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頁)
天定,凡人不能逆天改命。想必你也是聽說過的,天機不可洩露,違者必遭天遣。若非萬不得已,我道中人都不會輕易洩露天機的,還請你原諒則個。”
周良見人神情黯淡,有心安慰。可又不願直言所謂天機門什麼的只是一時興起忽悠人的玩意兒,只好推說天機不可洩。反給施青然造成了不是他不能幫忙,而是畏於天遣不願意幫忙的錯覺。
“想我施青然,雖然天生相貌醜陋了點,可這是父母所賜,不能怨我不是?”施青然被拒,雖然一早有所心理準備,畢竟顯得有些神傷,突然有感而發。
“是啊是啊。長真醜,真不是你的錯。老哥莫要為這事傷懷,真心的不值得。古人不是雲過嘛,天生我材必有用。天下之大,必有老哥你的用武之地啊!”周良見施青然意志消沉,連忙給予勉勵。
好歹相交一場,這點感情總是賠得起的。不過,心中卻很不厚道的加了一句:長的醜確實不是你的錯,可出來招搖礙人眼,就真是你的錯了。
“兄弟,你就不用安慰我了,其實這倒沒什麼。以我之才,就算外貌醜陋點,本也不該像現在一樣慘淡。一切都因為二十年前那一次酒醉……”施青然神情更為黯然,言辭多有嗟嘆。
“哦,老哥這又從何說起?”周良有些好奇。這憶苦思甜都扯到二十年前的陳年舊事了,那會哥還穿著開檔褲趴地上玩泥巴呢!
“二十年前的一個月黑風高、雷電交加之夜,那時我正好大學畢業,少年壯志、意氣風發,信心滿滿欲創一番事業,實現自我價值。可我不該在畢業聚餐上過於貪杯,以至喝得酩酊大醉,神志不清,錯把母豬當貂嬋,和班裡的楊二妞發生超友誼關係啊!”說到此處,施青然的聲音已有些哽塞,臉上盡是追悔莫及之色。
“呃……”周良不知該如何接腔。聽了個開頭,結合施青然的表情,只要不是太傻的人,基本上已經可以想像後面的結局了。這種故事,古往今來似乎都在重複上演,實在是太沒新意了。
“大錯釀成後,她要我負責,那時的我年少氣盛,哪裡願意做那現代陳世美,於是不顧家人的反對,堅持將錯就錯娶了她罷。哪曾想,這才是一錯再錯啊!”言至此處,施青然已是鼻子發酸,熱淚盈眶了。
周良默然,無言以對。只是輕輕地拍了拍施青然的肩膀,以為勉勵。
“婚後,才發現她既懶又饞,刁專刻薄,可是為了孩子,我忍!在外努力打拼,在家忍氣吞聲,幾年下來,倒也算是事業有成,辦了一個平面設計公司,掙了幾個小錢。不想有錢之後,她卻變本加利,比之以前加為惡劣。家務不幹,孩子不管,倒學會了吸菸喝酒打麻將,天天邀請一幫不三不四的女人把家裡搞得烏煙瘴氣。後來又輕信人言,認為男人有錢就變壞,非但強行奪去家中經濟大權,還逼著我將一手經營壯大的平面設計公司給轉到她個人名下。更是逼著我每天晚上‘交公糧’,說是杜絕我在外花天酒地的念頭。要知道,那時我已年過三十,精力體能不比以往,哪能堪此重負?差點落下腰虛腎虧的病根子,只好經常找藉口躲著她,將那臥室視為龍潭虎穴不敢進入。可是她非但不體諒,反一口咬定我是在外勾搭了狐狸精才至如此,有事沒事辱我罵我,動不動還要打我……我這還算是人過的日子嘛!”說到此處,施青然已是眩然淚下。
“這樣的婆娘,你還娶來做啥?趕緊離了!”周良聽得心頭火起,也不顧忌什麼勸和不勸離的古老傳統。一個男人,活到這種地步,還能忍嗎?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啊!
“真的要離了?”施青然卻是以為周良對他的慘淡命運心生同情,洩了天機給他。
“果斷離掉!當年姜子牙若不休妻,哪來日後八十拜相的福緣?我觀老哥你雖然生就一副鼠眼,可眼上雙眉卻是形似鳥翼,呈展翅騰飛之狀,這可是極大的福相啊!此面相在相術中稱為飛天鼠。你可知道,十二生肖又對應十二地支,這鼠可是高居十二生肖之首啊!這說明啥?說明擁有如此面相的老哥你本應註定是大福大貴之命。想必,定是你那悍妻與你八字相剋,這才壓了你一頭,導致老哥你磋砣至今,未能極盡富貴!”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周良激奮之下,利用施青然對自己所謂的天機門秘傳“天機神相”的信任,滿口胡言,東拉西扯,極盡忽悠之能事……
聽周良這麼一說,施青然更加以為周良這是在提點他,頗為意動!細想了一下,又嘆了口氣,垂頭喪氣道:“兄弟,剛不是告訴你了嘛,家中所有資產都被那婆娘所控。我若離婚,前半生苦苦打拼創下的事業,掙得的錢財,那婆娘決計不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