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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順便揩點油,摸幾把。
北諦君氣急,招來了之幽,問他早上有沒有給陶豔出府的牌子。
之幽明確說沒有做過這件事。
想了想,之幽又道:“主公莫急,那麼早出門的宮人,只有裝夜香的雜役,而且那些雜役常年都是熟面孔,不至於認錯人。”
——陶豔他生平最愛乾淨,也愛漂亮,不可能躲在夜香車裡被人推著出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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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兔子急了會咬人,狗急了會跳牆的俗話說的沒錯。
陶豔的出逃方法,不幸被之幽言中。不過還不至於躲在夜香缸子裡,而是化做夜香雜役偷溜了出去。
那傢伙在北諦君熟睡之後,忍著後庭的劇痛,躡手躡腳從他身邊爬出來,此時天還是暮色,只有裝夜香的宮人早起勞作。陶豔溜回
稱心居,誰也沒驚動,只拿了幾個月鎮國公府分派下來的俸銀,換上樸素的衣服,一溜煙地跑到了大門。
鎮國公府的大門緊鎖,守衛森嚴,明知道逃跑不容易,可他實在不願意再在這裡呆下去,若從今後要他夜夜在北諦君胯下承歡,當
做女人一樣的使喚,他是恨不能死了的。
雖然……雖然他對北諦君這個人本身沒有大的惡意或是仇恨。
最多,只是小小的看他不爽而已。
所以在看到夜香車吭哧吭哧碾過的時候,陶豔靈機一動,順手摸到下人房裡,把人家的夜壺從床底下撈了出來,也不嫌尿臊味重,
一把抱在懷裡跟抱了個聚寶盆一般逃命樣的竄到側門口。
好吧,能不能出府,看此一搏!
前面兩輛夜香車出門,沒有一點懸念,出門出得很順當,那守衛捏過鼻子,看都不看一眼,直接皺著眉頭擺手叫他們快走,實在是
臭的厲害。
陶豔低著頭,捧了夜壺幾步跟在後面,果然走到側門,就被眼尖的守衛攔住了。
“站住,出府有牌子麼?”
“呃……”陶豔不敢抬頭,壓低了聲音,顫顫巍巍將手裡的夜壺端起來道:“這個是之幽公子的夜壺……夜香車剛剛走的時候忘記
帶出來了……我得趕著再送回去……”
那守衛估計是個新人,沒那麼多心思,看了一眼夜壺,又看了眼陶豔,長得眉清目秀也不想個壞人,就擺了擺手,一道讓他出門了
。
也不知道是陶豔運氣太好,還有今天的守衛實在腦瓜子不靈敏,若稍微想一想,之幽公子的夜壺何曾可能被人忘記倒乾淨呢?那些
人怎麼能糊塗到把鎮國公府裡管事公子的夜壺遺漏?
可陶豔偏偏運氣就是那麼好,正正當當的理由,竟然被他門混過關,出了府!
一出門,這傢伙覺得全身輕鬆了很多,身上也沒有了包袱,抓緊了幾百兩的銀票,飛快地丟了夜壺,就朝杜安晨和柳兒投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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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晨現居郊區的一座清淨別院裡,那是他特意給柳兒買的院落,也算是他們生活在一道的安樂小窩。自打有了柳兒,杜安晨這浪
子就收斂了很多,不見他再去過花樓一次,別人只道他是金屋藏嬌,也不見那別院裡走出翩翩佳人來,杜安晨統統一笑了之。
杜尚書見自己沒出息的龜孫子突然變了性,拋開一身紈絝氣,倒也樂得其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再過問郊區別院裡到底養了個
什麼厲害角色,竟能把杜安晨收復地服服帖帖。
陶豔找到別院的時候,天還沒有全亮,裡面出來一個半百的老奴。那老奴認識陶豔,知道是跟自家公子一道玩樂的陶五公子,請進
了門。
可那院子的主人,卻不在這裡!
老奴道:“我家公子剛剛前些日子回了江南老家!老爺命公子去收拾田產,那會公子本來想跟您說一聲,可是沒想到您去了圍場狩
獵,沒有遇到。不過公子到是給您留了一份信,說要是您來找他,就給您……”
陶豔腦袋嗡嗡直叫,本想自己逃跑出來,不能回陶家,起碼這杜安晨金屋藏嬌的別院還可以避一陣子,如今倒好,他回了江南,叫
他如何開口住進來呢?
他接過老奴給的信件,又道:“那柳公子呢?”
“柳公子自然是跟著我家公子一道回老家了……柳公子一直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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