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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還是跟她學的呢!你以後要好好的跟她學琴技啊,這等好機會錯過了就沒了!”
白嵐頗有些懷疑的看了秦元一眼,而後又點頭道:“那是當然,我肯定要好好的跟秦姐學琴技。”
二人一路閒聊,迴轉了山腰各自的家中。
且不說那白嵐回家之後是何心思,秦元一腳跨入家門就見到周竹窩在藤椅之中,對著火爐翻看著一本古書。
“怎麼還沒有去歇息?”秦元奇道,往日這個時辰這小丫頭早就回屋去睡了呀。
“你個大壞蛋,竟然敢出去勾引一個凡人小妹妹,你就不怕我去跟塞琳娜她們幾個說麼?”周竹哼道。
秦元斥道:“休要胡說!這孩子是咱們倆看著長大的,就跟那親女兒一般,我疼她還來不及!”
周竹憤憤不平的把古書丟在石桌之上,氣道:“你把她當女兒,她可把你當情人!”
秦元哭笑不得望了她一眼,徑直上了二樓去睡覺去了。
周竹見他不理自己,當即也咚咚咚的跑上二樓睡覺去了,唯有那火爐中的火苗在那裡跳來跳去。
春去秋來,白嵐轉眼已經二十歲,到了這個年紀,山城的女孩兒們一般都已尋了人家嫁了,就是沒有嫁也都早早定好婚事,唯有白嵐一直沒有找到人家定下親事,白家就她這麼一個寶貝閨女,遵從天巫教教誨的他們並不想過多的干涉白嵐的選擇,但是她的父母在暗地裡也不知愁白了多少頭髮,卻終究問不出她的心思,只是隱隱覺得與對面的秦家老大有幾分關係。
只是旁氏早已從周竹那裡探明秦元口風,心知他不會娶親,自己家孩子恐怕要白白單相思了,心中更是發愁。
每日裡,白嵐依然上午學琴,下午幫助秦元打理店鋪,閒來無事就學著秦元一般窩在藤椅上,痴痴的望著秦元忙碌的背影。
自從跟了秦元上了那山巔一次之後,隔三差五的白嵐就會纏著秦元跟去一趟,秦元耐不住她的撒嬌,又擔心她自己偷偷跑去,只得帶了她去,只是大部分時間都是潛心修煉心境,潛思那星辰之術,白嵐也不以為意,每日都在他身後默默陪伴。
秦元雖然清楚她的幾分心思,卻也不想傷害了這小姑娘,只當她是個孩子,雖然常常開些玩笑,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沉浸在自己的感悟之中。
秦元與周竹也已經步入中年,經過法術變化過的面貌顯得二人更加成熟,周邊追求二人的那些痴男怨女們也已個個成家立業,秦家小樓逐漸的恢復了初來時的安靜,唯有那每日上午按時到達的學童們以及每日登門求器之人在提醒著所有人,這裡住著鏡山城赫赫有名的大樂師與名匠。
周竹送走一批學生又接來一批學生,送往迎來之間,對於這分分合合不再如當初一般在意,當初第一期學生離開時她躲在二樓閨房內整整哭了一天,如今的她已經能夠坦然面對這一切,不過當她在山路之上或是在教堂中遇到往日的學生熱情的跟她打招呼之時,往往也是強忍眼淚,而後三兩步回到小樓裡,不住的咒罵秦元給她尋了這麼一個容易讓人傷感的差事。
秦元對於周竹的抱怨哭笑不得,當初是她自己選的這個差事,如今後悔的仍然是她,這讓他頗有些為難,最後只得不住的安慰她,只求能讓這個單純的小丫頭心裡好受些。
相比周竹忙碌而又充實的生活,秦元這些年裡反而愈發的沉悶,每日坐在店鋪之中,往往一坐就是幾個時辰,那竹葉青喝的也愈發的多了,之前只有一日三餐時喝上一小瓶,到得如今,在做那樂器之時也在喝,而他製作樂器的週期也越來越長。
剛開始做之時,三五天之內必然能成一大件,到了後來,十天半個月也不一定能成一件,如今三五個月還不成一件,然而製作的時間愈長,他所作出的樂器愈發的受追捧。最近製作的一件七絃琴更是被當今天巫教的教皇看中,以天價拍賣下,而那聖女更是親自登門拜訪,求教這件七絃琴的保養方法。
當日那聖女來時,整個鏡山城都為之轟動,秦元名匠之名也迅速傳遍整個青蓮洞府,無數愛好奏樂之人紛紛趕往鏡山城,只求能見識一番名匠風采,然而等待所有人的只有閉門謝客四個字。
在青蓮洞府內,教皇與聖女代表著至高無上的精神象徵,僅次於天巫教教主青蓮大仙,一介凡人竟然敢給予聖女一個閉門羹,這件事讓那些狂信徒得知之後,差點就失去理智殺上門來,好在聖女及時出面,制止了信徒們的瘋狂行為,隻身一人在親家小樓外苦等了半個月,這才被秦元接入小樓之內。
聖女在秦家小樓內待了數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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