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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時候聽聽江南小曲,喝喝秦淮美酒,偶爾翻兩頁舊賬本,日子過的實在逍遙快活。
那日早晨,外面起了厚厚的一層霜,杜安晨抱著暖爐懶洋洋橫豎躺在床上不起來,身側倦了溫軟的柳兒,老杜枕著他的胳膊有一搭
沒一搭的說著細語情話。逗得柳兒咯吱咯吱捂著臉笑,笑著笑著,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想起來京城的陶豔。
支著小腦袋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那麼些日子了,也不知道陶公子有沒有找過咱們!”
杜安晨正玩在興頭上,身下起了濃烈的火,才就把柳兒抱在懷裡想要好好疼愛一番,那柳兒嘴巴里蹦出陶豔的名字,頓時覺得柳兒
心裡念著別人很是不應該。
一手捏過小美人的屁股,一手胡亂撕開對方的內襟,朝著白花花的胸 部啃起來。
“嗯……”小美人悶聲一記,咬著嘴唇不說話,小臉紅紅的,被杜安晨弄得直哼哼。
“他救了你……你就光念了他的好?這時候小腦袋了竟然還裝了別人,不管是不是我兄弟,我可一樣都要吃醋的!”
軟帳子裡突然倒騰的厲害,一陣劇烈的抖動,小柳兒抓了杜安晨的背又撓又打,恨不得把這個精力充沛的冤家踢下床去,可不一會
兒,就只剩了大口喘息的力氣了。
忽聞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擾了房裡兩個人的好興致。
“少爺,門外有位貴客說要找您!說是您的老友!”
貴客?老友?
他的酒肉朋友都全賴在京城死齊了,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江南尋他一到喝花酒,更何況,臘月天,年關就在眼前,不回家好好過年
來這裡做什麼?還大清早的擾人好夢!
杜安晨掃興的從小柳兒身上戀戀不捨爬下來,只亂搭了兩件外衣便開門跟著老僕下了大堂。
外面的門窗上積了厚厚的窗花,朦朦朧朧的叫人看不真切。
一開啟門,杜安晨見到了來人,直愣愣的僵在了原地,反覆揉揉眼睛,以示自己真的不是眼花。
——
如意樓前是秦淮河,秦淮河畔十里寒梅,那淡粉豔如桃花的寒梅下,立了清瘦的身影。
他頭髮上沾了寒霜,風塵僕僕,卻絲毫不失他的翩翩風度,芝蘭玉樹。
嘶……這人,身子看著眼熟,臉卻是從來沒見過,自己何時有這樣一位神色俱佳的花俏朋友?
杜安晨抓抓腦袋,怎麼也想不出來,甚至窘迫的以為會不會是自己以前在京城欠下的風流債,債主追上門來了?
回想時,門口那人負手而立,對著杜安晨粲然一笑,眼眉絕佳挑起,張口,便就是一句:
“老杜,近來可好!?”
這一聲鬼魅的言辭,這才使出神的杜安晨醒覺過來,睜大眼睛,張大嘴巴,幾乎要把下巴都砸到自己的腳背上。
門口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喬裝了的陶豔,幾日晝夜不歇的奔波,他終於是尋到了杜安晨的如意樓。
而此生的起點,也即將隨了江南,一道重新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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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國公府。
話說我們所向披靡的鎮國公大人北諦君,這一病,就是病了十來天也不見得好。朝堂的事情索性都甩給了太后和周柏軒,周柏軒也
從禮部侍郎,一躍成為了左丞相,倒是將連日的朝堂,打理地紋絲不亂。
兵符一丟,京城如臨大敵,一撥撥的暗衛被派遣出去尋找兵符和陶豔的下落,都是失望而歸。北諦君的臉色,一日比一日難看。有
線人來報,嶺南的地界,根本沒有出現跟陶豔類似相貌和身材的人的影子。
北諦君百思不得其解。陶豔拿了兵符,竟然沒有去嶺南跟他的主顧匯合?那他偷了兵符是做什麼?不去馬上邀功還帶著滿世界亂跑
,叫暗衛都尋不到他,到底有什麼好處?
不去嶺南,也不回京城,他還能找誰依靠?還能去哪裡?
為此,校衛軍嚴加管制住了在朝的永南一派的舊部老臣們,對於那陶家,北諦君更是小心周全,即不能太過放縱,有恐怕其中有詐
,收放尋了個度,攪的自己頭痛欲裂。
差了琉劍去陶家探口風,那陶家人竟然一點也不知道陶豔化作飛賊飛出了京城,還以為他在鎮國公府裡優哉遊哉的過著他的小日子
,陶府上上下下表情如一,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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