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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女孩是跟我在一起的,但卻不明白她口中的少爺是誰:“少爺?”
小云道:“是呀!你昨天怎麼不回應呢?搞的大家一晚都睡不著,還以為你被那雲中鶴擄走了呢。昨晚我還在想回去跟姐姐怎麼交待呢?”
木婉清聞言無語。小云站了起來,走過去,抓住木婉清的手:“木姑娘,我們回去等我家少爺回來吧!”
木婉清昨夜一夜未睡。想到昨夜的事,一宿不安,後悔不已。奈何事情已成定局,後悔也沒有用,只望我能平安無事,日後定然好好待我,以補昨晚之過。她不由想到:這可能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吧!那人對我沒有惡意,雖說那日在家中如此欺負我,我氣憤不已,事情過去了,也就沒什麼的了;何況那夜他也替我抵擋了一下追兵,我把那麼多的敵手留給他,那日的恩怨也算扯平了。昨天他又幫我打走了那個可惡的南海鱷神,保住了我一命,順手還處理了山下那夥人,這等大大的恩情,我卻如此報答他,實是不該。況且他昨夜又再一次救我,再大的仇恨也化解了!木婉清想到此處,就更加後悔了。但是,又怕看到我就此身死,所以不敢去洞中看結果如何,由此時刻惴惴不安。
這女人的心說變就變,俗話說的好呀,女人心,海底針,這還真有一定的道理。此刻木婉清看到小云當真羞愧萬分,不敢面對,但面對小云的話,又不忍拒絕,遂點點頭,跟著小云走了。
回到洞中,木婉清一直不敢看小云,小云也不太在意,一個勁地問木婉清跟鍾靈的事,木婉清心不在焉地回答著,小云又一邊說自己跟鍾靈的事,木婉清一邊聽著。時間就這麼到了中午。小云看段譽和我還沒有回來,心中有點急了:“怎的,少爺和段公子還沒回來呀?都急死人了。”
木婉清才不管別的男人的死活,此時心中只有我,聽到此話,心中不由一動:“小云,你家少爺叫什麼名字呀?”
說實話,小云也不知道我真正的姓名,自跟我之日起,她便叫我少爺了,賈明是我在她和段譽面前提到的名字,小云便以為就是這個名字了,遂道:“少爺說他叫賈明,賈是上西下貝的賈,明是左日右月的明。”
木婉清在心中默唸兩聲,竟然這麼想道:若賈郎真的就此死去,那我也就終生不嫁了,一輩子守在他的墳前了。
儘管小云很急,但木婉清卻不在乎,她如今只在乎我是否能安然無恙,給她一個彌補的機會。
時間很快到了下午,木婉清看見太陽快要下山了,這才忐忑不安地來到我身在的洞前,心情十分緊張地進去了。
當她看見我依然盤坐在地上時,心情嘣的一聲就好像要跳出來了。他看我臉色紅暈正常,跟生人無異,但是仍然不敢斷定我的生死,依舊懷著很緊張的心情。慢慢向我走來。
此時,我已轉化完所有的熱氣,正繼續引著體內那股強勁的真氣迴圈一大周天,欲將它鞏固穩定,此時我已沒有任何的行功危險,隨時可以收功。一層比原來更加渾厚的護體真氣護著我的全身。
木婉清慢慢地把手向我的鼻子裡伸來,想探知我的生死,但在到距我的三尺之處便遇到我的護體真氣的自然反應,把她的手輕輕地推了出去。
木婉清縮回手來,又驚又喜,喃喃自語道:“太好了,賈郎,你還沒有死!”
木婉清猜測到我在運功逼毒,一時也不敢打擾,站在一旁看著我不動。
(那位兄弟罵的真夠狠的。這種狠勁我很喜歡,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乾脆利落點,別憋在心裡,好!他罵的有些話蠻有道理。關於那“小姑娘”的事,我認了;說“一個好好的小姑娘不要,非要去招惹心如蛇蠍的木婉清”這話,我也認了。不過,關於木婉清的問題,我認為不能輕易下評論。
這木婉清是怎樣的一個人,不是我本書中的某個章節某個段落說了算的,而是要從天龍八部中說了算的。木婉清這人到了我這本書中,或許有點變了,但也應該不會變得太誇張、變得很多。打個形象的比喻,野馬難馴,以蒙古人馴馬為喻,越是寶馬越是難以馴服。有些寶馬通靈,不是見了就能騎的,首先應當馴服它,性子越烈就越難馴服;一旦馴服了,那馬就變得乖乖的,十分溫順。這木婉清就好像是條通靈的烈馬,你沒有徵服她之前,當然吃盡苦頭,甚至自己都有生命的危險,但一旦馴服就會變得溫順,這點我從天龍八部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不知各位看官,以為然否?
這感情戲嘛,老實交代,我也是條光棍,自己只有個人體會,其他的都覺得朦朦朧朧,寫出來的當然看起來也是朦朧深奧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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