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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我……我再想想。”
“還有什麼問題?”
思瑞撓著頭髮,“問題……沒什麼,我再想想。”
連續幾個糾結的“我再想想”讓司惟沉默了會,“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彆扭,以後整個公司都是你的,現在讓你去底層磨練一下有那麼為難?”
思瑞眼睛一下子瞪圓了,此時有汽車喇叭聲,有路人說話聲,有不知名鳥兒的鳴叫聲,她卻只注意到一句話:以後整個公司都是你的。
其中隱晦的含義是不是她將會是蘇爾的女主人?
思瑞一下子樂開了,不為別的,只為這朦朦朧朧類似於承諾的晦澀暗示。她對蘇爾沒什麼野心,對錢財也看得不重,可對司惟的告白卻一直心心念念記掛著。
雖說不敢奢望那三個字,可又有哪個女人不想聽到自己喜歡的人對自己告白?
見司惟轉身向車子走去,思瑞小跑步跟上,側著身體巴巴地看著司惟。雖然她不敢保證有小鹿斑比的眼神,至少也算得上可憐兮兮了,順帶扯扯他的衣服,“誒。”
走到車子前司惟停下腳步,示意:“下個月八號帶你出去玩。”
這話在不久前他也說過,言下之意,出去玩順帶吃兔子肉。這個男人打從一開始就算計著怎麼把她生吞活剝吃進肚子裡,而且他話出了口,自然是不容她拒絕的,現在的狀況下她也不會抗拒。不過司惟曾幾次提過要帶她去一個地方,但每次都中途出岔子夭折掉。
那到底是什麼地方?
這會思瑞忽然覺得很好笑,也十分甜蜜。他們絕對是很特別的一對男女,吃幹抹淨都要預約時間,只是這男人……“三八婦女節,你太毒了吧?”
在婦女節把她從女孩變成女人,徹底晉升一個級別,怎麼看怎麼邪惡。
“別想太多,選那天是因為有特殊意義。”
特殊意義?思瑞頓了頓,“什麼?”
司惟側過頭,目光緩緩移過思瑞的臉,“我第一次見到你。”
思瑞愕愕地抬頭,一雙眼疑惑地溜來溜去。她明明記得她第一次看到司惟是在從分校區合併至主校區以後;而他們正式見面是她為了撿硬幣繞著他轉了好幾圈的那次,應該是秋天了,不知司惟還記不記得;再然後的正式見面便是她被司興奎請去司宅的那次,也是秋天。幾次見面時間怎麼算都不可能是三四月份的春天。
思瑞敢確定在那之前她並沒有見過司惟。這是很顯然的問題,如此的帥哥她哪會見過都沒有印象?斜挑了眼,思瑞睨他,“你有沒有記錯?”
司惟笑了笑,“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笨?”
又貶低她了!於是思瑞在美好的夕陽下一邊磨牙一邊搜盡記憶裡每個角落,但實在想不起她什麼時候曾見過司惟。
“就這麼說定了。”
“嗯。”
思瑞無意識點頭,點完頭才發現自己又答應了,不過這次已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水到渠成,再拒絕就顯得扭捏造作,更何況思瑞發現自己很有些期待那天的到來。
女人的第一次刻骨銘心,她沒有給範健,卻願意給司惟,這個時候思瑞很慶幸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堅持。而即使她最終和司惟不能夠走在一起,她也不會覺得遺憾,畢竟那是給了自己喜歡的人,是她一段人生經歷的見證。
可這樣也太便宜司狼了,電光火石間思瑞忽然想到個反將一軍的法子,也是試探一個男人很狗血很惡俗的手法,“去就去唄,反正你又不是我第一個男人,我也不是你第一個女人。”
她和範健在一起五年,是個人都該明白她不是第一次,雖然十分荒唐地她仍保有第一次。
微風輕輕掠過枝頭,也柔柔地拂過二人,司惟眸色黯了黯,看著思瑞好一會才一字一句緩緩出口,“那就做最後一個男人。”
一聲咆哮,“汪~~~~”
半人高的大黃狗存心搗亂似的又從另一個方向咆哮而過,只是這次思瑞沒有被嚇到,也許是因為有司惟陪在自己身邊安心了許多。風吹起思瑞柔順的長髮,也飄起了她臉上的笑意。
惡作劇的感覺真的很爽。
纖長食指指向司惟,“喏,說好不介意的?”
“我介意。”司惟直接抄手把她抱上了車前身、她的專屬地,然後貼在她身側,“我當然介意,只是你以前的時間我錯過了,我沒有辦法也無權干涉,但你以後只能有我一個男人,其他念頭想都不要想。”
自從酒店裡她跨出主動性一步後司惟也明白她對他不再是他眼中“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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