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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道:“怪不得師父在八九年前,就大大的稱讚過霍天都,認為他將來必定可以開創一派,成就在前人之上。凌雲鳳是他的妻子,已然這樣厲害,若是霍天都到來,今日當可穩操勝算了。”
沒多久兩人已鬥了一百多招,厲抗天勝在內力沉雄,可以持久不衰,凌雲鳳則勝在劍法精妙,每出一劍,厲抗天都要著意提防,因此厲抗天所消耗的精力,卻要多過凌雲鳳。這樣的抵消,厲抗天雖然不至於相形見絀,卻也被逼得采取守勢,初上場時他那股不可一世的兇焰,已給凌雲鳳壓下去了。
張玉虎正在出神,忽見官軍後隊,又有騷動的跡象。張玉虎定睛看去,但見谷口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隊女兵,領隊的正是龍劍虹的那四個小丫鬟:春杏、夏荷、秋菊和冬梅。交戰雙方都給場中的惡鬥所吸引,這時才發覺了這隊女兵,但這隊女兵卻只是封鎖著谷口,按兵不動。看情形是龍劍虹預先佈置,用來監視官軍,並準備堵截雁門關來援的官軍部隊的。
張玉虎這時才有功夫細想:“原來龍小姐畢竟是和自己同一路的人!看——她與凌雲鳳那樣親密,她的劍法想必是凌雲鳳所教的了。那麼,她和我賭賽劫貢物,難道是開玩笑的麼?”張玉虎想到龍小姐是友非敵,快活無比,不自覺地笑出聲來。
七星子在他身邊,詫然問道:“你笑什麼?這女子劍法雖然精妙,卻也不易取勝,我正在替她擔心呢!”張玉虎抬頭一看,只見場中形勢又變,厲抗天久戰不下,竟似要採取兩敗俱傷的戰法,銅人飛舞,兇狠絕倫,高呼酣鬥,打得地動山搖。凌雲鳳衣袂飄瓢,好似一葉輕舟,在巨流急湍之中,飄搖不定。
張玉虎把眼光從龍小姐身上移開,看得緊張之極,忽聽得厲抗天大喝一聲,隨著“唰”的一聲,凌雲鳳飛身急退,而厲抗天的身上則已是一片殷紅。
凌雲鳳退到山上,一眼瞧見了張玉虎,喘氣問道:“你師姐來了嗎?”張玉虎道:“就要來了。”凌雲鳳點了點頭,立即盤膝坐下,張玉虎道:“凌姐姐,你怎麼啦?”凌雲鳳道:“還好,還好,未曾受著內傷。可惜我那一劍未傷著他的要害,僅僅打成平手。”
張玉虎見凌雲鳳盤膝坐在地上,大汗淋漓,頭頂冒出一團白氣,知道她是被厲抗天的內力相迫,氣血閉塞,這時正在以極上乘的內功運氣通關,不便再和她說話,於是和七星子下山,防備厲抗天再衝殺過來。
這時雙方混戰再起,張玉虎與七星子來到山腳,忽見谷口南邊,塵頭大起,旌旗招展,一彪軍馬殺來,大隊尚在路上,兩騎快馬已先馳入山谷,正是那姓喬的少年書生一和御林軍統領剪長春。
群雄中的火神彈朱大雄發出三枚硫磺彈子,品字形的向那少年書生飛來,少年書生用扇一格,朱大雄暗暗得意,想道:“原來不過是初出道的雛兒!”要知在各種暗器之中,只有硫磺彈絕不能用手來接,也不能用兵器格開。但聽得“砰砰”幾聲,硫磺彈與鐵扇一碰,立即炸開,爆出一團火光,群雄正自歡呼,忽見那少年書生,扇了兩扇,那團火光還未曾爆開就被他扇了回來,登時火星四濺,反而傷了幾個山寨的頭目。朱大雄這一驚非同小可,無暇思索,便以“劉海灑金錢”的暗器手法,又發出一把硫磺彈,中間還夾著一支蛇焰箭,那少年書生笑道:“米粒之珠,也放光華!”鐵扇連揮,扇風反火,但聽得“乒、乓”之聲,不絕於耳,硫磺彈的毒火都給扇了回來,他身上竟然沒有沾著一點火星。只是他的坐騎卻被那枝蛇焰箭射中,燒去了一片毛皮。少年書生和翦長春跳下馬來,翦長春喝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一抖手發出一柄飛錐,將朱大雄手中的一具噴火筒打裂,登時爆炸,火焰彌天,把朱大雄燒得焦頭爛額。
霹靂手童冠豪和天霄劍殷梅圖二人,一見不妙,疾忙搶上。他們快那少年書生更快,但聽得笑聲未絕,緊接著“卜”的一聲,殷梅閣的長劍尚未展開,腕骨已被鐵扇敲碎,那柄重達三十六斤的長劍脫手飛去,恰好有一位軍官拍馬上來,被長劍一撞,連人帶刀,跌翻馬下。
童冠豪大喝一聲,急忙出招,他號稱“霹靂手”,當真是聲如霹靂,掌似奔雷。那少年書生向後一仰,避開了他的掌刀,但胸口被他的掌緣掠過,仍然感到如受重擊,胸口作悶,一口氣幾乎轉不過來。少年書生大怒,鐵扇一伸,童冠豪第一聲未曾喝出,便被他點中了穴道,張開嘴巴,朝天跌倒。
少年書生運氣一轉,吐出了胸中那口悶氣,哈哈大笑,忽見面前寒光一閃,一口劍疾奔而來,少年書生微微一凜:“怎的巾幗之中竟有這許多好手!”鐵扇一撥一打,那口劍滴溜榴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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