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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你是都要劫的了?而且只許你劫。不許其他人劫?”張玉虎道:“不錯,天下各省的貢物我都要劫。其他人劫,不是不可以,但我事先總得知道!”龍小姐道:“若是你事先不知道呢?”張玉虎道:“那就是說這個人劫貢物的原因,不見得和我們一致,我就非干涉不可!姑娘,我不知道你劫貢物做什麼用。但我可得告訴於你,你這樣一做,那就是觸了天下英雄之怒。”
龍小姐神色自如,一笑說道:“你不必嚇我,嚇我我也不怕。即算是天下英雄公舉你出頭來劫貢物,卻也不能教我心服!”張玉虎道:“怎麼?請你把剛才的話說個明白,我到底在什麼地方存有私心,教你不服?”龍小姐冷笑道:“你既說要盡劫天下各省的貢物,那麼雲南省的你為什麼徇情私放?還給別人一面旗子做保鏢呢!”
張玉虎登時語塞,心中想道:“我們和鐵鏡心、沐磷之間的複雜關係,一時實是難以說得清楚。”龍小姐格格笑道:“怎麼,給我問著啦了好,我不管你,你也不必管我,誰有本事,各劫各的!哈,如今又有主顧上門來了,這回是你劫還是我劫?”張玉虎凝神一聽,果然聽到了門外有腳步聲。
張玉虎橫她一眼,道:“瞧清楚了再說。”說話之間,揭開神幔,身形一晃,便躲到神像背後,心中卻在想道:“一晚之間,怎會有兩省的貢物,接連經過?而且江湖之大,只有一個殭屍門是這樣邪裡邪氣,其他各省押解貢物的大員,焉肯像他們一樣,到這古廟投宿?”這位龍小姐不相信他,他也不大敢信龍小姐的話。
心念方動,忽覺一股幽香,進入鼻翼,卻原來是那位龍小姐也躲到神像背後來了,廟中這個體像雖不算小,但兩個大人臧在它的背後,究竟不免耳鬢廝磨,張玉虎心頭一蕩,面上一熱,稍稍挪開幾寸,只聽得龍小姐在他耳邊悄悄說道:“來人大有來歷,我也要瞧清楚了再說。”就在此際,有兩個人走了進來。
張玉虎微微一凜,來的是一個道士和一箇中年書生,張玉虎認得他們是孤雲道人和屈九疑,這兩人確是來頭不小,原來他們是武當門下兩個最有名的大弟子。武當派的掌門人六如道長年紀已老,有許多事情都是由他們出面,尤其那個中年書生屈九疑更得掌門人的信任,等於是掌門人的代表,所以武林中有:“參謁六如,先見九疑”的這麼一句說話。
只聽得孤雲道人“咦”了一聲,說道:“屈師弟,你瞧,這不是殭屍門那兩位祝長老的木人?莫非他們的鬼把戲給人戳穿了?”龍小姐對張玉虎扮了一個鬼臉,伸伸舌頭,這兩個木人乃是她劈倒的,看來她的江湖經驗有限,一直沒有將木人的殘骸收拾。
屈九疑哈哈一笑,說道:“鬼把戲戳穿倒不要緊,只是這兩個木人遭了荊腹剖心之禍,木人失了心肝,可不得了啊!”湖南省的貢物正是藏在這兩個木人肚中,“木人的心肝”指的當然是那些價值連城的貢物了,張玉虎幾乎失笑,心道:“這位九疑居士說話倒是頗為風趣,同樣是讀書人,他卻沒有鐵鏡心這樣令人討厭。”
孤雲道人面色一變,道:“師弟,走!”屈九疑道:“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孤雲道:“殭屍門的祝與咱們約定的事,你怎麼忘了?”屈九疑道:“由他先走,替咱們開路,咱們也得幫忙他們,彼此照顧,是這話麼?”孤雲道:“不錯呀。現在他們的貢物被劫,劫賊也許還未走遠,最少咱們趕上前頭,縱然追不著劫賊也可以碰到二祝,問個清楚。”屈九疑道:“師兄是想給他追回貢物嗎?當時咱們和老祝可並沒有約定這一條呀?他們搞萬里行屍的鬼把戲,失了貢物,也是活該!”孤雲道:“師弟,話可不能這麼說,殭屍門雖然為武林不齒,但他們與咱們既然都是保護貢物的人,既答應了彼此照顧,縱然沒有言明失了貢物又怎麼樣?這擔子咱們也得替他們挑起來!”
屈九疑道:“二祝亦非弱者,既有邪毒的兵器,又有兩大弟子隨行,竟然給人劫了,這劫貢物之人,本領只怕不在你我之下!”孤雲道人毅然說道:“管他是誰,咱們可不能不顧道義這兩個字,即算是對著殭屍門的人,咱們也不能失信於人。要不然咱們武當派還算是什麼名門正派葉屈九疑本欲不理,見師兄以師門榮辱的大帽子壓下來,只得說道:“師兄心意已決,小弟自當奉命。
張玉虎聽了這兩師兄弟的對話,吃了一驚,他們果然是湖北省請來保護貢物的人。但他們除了揹負長劍之外,別無他物,衣裳裡也不見有凸起的異狀,湖北省的貢物是什麼東西?這貢物他們又藏在哪裡?
孤雲道人道:“對,只要咱們兩兄弟同心合力,任他是什麼強敵,也不見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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