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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班思瑞都會早早過去,在蘇爾大樓邊上貓好,守著司惟的車經過,然後計算好時間走進大樓,通常都在司惟之後。這樣一來她可以看得見司惟,而司惟看不到她不至於影響心情。
能看到司惟的背影思瑞就覺得甜蜜了,酸澀的甜蜜,如果哪一天沒有看到司惟她便會恍恍惚惚一整天精神不濟。
日子就這麼下去吧,一個人的愛情可以是三個月,也可以是永遠。
又到週末,思瑞頹廢地收拾好包,頹廢地走出蘇爾。週末也就意味著兩天見不到司惟,這是一種折磨。
“三兒。”
剛走出蘇爾大樓,思瑞就聽到一聲中氣十足的嚎叫,不用看她也知道來人是誰。那輛無比熟悉的大眾旁立著強壯高大的範健,像一尊石像。
同在後勤部的美女小范嘻嘻笑了,“BF?”
思瑞哼了一聲,“加個字首,EX。”
小范擠眉弄眼,“嗷,好自為之,我先走了。”
美女前腳走,範健後腳迎了上來,“三兒,今天週末,去我們最喜歡的那家餐館吃晚飯怎麼樣?”
最近這段時間範健幾乎每天打來電話懺悔,隔三岔五還來接她下班,思瑞叉腰望天,“我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是不是要我再踹你一次?”
範健嬉皮笑臉,“三兒,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們五年的感情怎麼都不能輕易放棄。”
是啊,五年是段很長的歲月,過去五年也是她最青春的年華,都耗費在了範健這小子身上,所以她今後人生的每一個五年都不可以枉費。
“範健,我再說一次,我們不可能了,給彼此留個好印象吧,別再來找我。”
範健小心拉住思瑞的袖子,“我會用我的行動向你證明我知錯了。”
思瑞無語,苦笑起來。是她的錯,五年都沒能□好一個男人,範健依舊那麼幼稚。
蘇爾地下停車場出口處一輛熟悉的銀色車子駛出,緩緩經過他們身側。從該車的角度看去,範健拉著思瑞的手,思瑞在笑,場面和諧得十分刺眼。
在車子嫻熟地拐向大路融在下班車流中時思瑞發現了它,愣怔數秒。此情此景倒很像去年第一次見面那會,範健擦傷了司惟的車,司惟閒閒而去。
司惟一定發現了他們,會不會以為範健是來接她下班,他們舊情復燃了呢?這是司惟第一次見到她與其他男人在一起卻淡漠無動於衷,也讓思瑞真正明白司惟對她不再有眷顧,他們終於成為了過去。
範健看了眼壯觀的蘇爾大樓,繼續喋喋不休,“三兒,司惟不會對你真心的,你信我。”
思瑞抬腳,高跟鞋對著範健的腳狠狠踩了下去,疼得範健做起了金雞獨立。甩甩包,甩掉心裡的澀意,思瑞向著司惟相反的方向走去。
愛情可以是一個人的事嗎?答案是可以。
唐茜茜終於想通,重新接納了她,這算是一件大事。而從唐茜茜那兒思瑞也得到一點小小的啟示:唐茜茜能從手機簡訊的說話方式上察覺到異常,那麼幕後黑手與趙東陽的聊天記錄會不會提供什麼細節上的破綻呢?
於是思瑞一點點研究那份聊天記錄,沒有發現說話方式的異常,但找到了另一條線索。之前她摒棄了QQ這條線轉而研究發帖人,卻把QQ這條路忽略得太徹底。不要忘了,幕後黑手曾與趙東陽在電腦前面對面交流三次之多。
如果說去論壇發帖還可以由幫兇代勞,那麼與趙東陽聊天的勢必為幕後黑手本人,因為聊天的人必須對她的狀況萬分瞭解,才能在聊天時隨機應變。
這就是一條大大的線索。
三次聊天時間分別為上午、下午和晚上,都是週末時間。以幕後黑手的謹慎小心,她不會用自己家中的電腦,絕對是去了網咖。結合伊甸元前臺吳馨的證詞,她對趙嘉琦與姚雨菲二人均無印象,那是不是可以說明幕後黑手與其幫兇的作案網咖並非只有伊甸元一個?只可惜她和司惟決裂了,自然也無法查出其他網咖的具體地址。
想到司惟,思瑞又發起呆來。她誣陷他是幕後黑手,司惟對她的心結想必很深,她也從來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扮演無知女主角的角色。
收回思緒,思瑞拍拍額頭,繼續盯著那份聊天記錄。其他無法,那就老生常談從最基礎的入手:聊天具體時間排除法。
三次時間分別為去年九月的十九號上午、二十七號下午,以及十月三號晚上。經過思瑞仔細研究,她和趙嘉琦與姚雨菲分別在十九號下午、二十七號晚上聊過天,十月三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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