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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方池墨,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的咄咄逼人?我的手鍊,我有必要告訴你是哪來的麼?”她終於承受不住他的逼人氣勢,口氣也倔強了起來。
“你的手鍊?這分明是我掉了多年的手鍊,怎麼在你那裡?”池墨的眼神有幾分滲人,“還有,我叫池墨,我姓池,不姓方!”最後那一句,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入思被他糾正他的姓氏時的神情給驚到,她想起,她這幾年聽到的、看到的有關於他的訊息,報道上均是以“池墨”稱呼,難道他和方家——
一旁的池墨看她又陷入沉默的神情,眼睛更是冷漠了幾分,打斷她的思路,“雲入思,你還沒回答我!”
她看向一臉憤怒的男人,那個記憶中眉眼溫和、看她的眼神中帶著寵溺的少年,終究是讓她給弄丟了麼?
“既然你說是你的,那你就拿回去吧。”她口氣變得淡淡了起來,似是在說著不關己的事情。
池墨一手持那串手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抬起,迫使她正視他,“雲入思,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眼前的人的怒而冷清的眉眼突然極近地進入她的眼簾,她下意識地要將臉別過一邊,下巴上的手的力道雖不大,但鉗住她的手卻紋絲不動。
“我不明白你說什麼!”她的下巴被他鉗住,說出口的話有幾分變音。
池墨看她依然不肯坦誠,眼眸更是冷硬了起來,猝然放開鉗制住她下巴的手,轉身走至辦公桌前,呼啦一下拉開抽屜,將一疊東西抽出來,仍至她跟前的茶几上。
那是些信封,她一眼就認出了是當年她給池墨寫的信,信封上,赫然是那張照片。她分外震驚地看向一臉憤怒的男人,臉頓時變得慘白,疑問不自覺地問出口,“你哪裡來的這些信?”
“哪來?不是你寄給我的嗎?”池墨看向她,嘴角挑起,冷笑了起來,“雲入思,你老早就認識我,十年前就認識我了,卻在A大的時候裝作剛認識我。”
“我沒有。”她反駁,卻是喃喃低語,只有她能夠聽得到的音量,她無需在他面前否認不是?如今他們落得這般的境地,是十年前認識還是七年前認識,又有何意義呢?想到這裡,她沉默著彎腰繼續撿著地上零碎的東西,她動作極快,只想離開這個讓她心臟窒息的地方。
男人突然按住她撿拾東西的手,“雲入思,你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麼?”
手上傳來他的溫度,她放佛被燙到了般,迅速抽回手,“沒什麼好解釋的。”
池墨看眼前的女人被他觸碰時立馬縮回去的手,眼眸暗了暗,聲音變得低沉,“雲入思,你就這麼厭惡我麼?你能告訴我理由?”他想起四年前她突然提出的分手,至今他仍未猜透原因。
“我沒有。”她低語了句,抓起包包站起來,試圖繞過他。
池墨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扯回沙發裡,欺身壓了上去。入思看到近在遲尺的男人的臉變得鐵青,眼裡脹滿怒意,接下來的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擠出來的,“雲入思,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她閉了眼,避免看到他的眉眼。這一動作成功地激發了男人的怒意,他一手再次鉗住她的下巴,一手試圖去撐開她的眼睛,“雲入思,你看著我,我就這麼讓你厭惡麼?”他說到最後一句時,聲音低了下去,卻一字一句地敲打著她的心房,她心疼得渾身顫抖了起來。
“放開我!”她試圖睜開壓著她的男人的高大身軀。
池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著她的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徹骨的冰冷,“放開你?我偏不如你所願。”說著,男人的吻便鋪天蓋地地落下來。
她腦中一陣轟鳴,身軀劇烈地掙扎了起來。但是男人狹長的雙腿夾在她雙腿的兩側,一手將她的兩手抓住,扣壓在她的頭頂上,一手鉗住她的小巧的臉,她越掙扎,他吻的越兇。她掙不脫,想到兩人的血緣關係,悲痛與屈辱感漫上來,她對他的唇撕咬了起來,嘴裡頓時佈滿了腥甜。男人吃痛,放開了她。
“池墨,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她情緒激動,雙手掩面,淚如泉湧,嘴裡發出的質問模糊不清,卻字字清晰地傳入男人的耳裡。
池墨瞧見她滿臉的淚痕,吃了一驚,突然不知所措了起來,“入思——”
入思趁著他怔愣間,抓起包包,快速地跑向門口,開了門,奔了出去。
門外的劉秘書正在猶豫要不要去敲門,從領導拽著那名女子進去到現在已有半個小時之久,所有的人都在會議室等著他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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