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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古樸的民宅前還會有人擺攤賣一些鎮上的獨有的東西,有刺繡,有吃食,有衣服等等,他扯著她路過一家賣木屐的小鋪子時,碰巧一雙小情侶在鬧彆扭。
女生撒嬌:“不嘛,我就想買,你快給我買一雙啦,走在雨後的青石路上肯定很過癮。”
男生搖頭:“不行,你沒聽說男人送鞋給女人的話兩人會越走越遠的,不能長久的,要買你自己買。”
那女生立馬不說話了。
夏小冉覺得手腕傳來鈍痛,抬眼一看立馬僵住了,傅希堯那雙眼像毒蛇一樣狠厲,彷彿要鑽到她心裡,她害怕得顫了下。
他寒著臉看了看她的腳下,還是上次他送她的鞋,他開始見了還很高興,以為她願意穿至少是沒那麼厭惡自己,莫非其實她存的就是這個心思?
他冷冷地命令:“脫下。”
想擺脫他?沒那麼容易!他會讓她想都不敢想!
夏小冉愣了愣,下一秒已經被他拉到一邊,彎下腰粗魯地脫掉自己的鞋子,他不溫柔的手勁將她細白的足踝捏得通紅,她一直拍著他嚷嚷:“你快起來,做什麼呢,好疼!”她的聲音軟得跟彈棉花似的,沒有一點力量。
傅希堯冷笑著反問:“你還知道疼?我以為你什麼都不知道呢,我對你好你不稀罕是吧?”
夏小冉立馬噤聲,咬著唇不看他。
他隨手把鞋扔到垃圾桶去,也不管旁人異樣的眼光,用力拉著她的手往前走。她赤著腳,又走得急,腳底被凹凸不平的青石磚磨得刺刺地疼,不一會兒已經出血了。
夏小冉忍不住大喊:“你發什麼瘋,真的很痛啊!”
手痛,腳痛,心更痛,怎麼偏偏讓她遇上這麼一個無法無天的男人?
傅希堯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下來,不過還是冷言冷語:“把腳抬起來,我看看。”
夏小冉怕他再有什麼不講理的舉動,乖乖的提起腳板給他看,已經都紅腫了一大片,有些慘不忍睹,他鬆開她的手往回走,不一會兒又回來,伸出手說:“把你錢包拿來。”
“做什麼?”
“少廢話!”他拿過她的小包取出錢夾子,再回來的時候提了雙木屐回來遞給她,“喏,穿上,你的錢買的。”後面的那句話別扭得有些負氣的成分,跟他倨傲的氣場實在不搭。
不知怎麼的,夏小冉忽然很想笑,可她還是忍住,接過袋子把木屐穿上,已經刮傷的面板碰到什麼都疼,但是已經比赤腳走路好許多了。
傅希堯盯著她穿鞋,突然憶起以前學過的一句詩——一雙金齒屐,兩足白如霜,若再換身古典的旗袍,那她就是從畫裡走出的女子了。
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眼神變得多溫柔,只是聲音稍稍地放軟:“累了,去飯店休息。”
餘輝落下。
他們落腳的飯店在小鎮外,徒步走去也不過十分鐘,當然,他們住同一個房間。
夏小冉緊張得要命,只要跟他獨處就會想起他那一夜的狠,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所以整個人處於緊繃的狀態,傅希堯自然也知道,眼神暗了暗,拋下一句:“我先洗。”拿起浴袍到浴室洗澡。
這話把夏小冉嚇個半死,晃著腿幾乎站不穩,她想奪門而出,可是她能逃到哪裡呢,她深知他家的背景比邵峰家還厲害,無論到哪裡,只怕也會被他抓回來,到時候又不知使什麼手段羞辱自己了。
她恨自己渺小,恨自己無能,恨自己懦弱,更恨,在裡面的那個男人。
流水“嘩啦嘩啦”的聲音漸小,她的心也提到嗓子眼,絞著手不知該如何是好。
傅希堯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張毫無血色的臉,他一邊拿毛巾擦溼漉漉的頭髮一邊走近她。
她拼命往後縮,很快就沒有退路,他露出的糾結肌肉讓她膽戰心驚,他喜怒不定,會不會突然就撲過來,會不會再對她做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折騰她?
她絕望地閉上眼睛,世界是一片黑色的。
誰知傅希堯只是拍拍她的頭,語氣很溫和:“乖,先去洗洗,走了那麼久,不嫌身上臭嗎?”
還要洗得香噴噴的供他大少爺享用嗎?夏小冉僵直著背脊走進浴室,像準備赴死一樣。
傅希堯好氣又好笑,這丫頭,至於這麼擰巴麼?
她在浴室裡磨了足夠久,他的耐心告罄,起身在門口敲了敲:“喂,還沒好嗎?”
一直沒反應,他都想撞門了,門一下子開啟,冒出氤氳的熱氣,夏小冉紅著一張臉走出來,她沒敢穿飯店的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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