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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華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淚光一閃,長長的一嘆,就將白鵝峰發生的事情,詳細相告。
端木慧秀目輕展,大眼神滴溜溜的轉了兩轉,忙道:“咱們快到白鵝峰去看看,或許從七令的身上,查得出是誰下的手。”
一語提醒了唐聖華,拉著端木慧,悶聲不響,起步就往白鵝峰奔去。
端木慧的輕身功夫,可以說是登峰造極,但這刻和唐聖華走在一起,就覺得不行。
起先,她還不覺怎樣吃力,三五里路過去,就有了後力不繼之感,漸漸的,香汗冒出,嬌喘噓噓。
聖華已然看出,心有不忍,略停身,探臂將她抱了起來,如飛的奔躍。
何需盞茶的時光,二人就到了白鵝峰上。
舉目一看,地下躺了十多具屍體,孤海四鈴等人早就不知去向。
他忙走到淮江七令倒臥的地方一看,不由瞠目結舌,楞楞出神。
淮江七令的屍體,經成了一大滴血水,積在原來的地面上。
聖華血氣翻湧,真的是怒髮衝冠,連眼珠都變得通紅。
端木慧卻不理他,自己在現場巡視了半會,竟連蛛絲馬跡,也看不出分毫。
“哈哈!江湖上真是千奇百怪,唐聖華難知萬一,處處被人捉弄,如今,親仇未報,丹旗被奪,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哈……哈……”
端木慧聽得最刺心的,卻是“丹旗被奪”四個字,她幾乎驚得叫了起來。
總算她機智過人,定力頗強,忙扳住他的肩頭,溫言安慰著道:“這也算不了什麼,遲早也能奪回來,你能不能冷靜一下,將奪旗的經過告訴我?”
聖華對這位姑娘,打心裡就非常折服,此刻,見她絲毫不亂,沉靜無比的儀態,越更覺得自己不如她。
他費了很大的勁,將自己激動的情緒冷靜下來,心氣平靜許多。
兩人找了個山窯,坐下來,依偎著,談起了丹心旗被奪的經過。
她很耐心的聽著,並且對地點、人物、兵刃、音貌……都反覆的詢問著。
末了,她淡淡的一嘆,道:“可惜,那八具屍首若不被人劈亂,我立刻以斷定奪旗之人是誰,可是……”
“想不出辦法了麼?”
端木慧嫣然一笑,道:“你先別急,讓我仔細的想想……”
她用了絕頂的智慧,將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差不多都提出來對照,然而,她終於搖頭了。
聖華不敢打擾她,星目張得大大的,盯著她瞬也不瞬。
可是,她搖了頭,於是,他又急了,狠狠的道:“得不出痕跡,我就得殺盡奪旗之人,殺光江湖人物。”
這話他辦得到,一點也不假。
端木慧被他這兩句殺,逼得連連打了兩個寒嚓,靈機也在這兩個寒襟之下,頓然而生,笑道:“凡是找你奪旗的江湖道,就不是那晚劫旗的兇手,相反劫旗的兇手,只怕正在修悟旗上的奧秘哩,你如何能亂殺無辜?”
她揚眉瞥了聖華一眼,見他又沉靜起來,知道自己的話,生了力量,接著:“江湖曾傳言有種迷性旗兒,稱為‘香紗迷魂旗’,凡被迷之人,非一個時辰,則醒轉不了……”
聖華聽她說出這話,抱著無窮的希望,忙道:“那晚上迷我的,一定是香紗迷魂旗了,這旗是誰的,正好找他去!”
端木慧幽然一笑,接道:“自我出世,就沒有見過香紗迷魂旗是什麼樣兒,也沒有聽說是誰在使用,我想爺爺知道。”
聖華不由又洩氣,惱喪的說道:“得不出線索,難道就罷手不成?”
“只要自己細心體會,時間稍長,總有蛛絲馬跡可尋,你先不必過度焦慮……”
她說到此處,倏然而頓,思索著,又道:“也許是我心裡在有鬼,我總懷疑劫奪丹心旗,和殺死淮江七令的,是一人所為。”
“你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的?”
“人家的手法,完全一樣,設若查出死者是如何致死,就證明我的話不假。”
他沉默了,大好的線索,都叫自己放棄了,毀滅了,這能怪誰。他無可奈何,忍不住又嘆出了一口氣。
“別嘆氣,我覺得你能保得命在,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聖華陡然一震,雙眼一翻,怒:“誰敢動我一根汗毛,我……”
她笑了,笑得花枝亂抖,使他窘態畢露,下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
這當口,端木慧粉臉嬌紅,說道:“你被人迷倒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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