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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是胡侃在全場觀眾注目之下，裝B地閉緊了雙眼，灌進去的。

另一個是白進民跑到三分線外，揹著籃框，瞎糊弄似的反手丟進去的。

他們的對手，目睹這一幕，差點沒被嚇尿，當下什麼鬥志都沒了。

最終比分定格在74：83！

我們是冠軍！

賽場沸騰了……

雷鳴般的掌聲中，怒濤般的喝彩中，在興奮的人群裡，有個憂鬱的女孩忍不住地打了個寒噤，心裡一片窪涼。

爺爺告訴她的。在那個歷史程序中的未來，“暴君”麾下的軍團，哪怕是面對十倍於己的精銳部隊，也可以做到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並且自身損傷極小！

前提是，“暴君”親自統率，並且發動逆天輔助技能“心靈連結”。

能想像嘛？整整一個軍團，十萬精銳計程車兵，心意相通、視角共享，在戰場上能夠爆發出超過常規軍團多少倍的戰鬥力？

一個資訊兵，盯著雷達圖，整個軍團每位士兵就能對戰場上的地形環境，敵我分佈，火力佈置一清二楚。

一個偵察兵，用一架望遠鏡找到敵方的統帥，只要有射擊角度的狙擊手，都可以對敵方統帥進行盲狙。

一個指揮官，一句話都不用說，各項戰鬥指令依然可以第一時間無障礙地下達給每一位士兵。

……

這樣的軍隊，是人可以戰勝的嘛？怕是火星人來了也不行吧。

反正，在那個歷史程序中，號稱地球上軍事素質最過硬，軍事裝備最先進，軍事實力最強大的米國大兵，對上“暴君”親自統帥的各方面大有不如的軍團，結果只能用一觸即潰、土崩瓦解來形容。

眸中閃過深深地恐懼。東方漓起身獨自離開。身邊的柳煙兒疑惑地望了望她的背影，沒有說什麼。

本來，晚上的慶祝晚會，看到周良的面子上，特二班乾脆連特一班都給一起邀請了。兩個班的任課老師相同，相對而言自是親近許多。

……

沁心茶園。

“爺爺……”

“漓兒，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說晚上有活動嘛。”東方卜擱下手中古冊，終於發現孫女一臉憂鬱。“是不是發生什麼了？”

“他的異能，仍未停止進化。”東方漓觀察了下四周，確認無人能夠聽到她和爺爺的對話，這才小聲地告訴爺爺。

眼神中出現凝重，東方卜問道：“這次又是什麼？”

“精神連結。”

撫著長鬚，東方卜陷入了沉默，眼中不時精光閃爍。

過了好一會。

“爺爺……”

“嗯？”

“其實，改變他的命運，並不能阻止他成為‘暴君’的宿命是吧？”東方漓的聲音開始顫抖。

她實在不願意相信，整個人類，會因為區區一個人而滅亡。

只是，眼睜睜地看著他的異能一步步地覺醒，至少在能力方面更加接近她從小聽到大的故事中的那個恐怖大魔王，她無法不感到害怕，不感到恐懼。

“我不知道。”東方卜微微搖頭，盡顯憂慮。“唉！所以，在你很小的時侯，我就用各種殘酷的方法激發、訓練你的異能。漓兒，你不怪爺爺吧？”

東方漓搖搖頭。現在，她確實不再責怪爺爺的無情和冷漠了。

至於當初，那時的她還小，不懂事。

一個三歲女嬰，被她的爺爺活活浸泡進高達80攝氏度的熱水中時，瞬間被燙的皮開肉綻的記憶，已經很模糊了，東方漓很少會想起。

一個五歲的幼兒，被逼著一天跑上三萬米，還得負重20公斤的回憶，現在想來也不算什麼。總比後來十歲時每天被刀子將稚嫩的身子割得找不出半寸完好的面板要來的幸福許多，東方漓真沒有什麼好埋怨的。

至於十五歲以後，小黑屋的門一關，就是三個月不吃不喝還不能睡的無天無日只有孤寂相伴的日子，更是不值一提了。至少，不會痛。

“可是爺爺，既然阻止不了他成為暴君，你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東方漓不解道。

“漓兒，不要問了。有些事，告訴你反而會害了你。相信爺爺。”東方卜眼中盡是寵溺。

“好的，爺爺。”無論何時何地，東方漓總是願意相信唯一的親人的。

“唉！”東方卜搖頭嘆氣。

意義？

如果阻止不了“暴君”的出現，至少還可以試著拯救那倖存的30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