖上,靠著門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閣樓裡待了整整三天,我終於餓得受不了,跑了出來。
天已經黑了,街上的人流卻還是沒有散去,A市的夜晚霓虹閃爍,亮如白晝,我獨自一人站在街角,寒風雖然凜冽,我卻是感覺不出一點的冷。
“小姐,需要人陪麼?”冷不丁,一個輕挑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極具魅惑。
身後有人握住了我的手。
我緩緩張口,隨即又緊緊咬住唇,轉身看他。
站在我身後的,是一個面容極其俊美的男子,混血兒一般的模樣,一頭半長的黑髮簡單地用鍛帶束在腦後,他有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像午後晴空一般湛藍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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