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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自始至終暗自進行、絕不讓外人知曉的為好?”
“這……”段天廣漸漸聽出現端倪,竟一時有些語塞。
文秀得意地向踱步至段天廣面前,揹著雙手搖晃著腦袋說道:“反正若換了是我,做下壞事又不想負責,那我就乾脆悄悄做不讓人知道便是了。文必正是金科狀元啊,聰明絕頂,怎麼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呢?明明自己不想負責的事情卻又留下外衣讓人拿住把柄,這難道不矛盾嗎?”
段天廣從未如此深入地思索過女兒這件事,今天文秀的話深深地觸動了他,讓他也忍不住懷疑了起來,只是他並不顯露出來半分,只淡然說道:“那是他粗心而已。”
文秀一聽只得無奈地言道:“那倒是,您若非要如此理解,那文秀也無話可說,只是……”說到這裡文秀頓時思維短路,“只是”後面的下文一時有些接不上來了。她一動不動地愣在原地半天,才一塌腰身,像個被擊敗計程車兵一樣垂頭喪氣,用兩根玉指拼命地撓著頭,羞得臉頰通紅,略帶煩躁地小聲嘟囔著:“哎呀,我是分析不下去了,我以前還真從沒有單獨一人分析過整個案情呢,那時候我們都是大家分工合作的……”其實在警校的時候文秀還只是個學員,只能服從命令聽指揮,哪裡輪到她去研究案情了。
說到這裡文秀的腦子裡閃過一個人的身影,她眼眸中靈光一閃,眼眉一挑,略略興奮地言道:“小女子能力有限,不過文必正身邊有一個劉師爺,可謂智謀過人,無論如何複雜的事情,他都理出個頭緒來,若是他在這裡就好了,以他的智慧保證能分析出個子醜寅卯。”不過話一出口,文秀又後悔不已,這樣的麻煩事,怎麼還往人家劉飛身上貼呢?
果然,段天廣聽後微微頷首,一步跨到文秀身邊,伸出手指,“啪、啪”兩聲,在文秀的身上一點,文秀頓時覺得上半身僵直動彈不得了,不禁暗暗叫苦。段天廣讓小紅帶著段昀汐先回客棧,自己押解著文秀走出了山洞。
夕陽西斜,晚霞如火,已是時近黃昏。客棧裡,文小寶仍在昏睡,白玉嬌哭得雙目通紅,筋疲力盡。劉飛將晚飯端進了白玉嬌的房間,勸解道:“夫人,您節哀啊,還是要保重身體,多少吃點東西吧。”
白玉嬌哪裡有胃口呀,她目光呆滯地走到桌前坐下,言道:“我不想吃。師爺,你說,相公死了,我和小寶今後可怎麼辦呀?”一句話出口,兩滴清淚再次劃過玉嬌慘白的臉龐。劉飛一見文夫人如此的傷心,少不得又是一番的勸慰。
這時,一聲門響,屋裡走進兩個人,正是文秀和段天廣。
劉飛回頭看見文秀平安歸來,剛剛壓抑的情緒頓時緩解了不少,嘴角邊也不露痕跡地快速掠過一絲笑容,他上前一步,言道:“秀秀,你終於回來了……”話還未說完,劉飛便發覺不對,自己那顆懸著的心還不能就此放下,因為那段天廣一進門,就將自己的寶劍架上了文秀的脖子。
白玉嬌一看見寶劍出鞘,嚇得花容失色,“啊”了一聲站了起來,十根玉指掩在了口邊,縮著頭躲到了劉飛身後渾身顫抖。
劉飛神情驟變,展臂擋住了白玉嬌,轉頭看了看文秀,又看了看段天廣,心中暗自推測著各種可能發生的情形,嘴上不解地問道:“段班主,你這是何意?”
段天廣一臉嚴肅,打量了一下劉飛,低聲問文秀:“他並非你府上的管家,而是劉師爺吧?”
文秀本想乖乖點點頭,卻連脖子都動彈不得,只在口中發出了“嗯嗯”的聲音。
段天廣又側目瞥了一眼劉飛身後的白玉嬌,說道:“那這位就是巡按夫人了?”
文秀再次肯定。劉飛眼見文秀受制於人,一副無奈的表情,又見那寶劍劍鋒陰氣逼人,就架在文秀玉頸之上,不禁擔心不已,趕忙賠笑著言道:“段班主,咱們有話好好商量,您先把劍放下好嗎?這個太危險了吧?”
段天廣卻完全不理睬劉飛的話,只沉著臉問道:“老朽這裡有個問題,你們必須如實回答,否則……”說完,他把寶劍一抬,文秀隨之配合地發出了聲音。
劉飛不由得隨著寶劍心頭一緊,立即答道:“您有話請講,我們一定知無不言。還請老英雄手下留情。”
段天廣長嘆了一聲,問道:“文必正生前是否曾向你們提起一個名字:段昀汐!”
聰明的劉飛立即從這句話捕捉到一個關鍵的資訊:生前,他的詢問的目光轉移到了文秀的身上,文秀立即會意,輕聲言道:“露餡了。”劉飛一聽略略點了點頭。
而白玉嬌絲毫沒有留意到這些,她只是忙著搖頭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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