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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著他的兩個人。而葉志農和鍾雲尚未發現並周良的到來。
他們怎麼會在這裡?愣了一愣,周良當即皺頭緊皺。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個地點,除了法警就是被告。
可是,這怎麼可能?
在這件案子中,以國家高階公務員身份涉案的葉志農、鍾雲兩人,依華國社會時下流行的規則,不應該是這樣處理的嗎?
先是找相關部門負責,再是推臨時工頂缸,然後玩一出躲貓貓。
如果經過這一系列正規而有序的反應程式,依然不能消除社會影響,圓滿平息民憤民怨,沒關係,不是還有黨籍和公職這兩道就像網遊中加條命似的護身符嘛?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依這兩人的身份,和其實並不多大嚴重的過錯,總不至於以被告的身份,最終出現在法庭之上啊。
疾行幾步,來到了和鍾雲並排而坐的葉志農身側,周良一臉愧疚和急切,疾道:“葉局,鍾局,你們……”
“呵呵!你來了啊。”發現是周良,葉志農爽朗一笑,擺手打斷了周良的問題,主動告訴他:“我和老鍾都是包庇罪。不過,一會審判長會宣佈免除刑事責任。所以你不用擔心。”
緊接著,鍾雲起身,用力地拍了拍周良的肩膀,接道:“是啊!之後,雖然會被局裡開除黨籍和職務,可是公職依然保留。這樣,至少可以不用發愁養老問題。所以這種小事周良你就不用放心上了。”
周良正想再說些什麼,剛才押解他至此的王路帶著些許歉意上前阻止了他。告知他們,侯審室並不允許被告之間相互交流的規定。
周良不再出聲,緊挨著葉志農坐在了長椅上,心情卻是五味紛呈,難以平靜。
無論是葉志農或者鍾雲,淪落至此無疑是受他所累。愧疚和感激是免不了的。
可是,這事還透著反常。
既然這件案子中,連他這個首犯都因各種原因,事前就經由多方妥協,將會從輕、減輕判處。
那麼葉志農和鍾雲兩個,僅僅是犯有知情不報的過錯,只要沒人刻意追究,正常情況下應該是依照通行於官場的某套規則,接受形式大於實質,根本無關痛癢的內部紀律處分就足夠交待了。
可是,眼下他們兩人,和自己一樣,被同列為這個案件的被告,哪怕最終能落得個免於刑事責任,這種處理結果已是太過。
轉過腦袋,周良的眼中已是精芒連閃。視線從一臉坦然的葉志農和鍾雲臉上劃過時,他在心中暗暗決定,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情背後的隱情。
既然有人在背後搗鬼,那他也不會讓那些人太過輕易就能稱心如意的。
第三百八十一章 劇本誰寫
“周老師,時間到了,該上庭了。把手伸過來,我幫你解開手銬。”
“呃!謝謝。”被打斷思考的周良抬眼看了看面前的法警,將被銬牢的雙手伸了出去。
轉頭望時,發現在他出神的時侯,葉志農和鍾雲俱已起身,身後各跟著一個押送的法警。
不過,他們都立在原在未動,各懷心思望著他。稍一思索,便已明白,這都是在等他呢!
哪怕是上法庭受審,也是當仁不讓的主角,自該走在最前。
出了侯審室,周良發現通往審判廳的並不多長的走廊上,到處是人。
對自己的身份和案子的影響已有清晰認知的他並不意外且有些感動。
畢竟,大多數人都不認識,在這個大家都很忙的年代,肯跑來旁聽他的案子,那就叫有愛。
除了因愛而感動,當然也有厭惡。
厭惡,是針對那些想拿這個案子當賣點用來大炒特炒,所以才聞到大便味的蒼繩似的蜂擁而上的那部分無良媒體記者的。
不長的走廊,一路走來總被印著各種媒體標識的採訪話筒給擋了視線。耳朵裡塞滿了七嘴八舌的問題。至少有兩位數的媒體記者提出的問題惹得周良反感。
比如,就有記者是這麼問的。他說:“姐夫,你在逼供王立生時,是不是覺得他這樣的犯罪分子的性命很不值錢,打死也是活該,所以才下這狠的重手的?”
這種問題,明顯動機不良。因為這個問題複合了好幾個要點,而周良在行進途中只能簡單地答“是”或“不是”,不管他怎麼回答,記者都有很大的歪曲空間。
周良不傻。本就因為葉志農和鍾雲同被列為被告一事而心情糟糕透頂的他頓時氣結,差點沒忍住發動“控心術”讓那個記者當眾跳一段脫衣舞再從三樓跳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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