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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傅希堯才出現一個晚上又走了,夏小冉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也給了她更多的勇氣和時間去準備出國的事情,她專業技能測評為優,又有導師的推薦,一切進行得很順利。她也跟張嫻和蘇曉沐幾個朋友說了這件事,只除了,沒有告訴傅希堯。
林進被派去外地,而傅希堯和她這一整個月就見了那個夜晚的一面,每日的例行電話也減少為一週一通,她想他應該是想要用冷淡的方式結束這種關係了吧?那天王嵐還在她面前耀武揚威,說他母親已經給他物色了一個女孩子,也是高幹出身,他們是真正的門當戶對,她很快就會被拋棄的。王嵐以為這訊息能打擊到她,可是她錯了,如果傅希堯真的能放手去跟豪門千金結婚,她求之不得,傷心?為他可犯不著,她恨不得離他遠遠的,一輩子再也不見。
只不過她很懷疑,傅希堯那樣不可一世的人,會甘心受人擺佈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很快地,申請批下來了,夏小冉什麼都不想管,只想著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去一個誰也不認識自己的地方,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這天夏小冉回公寓收拾自己的東西,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還在找她的琴譜,沒看來電提醒就接起來,柔柔的聲音:“喂,你好。”
“是我。在幹什麼呢?在學校還是公寓?”居然是傅希堯。
一想到自己還瞞著他出國的事,夏小冉覺得冷汗涔涔,咬著唇說:“在公寓。”
“看來不用上課啊,真好,我都忙得幾天沒閤眼了。”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嗯,那你多多休息。”
傅希堯故作難過地抱怨:“這麼客氣的話聽得我真傷心,就沒別的跟我說了嗎?”
“我……”夏小冉半天說不出一個字,她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跟他,朋友不是,情侶不是,什麼都不是,有什麼好說的?況且她準備離開了,以後他們再無瓜葛,關心他的事,該留給他妻子。
“算了,我不為難你,掛了。”他主動掛機。
夏小冉盯著手機好一會兒,這個莫名其妙的電話。
她不知道其實傅希堯就在公寓樓下,他一直默聲看著她拿著行李走出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他們一起住了那麼久的地方,然後冷冷地笑了笑,覺得自己的行徑有些不知所謂,沒日沒夜拼命趕完所有的工作回來,就是為了眼睜睜看她離開自己?他有這麼糟糕嗎?
他不耐煩地打發了林進,自己一個人回了公寓,開啟門,裡面空蕩蕩的沒有一絲暖意。他的東西整齊地在原位擺好,可她的呢,全部都不見了,屋子裡收拾得乾乾淨淨的,好像她從來沒有在這裡住過一樣。
驀地,他瞥見梳妝檯前那個絲絨盒,開啟一看,那條項鍊果然躺在裡面,或者說,他送她的所有的東西都留在這裡了。傅希堯,你還想著給人傢什麼呢?她根本不稀罕呢!
他一怒之下,甩手就把盒子扔向鏡牆,哐啷哐啷隨了一地的玻璃,彷彿還不解恨,他又把屋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鐵青的臉色猙獰得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他說不上來自己是什麼心情,就是不爽,很不爽,他沒想到她那樣膽小的性子真的敢捻老虎鬚,他也沒想到,無論自己做什麼,還比不上人家邵峰一個眼神,也許他傅希堯在夏小冉的眼裡TMD的就是一個掙不脫的狗皮膏藥,一個大大的笑話。可怎麼辦呢?他的字典裡可沒有認輸這兩個字,她越是不想要他他就非得得到她,他也說過,她夏小冉沒權利結束,他才是她的主宰,她想走?誰答應了?
無論如何,她夏小冉就只能留在他身邊,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女人。
後來他把自己這種莫名的佔有慾歸結為男人征服女人的天性。
傅希堯在機場把夏小冉截了回來。
看著她哆嗦害怕的樣子他就想笑,她怎麼就那麼天真呢?他得到手的東西從來就是他的,她怎麼可能跑得掉?他認為在生意場上要打敗對手,就要讓對方一蹶不振,永無東山再起之日。對夏小冉也是,給她的希望越大,受到的打擊才會越大,也會更記住教訓,不許忤逆他的教訓。
他給過她機會的,不能怪他狠心。
夏小冉被他在貴賓室狠狠折騰了一個下午,連什麼時候離開機場都不知道,只是當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公寓,她苦笑,這就好像無休無止的惡性迴圈。
主臥似乎重新裝潢過,依舊奢華到極致,只是她一直厭惡的境牆消失了。她忍住酸澀的身體踱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冰冷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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