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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奕勉強自己把心思放在棋盤上,卻發現自己早大勢已去。他尷尬地對旗揚扯扯嘴,努力想作出一個輕鬆的表情,但沒有成功。
旗揚看著他滿臉的慌亂,失了魂魄似地坐立不安,猶豫了一下,低聲說:“你這樣做,算是幫大家出了一口氣了,陳君毅也很滿意。”他斜眼觀察了一下旗奕的表情,“這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以後我們縱橫在日本立住腳,還有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的。”
旗奕呆視著旗揚說話的嘴,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旗揚也不再吭氣。兩人沉默地對坐著……
嘩的一聲,旗奕猛地推開椅子站起來,眼神遊移地不敢正視旗揚。
旗揚抬頭看著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旗奕咬了咬唇,終於把眼睛對住了旗揚。他想說些什麼,卻沒說出來。他恨聲地一拳砸在桌面上,一扭頭,急步而出。
守在門外的旗奕的手下,一見他出來,立刻起身,緊跟而上。
旗揚仍是靜靜地坐在原處,低頭對著面前的棋盤,聽著外面的汽車發動、相繼絕塵而去……
車子一停到蒼田在這裡的別館門外,旗奕就跳了下車,快步往裡走。跟隨的人端著槍,即刻分散開,迅速接近蒼田的保鏢。
變起倉猝,蒼田的保鏢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看著這些明顯是訓練有素的人,手持槍械突然湧入,舉槍指著自己,他們全都一時間不知所措、呆立當場。
蒼田剛得到旗奕闖入的訊息,旗奕就已經推門而入。蒼田的侍從衝上去,卻馬上就被兩把黑洞洞的槍口逼了回去。
旗奕神情陰冷地看了一眼插著電棒,倒在床褥上無力哆嗦著的韓玄飛,轉身向蒼田一低頭,隨即挺直身體,語氣沉穩地說:
“蒼田先生,打擾了。我要把人帶回去!”
蒼田氣得臉色發青,恨聲道:“你們姓旗的不講信用!想帶走就帶走?太囂張了吧?”他轉頭大罵手下,“你們這些飯桶,就讓人輕易闖入,真是白養你們這群廢物了!”
“蒼田先生不要怪他們。你是正經商人,我們可是混黑道的,當然會在這方面佔點優勢。我也知道我們不可能全身而退,所以還請蒼田先生送我們出去。”
“你、你……”
“這件事是我處理不當,還請蒼田先生見諒!改日有機會必當登門向蒼田大老賠罪!但人我必須帶走!”一說完,旗奕就走向韓玄飛,一把把他從床上拉起……
劉明致把槍轉向蒼田,“蒼田先生請!”
蒼田恨恨地瞪著旗奕,可在冰冷的槍口威脅下,他也只好低著頭走出去。
旗奕根本不再看蒼田,動手拔掉韓玄飛身上的所有東西。他鐵青著臉,抓住全身癱軟的韓玄飛,也不拿東西遮住他的身子,就這樣把他直拖出房間。
一路上,所有的人都驚駭地看著神情暴唳可怖的旗奕,看著他粗暴地拉著全身赤裸的韓玄飛的手,連拖帶拽,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步穿過走廊花園,象扔一塊破布似地把他丟上車。
一路上,旗奕也不說話,兩眼象是要流出血似的通紅。一到住處,他立刻把人直接拖進浴室,開啟噴頭,也不顧自己被水淋得透溼,拿著毛巾,拼命擦洗著韓玄飛的身體。
房外的手下沒有一個人敢吭聲,也沒有人敢去阻止,全部屏著呼吸,膽戰心驚地等在門口。
擦到韓玄飛的面板都快要流血了,旗奕才狠狠打了韓玄飛一個巴掌,把溼漉漉的他踉踉蹌蹌地拉出浴室,推倒在房間中央。
被這樣的一路當眾侮辱,讓韓玄飛羞恥得腦中一片空白,失去了所有的反應能力,瞪得大大的眼睛灰暗無光,根本看不見任何東西。周圍都是人,可他連遮一下自己赤裸的身體都想不到,象一個被拔光衣服的木偶一樣,痴愣愣地坐在地上。
許多人轉過頭不忍目睹。劉明致拿過一條浴巾,想遮住韓玄飛的身體,卻被旗奕一把奪下。
他抓著浴巾,沒頭沒腦地抽打向韓玄飛。旗奕的淚直流下來,也不去擦,只是象瘋了似的猛踢猛打倒在地上的人……
旗揚聞訊趕來,事情已經過去了。他看到劉明致等人的眼睛都是紅紅的,默默地站在旗奕身邊,沒有人說話……
旗奕抱著頭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旗揚走上前,蹲下身,仰起頭看旗奕――臉上交錯的都是淚!他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站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轉身走進臥室。
他慢慢走到窗邊,低頭看著地上那個已是形銷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