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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動了動發麻的舌頭,“時間是把殺豬刀。要不然就是你識人有誤。”
黑山樑彎起嘴角又緊緊貼著我的耳朵問,“你是要告訴我你變成了一朵黑木耳嗎?”
“我去你大爺的!”我手不能動我踹你總可以了吧!我一腳踢在他小腿上,丫的,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兩條腿直接擠進我的腿中間,“你放開我。”
“不放。”
“你不放開我我就叫了啊。”這裡人來人往的,還不信沒人聽見。
“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敢進來,你信不信?”黑山樑對著我挑了一下眉,赤果果的挑釁啊。
好吧,我是信的,怕就怕我喊了,有人推門進來,然後看見是黑山樑,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所以……你準備要跟我發展一段新JQ?”索性動不了,我也沒在反抗了,任他整個兒抵著我。
“多難聽,說好聽點我就答應你。”黑山樑吻了吻我的額頭。
我……哭了。
這是我以前多喜歡的一個動作,親額頭,代表著是純潔,包容和愛——你妹的你侮辱這個動作!你混蛋!
“怎麼了?”黑山樑看著我,估計有點懵。
我自己都懵了,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哭出來了呢?親,說好的打死也不哭呢?
賤賤地嗚咽開口,“疼。”然後飽含淚水的眼睛看著自己被舉著按在牆上的手。
“乖,別哭了。”黑山樑好心的揉著我的手腕把我摟進他懷裡,“我太急了。”
我腦子飛速運轉——這時候我是不是應該和言情劇女主角一樣撒潑,雙手拍著他的胸口罵“你壞你壞你壞~”
我張了張口,“我想上廁所。”
黑山樑一邊順著我的背一邊說,“我陪你去。”
“……”
許二哥你在哪裡啊?身邊這隻好可怕的說。雖然懷抱也很暖和,靠著也很舒服,但是終究已經不是自己的啦。
我要抽身從他懷裡出來,又被他拉住,繼續抽抽搭搭的問,“又怎麼了?”
黑山樑極為紳士地幫我拉了拉裙子的下襬,順便摸了一把我的大腿,“以後不要穿這麼短的。”
摸得我一層雞皮疙瘩起來。
您以為我想啊,這不是被逼無奈要來演狗血言情劇麼。
乖巧點頭,“恩,知道了。”尼瑪,我都以為我回到十八歲了呢,這口氣,想起來只有跟我外婆在一起的時候才恬不知恥的用一下。
“回頭我送你回去。”黑山樑繼續摟著我。
“我要上廁所。”
“恩,我陪你去。”
那你倒是動那麼一小步啊。
“我急。”
“嗯。我再抱會兒。”黑山樑聲音悶悶的靠在我的肩頭。
“……”敢情您當我是免費抱枕啊!真想開口對他說,抱一秒鐘一萬!可惜,有賊心沒賊膽,只能忍氣吞聲被他抱著。
*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我才跑進豪華的洗手間。
我坐在坑上想,這個溫柔死人勁兒是算怎麼回事兒呢?
他過盡千帆皆不是,覺得身邊的女人都不如我?
這顯然不符合我這缺心眼的人物設定啊?
還是一看我跟另外的男人勾勾搭搭,所以沙豬主義進腦,見不得我好就又要摧殘我?
這也不道德吧?太不合適了簡直。
總之,沒好事就對了。
*
我趕緊掏出小包裡的手機,給妮子發簡訊。
“你妹的,你沒告訴我你二哥的前女友跟我的前男友勾搭上了!”
“嘿嘿~這不是給你一個驚喜麼,省的你過得這麼平平無奇。”
“你去死吧,趕緊把你二哥的手機號碼給我,我遇到麻煩了。”
“啥?難道粱修遠吃回頭草了?”
“你給不給?快點給號碼!”
“186……真沒良心,回家給我說說粱修遠的事情哈。”
我懶得給她回覆立馬給許二哥打電話,那邊接得也挺快的。“喂,怎麼這麼久?”
“額,我在洗手間。”
“粱修遠呢?”
“可能,也許,大概吧,在洗手間門口。”
“那我過來?”
我想了想說,“你把那個陳什麼的女的叫來,先讓她把姓梁的弄走你再通知我一聲我再出來。”
“行,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