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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飛倒是有些雙頰微紅,低頭看著腳下的路,故作鎮定地言道:“在下也是父母早逝,一直是兄長照顧著。”
“那你哥哥現在在哪兒?”文秀也忍不住好奇地八卦起來。
“在下兄長劉翱,可是京城有名的捕頭,號稱‘金刀第一捕’。”劉飛自豪地介紹著。
“捕頭啊!那好啊,正好讓你哥哥幫著咱們查查段昀汐的案子吧?”文秀的思維一下子又跳躍到了文必正**少女案。
劉飛無奈地笑了笑,又專注地盯住文秀,才說道:“讓我兄長幫忙查案,你怎麼和他說呀?他要找文必正對質又當如何應付?難不成你告訴他文必正已經死了、你文秀在假冒巡按?我兄長可是格外鐵面無私、盡忠職守的人,還不登時把你扔進大牢?”
文秀一聽用手撓著腦袋,小聲唸叨著:“哎呦,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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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集 老頑童大鬧府衙
一點心雨:認真,到底是戀愛中女人的優點還是缺點呢?應該說,態度認真是必須的,但是千萬不要事事較真,如果演變成女人的斤斤計較,那就不好了吧。既要認真,又要寬容,哎,做個有氣度好女人真不容易啊。文秀啊,你要加油啦。
第26問:大夥猜猜,心雨經過介麼多本書之後終於a了,現在是啥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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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裡,都是劉飛在人前忙碌著分發錢糧和修建“收容所”的事宜,而文秀則乖乖地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不敢輕易現身,儘管文秀躍躍欲試地想要“引蛇出洞”,但劉飛卻說要待精心籌謀之後再作打算。而回小客棧探望白玉嬌和小寶的事情,則由段天廣代勞了。整天無所事事的文秀抱怨道,這樣的日子再多上幾天,非把自己憋瘋了不可。
這天晚上,衛輝府府衙門口,來了一位衣衫不整、瘦骨嶙峋、滿面灰塵的老頭兒,肩上揹著個油脂麻花的包袱,慌慌張張低著頭只顧往府裡闖。
“你幹什麼的?快走開!”守門的衙役一把推開了老頭兒。
那老頭兒一個趔趄,腳下還沒站穩,就張狂地大喊著:“爾等怎敢如此待我?我可是文……文必正的……呃……親戚!”
看著老頭破爛的穿著,卻趾高氣揚的神情,兩個年輕的衙役哈哈大笑,捂著肚子說道:“你這個老叫花子,竟也敢直呼巡按大人的名諱?巡按大人會認識你?走開,走開!”
“呃,爾等不信,可將巡按大人請出,一問便知。”老頭兒氣得瘦瘦的腮幫子上肉皮直顫,不服氣地用手指著府衙叫囂道。
兩個年輕的小夥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變了臉色,手中握住了手柄,換上了嚴厲的態度呵斥道:“還不快走?再不走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其中一個小夥子還邊說邊上前狠狠一推,把那老頭兒推得踉蹌著“噔噔噔”後退數步,一個沒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肩上的包袱“譁”的一下掉在地上散開了,從裡面滾出大大小小無數的瓶瓶罐罐。
老頭兒顧不得起身撣落自己身上的塵土,倒是急急地趴在地上,把那些瓶瓶罐罐一個一個仔細地拾起來,疼惜寶貝似的用袖子擦拭乾淨了,小心翼翼地放回到包袱裡,最後又認真地包裹好,方才起身。
那兩名衙役還在嘲笑著老頭兒的狼狽樣兒,老頭兒氣得臉色發青,山羊鬍一撅一撅的,背好包袱一轉身,板著臉剛要罵上幾句,忽然鼠目一般的小眼珠“骨碌”一轉,卻又翹起嘴角露出了一個無比奸詐的笑容。
只見他伸手在包袱一掏,拿出一個精緻的紫色鑲花小瓷瓶,嚴嚴實實地握在了右手手心兒裡,嬉皮笑臉地走到兩個衙役跟前,神秘地說道:“哎,倘若今天見不到巡按大人,那我這寶貝豈不是要浪費了?”說著把右拳頭在衙役們面前晃了又晃,一臉惋惜地嘆了口氣,又言道:“這可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珍品啊!”
兩個衙役果然上鉤了,好奇地伸過腦袋來問道:“喂,老頭兒,這是什麼寶貝呀?能不能讓我們哥倆看看呀?”
老頭兒收回拳頭,把臉扭到了一邊,高仰著頭,故意不高興地嘟囔著:“讓你們看看?哼!”
一個衙役立即明白了老頭的心思,賠上個笑臉言道:“只要你讓我們看看你那寶貝,我們就幫你通傳一聲,怎麼樣?”
老頭兒一聽不禁心花怒放,但表面上仍假裝低頭想了想,然後才勉強一伸拳頭,說道:“好吧,給你們觀一觀也無妨。”說完,老頭兒左手一捋袖子,將右手漸漸舉了起來。兩個衙役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在這個骨瘦如柴的拳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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