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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派禪閣”,卻沒有離開,對坐虛和尚道:“如今大敵在前,小道怎麼能拋開大師獨自逃生呢?”
坐虛和尚道:“老衲已經油盡燈枯,剛才老衲能用此寶困住鬼道士,便是用自己的生命靈力為引,引出此寶的正氣,來消磨鬼道士的戾氣。老衲就是離開此地,也活不了一個時辰了。”
易謙翔道:“大師就是圓寂此處,我也不能讓這宵小汙染了大師的寶體。”
那“奴家”卻突然道:“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會這般熟悉?”就在奴家說完話,被鬼影汙染的那串念珠突然飛了起來,飛到了易謙翔用水汽凝結出的人影手上了。
坐虛和尚道:“這串念珠上附著鬼影的陰神之力。鬼影強行將我徒兒的畢生精華打入‘禪閣’,使得‘禪閣’正氣太盛,過於狂暴,以至於引起鬼道士戾氣的反抗,後來才致使鬼道士逃脫。那鬼影聰明一世,本是想廢了鬼道士佔據我徒兒的腦骨,卻不想反而放走了鬼道士,自己也落了個不得輪迴的下場,只能以一身修為,汙染我這件佛寶。你既然熟悉,那麼你也必然是西山五鬼仙之一了?”
那“奴家”道:“原來是那愚蠢的鬼影自爆了陰神?哈哈哈,三弟,二姐就謝謝你的好意了。當然,二姐會給你報仇的。”
坐虛和尚道:“老衲還真以為是新晉的鬼仙,原來是西山五鬼仙的老二鬼魅娘娘。”
鬼魅那獨特的聲音又響起來了:“呵呵,坐虛和尚,果然有些見識,若是你肯將那寶貝予我,我便放過那小鬼頭,再留你一個全屍如何?”
坐虛和尚道:“你乃陰神,老衲這寶物卻是至陽至剛之物,你消受的起嗎?”
鬼魅道:“奴家自然消受不起,不過卻能與消受起的人換來奴家想要的東西。”
坐虛和尚道:“鬼魅,你未免太自大了。你就這麼有自信能在老衲手下留下這位小道友?”
鬼魅道:“能不能,奴家總要試過才知道。”說罷那霧氣凝結的身影也消失了,只留下那一串漆黑的念珠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坐虛和尚對易謙翔道:“這是開啟禪閣的心法,施主且記好了,至於其他的秘密,只能靠自己去感悟了,老衲也說不出來。”然後易謙翔就覺得心頭多了什麼東西,還沒來得及感受,就聽得坐虛和尚大喝一聲:“老衲就讓鬼魅娘娘見識一下禪閣的妙用吧!”然後忽然金光大作,那鬼魅的形體顯現了一下,登時又不見了。
在鬼魅的感覺裡,易謙翔就那麼憑空消失了,而且自己還被那金光擊中,受了點小傷,立馬躲得遠了一些,才出聲道:“老和尚果然有些手段呢。奴家佩服。”
坐虛大師宣了聲佛號,身體竟然自燃了起來。鬼魅的聲音又響起來了,也不知道是誇讚還是諷刺:“大師真是好修為呢,連無邊業火的法術也用的出來。”這無邊業火本是燃盡世間一切罪惡的法術,一個高僧用來**,實在令人無言。
就在坐虛和尚坐到無邊業火中的時候,“心派禪閣”竟然憑空消失了。不多時,坐虛大師已經化為了灰燼,這時空中憑空出現一塊巴掌大小黑的油光發亮的布,落下來裹住了坐虛和尚的舍利子,然後慢慢顯現出一個鬼影來,道:“沒搶到那寶貝,不過得了一顆舍利子,也不錯。呵呵,不知道那個小鬼頭躲到哪裡去了?又得費奴家一番功夫尋找呀!”然後連人帶布消失了。
易謙翔當時就覺得手中一空,眼前金光一閃,自己就來到了一個獨特的空間。這個空間沒有別的東西,都是一樣的白色,乃是一個八角形,八面都是一樣的門每一扇門上都寫著一個不同的“禪”字,易謙翔剛剛看了一眼,就覺得氣血翻滾,頭暈目眩,易謙翔趕緊閉上眼睛,打坐調息,略一思索,馬上就想到這肯定是那“禪閣”的內部了。
知道身在何處,易謙翔便也不著急了,回憶坐虛和尚打到自己心中的東西,那些東西便如活的一樣進入了易謙翔的腦海。易謙翔猛地想起,這莫不是心印神通?所謂心印神通,就是師傅把自己對道的感悟以心印的方式留在弟子心間,待到弟子修為到了,自然就會顯現,以引導弟子。
這其實不是道家的心印法術,乃是一種比心印簡單許多的留聲法術,就是把聲音做到一個小封印中,然後開啟這個封印的人就會聽到這個留聲。只是坐虛和尚使得比較高明,讓易謙翔誤以為是心印法術。也不管這是什麼,總之易謙翔知道開啟“禪閣”的法訣,立馬變換了幾個法訣,口中道:“修心養性,禪機如海,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然後易謙翔就出現在水中了。
好在易謙翔身上帶著避水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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