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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一碗粥遞到對方手裡。
“這粥是主公今天進宮時,太后叫御醫開的膳食方子,說可以養身,中午拿來馬上叫人做了,嚐嚐?”
雅公子合上眼睛,搖了搖頭,“我都已經吃不出味道來了,有什麼好嘗償的……”
“你有心事?”之幽舀了一勺子,送到雅公子嘴邊,他張開口,也順從的喝了下去。
“……是我害了春容麼?”
“……這,怎麼是你的錯呢……是春容一心想要獨寵罷了……他能來到這裡,都是你給與他的……若他能安生地伺候主公,也不會
有這許多事端了……太過貪心,反而倒是折壽,不如清心寡慾,一切隨緣……”
“你到是一直很淡定。”
雅公子不想喝了,推開勺子,卻抓住了之幽公子的手。他從來沒有那麼大力氣的抓過別人,一直以來都以為他是柔弱的,所以雅公
子使了全力扭住之幽手腕的時候,之幽吃了一驚,不知何故,怔怔地看著他。
雅公子表情嚴肅,正色道:“之幽,你老實告訴我,那麼些年,你有沒有恨過我?恨我挾你來京城?”
之幽不語,鬆開了雅公子,將碗放回桌子。
“之幽……”床上的人又問。
他抬頭跟他對視,他雙眸裡都是他。
之幽淺笑。
那日正值秋風肅殺之日,杏林苑外十里杏林沙沙作響,一波接過一波只朝雅公子的寢宮襲來。
那日雅公子拉著之幽,不肯放他走。
那日之幽淡淡道:“……時間太久……我都忘了……”
*** *** *** ***
柳兒還躺在床上沒醒來的時候,有個人進了鎮國公府來看他。
這個人就是接到訊息的杜安晨。
杜安晨並沒有責怪陶豔的意思,一連三日都住在柳兒的房裡陪他說話。
他看柳兒依舊叫他動心的容貌,眼裡流露說不出的情感。
吃飯的時候,他親自喂湯水給柳兒;洗澡的時候一個人抱著他,一點點兌了熱水擦乾淨;他晚上跟柳兒躺一床被窩,抱著他,不叫
他冷;早上起來的時候,他還給他梳頭髮,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陶豔看在眼裡,很是感觸。
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也能遇到這樣真心愛的人,他可以這樣抱著她,或者她抱著他,然後……然後生一窩崽子……相濡以沫……
不過這個想法馬上在看到身後的北諦君陰測測的臉後全然沒有了。
到了第四天的早晨,杜安晨給柳兒梳頭,那柳兒的眉頭突然擰了一下,好像是拉到了他的頭髮的樣子。
杜安晨一下子從床邊蹦了起來,丟了梳子跑出了房間!
第四日,柳兒果真醒了!他被杜安晨抱在懷裡,淚流滿面。
再然後,兩人拜謝了北諦君和陶豔,一起出了府邸。杜安晨說在京城郊區,安置了一處幽靜別院,他怕柳兒中毒有後遺症,打算現
在那裡調養,等身體完全好了,再告訴他的爺爺,希望他老人家能夠成全他們。
杜安晨說,他這輩子,都不願意離開柳兒。
他還說,等柳兒好了,就帶他去江南,在他老家辦置田產,開家酒樓,做做老闆。他的志向並不大,只想守著愛人,逍遙一輩子。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陶豔突然很想哭。
不是因為他們走了,他很難受。
……而是因為,江南這個地方……他也想去……
以前想去,可他還小,老爺子不讓,如今成年了,卻又被一個冤家關在了高牆內,這回連逃跑的可能都沒有了!那江南就永遠活在
了他的心裡,這輩子都是做夢了。
杜安晨和柳兒倒是自由,可偏偏一生都要自由的卻不如意。
陶豔在稱心居住了個把月了,一件稱心的事都沒有,反而不如意十之八九。
他越想越惱火,恨恨地瞪了一眼身邊一道送杜安晨和柳兒離開的北諦君。
北諦君很莫名其妙。
“幹嘛又瞪我?眼睛嫌太大麼?”
陶豔沒好氣道:“本公子很悶,把眼珠子放出來,吹吹風!”
說完氣勢洶洶地不搭理某人,一個人回了稱心居。
北諦君覺得這個傢伙是越來越不好管教了,把他放在柴芳裡磨了兩天,放出來後更是活脫脫囂張。北諦君摸摸下巴,倒是意外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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