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3/4 頁)
聽見這個不可思議的想法,我大笑起來,“下一個就是義大利之後的那個夜晚。”我繼續說道。
“是的,那也榜上有名,你很有趣。”
“有趣?”我反駁道。
“我不知道你的夢境這麼栩栩如生,我一輩子都無法讓你承認你是醒著的。”
“我還是不確定,”我低聲道,“你似乎一直更喜歡夢而不是現實。現在告訴我你的另一個,我猜到你排名第一的了嗎?”
“不——那是在兩天之前的晚上,當你終於答應嫁給我。”
我做了個鬼臉。
“那沒上你的榜單?”
我想到他吻我的樣子,我獲得的讓步,改變主意說道,“是的??是我的,但是有所保留。我不理解為什麼那對你如此重要,你已經永遠擁有我了。”
“從現在開始一百年,當你擁有足夠的洞察力能夠真正地理解答案時,我會解釋給你聽的。”
“我會提醒你解釋——一百年以後。”
“你夠溫暖了嗎?”他突然問道。
“我很好,”我讓他放心,“為什麼?”
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帳篷外的寂靜被一聲震耳欲聾的痛苦哀號撕裂了。聲音從山脈的岩石坡面上飛彈下來,從四面八方傳過來瀰漫在空氣中。
這聲哀號就像龍捲風一樣撕裂了我的心,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為我以前從未聽見過如此備受折磨的嗥叫;熟悉是因為我立即認出了這個聲音——我認出來這個聲音,而且非常瞭解其中的含義,就像是我自己發出來的一樣。當他叫喊出來的時候雅各布是不是人根本沒什麼區別,我不需要翻譯。
雅各布就在附近,雅各布聽見了我們所說的每個字,雅各布現在很痛苦。
哀號被抑制住了,然後演變成一長串獨特的啜泣聲,接著又安靜下來了。
我沒有聽見他默默的逃跑聲,但是我能感覺到——我能感筧到以前我錯誤地臆測到他不在場,他離開後留下的空洞的空間。
“因為你的空間加熱器到了極限,”愛德華平靜地回答道,“休戰結束了。”他補充道,他說得非常輕,我無法確定他是什麼意思。
“雅各布在聽。”我低聲地說道,這不是問題。
“是的。”
“你知道的。”
“是的。”
我凝視著空洞的一切,什麼也看不見。
“我從來沒承諾過要公平競爭,”他平靜地提醒我,“他有權知道。”
我雙手抱著頭。
“你生我的氣嗎?”他問道。
“不是你,”我輕聲說道,“我覺得自己很可怕。”
“別折磨自己。”他懇求道。
“是的,”我悲痛地說道,“我應該節省精力多折磨一下雅各布,我才不想讓他剩下一些沒受到傷害的地方呢!”
“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你認為那重要嗎?”我眨著眼睛忍住淚水,很容易就能聽出我聲音中的哭腔,“你認為我在乎這是否公平,或者他是否得到充分地提醒嗎?我在傷害他,每一次我轉身的時候,我就再次傷害他了。”我的聲音變得更大了,更加歇斯底里了,“我是個可怕的人。”
他緊緊地抱住我:“不,你不是。”
“我是!我這是怎麼了?”我在他的懷抱中掙扎,他放下胳膊,“我得去找他。”
“貝拉,他已經跑到幾英里開外了,而且外面很冷。”
“我不在乎,我不能只是坐在這裡。”我抖落雅各布的派克式外套,把腳套進靴子裡,笨拙地朝帳篷門爬去,我感到腿很麻木,我得??我得??”我不知道如何說完這句話,不知道要在那兒幹什麼,但是我還是拉開了帳篷門,爬出去進入清朗而寒冷的早晨。
昨天晚上下了一夜鵝毛大雪,暴風雪過後外面堆積的雪比我想象的要少一些。可能是被風吹走了,而不是被現在從東南方緩緩升起的太陽融化了,太陽照耀著殘留的雪,刺痛著我尚未適應的眼睛。風仍然在慢慢地吹,但是已經死寂一般安靜下來了,隨著太陽徐徐升起變得更加適宜了。
塞思.克里爾沃特蜷縮在一棵茂密的雲杉下的幹松針堆上,他的頭趴在爪子上。他沙礫色的毛映襯著枯死的松針幾乎看不見,但是我看得見明亮的白雪從他睜大的眼睛裡反射出來,他帶著我想象中的責備眼神盯著我。
我踉踉蹌蹌地朝樹林走去,知道愛德華跟著我。我聽不見他的聲音,但是太陽在他身上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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