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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營門走了,年輕的身影顯得無比蕭索。
被張青陽這麼一問,易謙翔的心中反而明白起來,這一切是不是那個老頭搞的鬼。如果是的話,那個老頭是什麼來歷,是敵是友?易謙翔心中這般想,但是奈何閱歷有限,也想不明白,於是只好準備回去問問師傅。
其實易謙翔猜的沒錯,如果易謙翔要是知道,水冰荷和水冰蓉回家的路上,水冰蓉也問了同樣的問題,那麼他就可以完全肯定,而不是疑問了。
水冰蓉:“師姐,你說百年之後,我們是否也會老,也會死呢?”
水冰荷雖然也是同樣的想法,但是畢竟是做師姐的,回答道:“不必胡思亂想,師尊不是也已經六十多歲了,哪裡有半點老態?”
水冰蓉道:“但是大道難成,我們總會死去的不是?”
水冰荷道:“修道一定要對大道抱有信心,否則就真的大道難成了。”
水冰蓉又低下頭不說話,師姐妹二人就這麼沉默回去了。五行門在此處的產業還有一家綢緞莊,今天水仙花三人便住在這綢緞莊中。一進門,水仙花正坐在後堂等著她們,看她兩都情緒低落,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張青陽欺負你們了?”
第三十章 萬事俱備
水冰荷聽見師傅責問,忙道:“沒有,只是出去了一趟,覺得心中有些壓抑。”
水仙花聽了,奇怪的問道:“你們遇到什麼事情了麼?去的時候不是還興高采烈的?怎麼出去了反而壓抑了?”
水冰蓉道:“也沒有什麼,就是覺得壓抑,剛才進過師姐的教導,現在我已經好多了。”
水仙花道:“不對不對,若是一個人覺得壓抑也就罷了,兩個人都覺得壓抑,這明顯不正常。”
水冰荷以為師傅還是懷疑易謙翔和張青陽搞的鬼,於是答話道:“師傅,真的沒什麼!”
水仙花猛然俏臉一寒,冷聲道:“你且把今天出去發生的一切都詳詳細細的說一遍。”
水冰荷被師傅下了一跳,只得如此這般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次,然後又加上一句:“師傅,真的,不關他們的事。”
水仙花在那裡想著其中關鍵,水冰荷和水冰蓉就在哪裡站著,也不敢出聲。水仙花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道:“你們下去休息吧,為師知道不關他們的事,最後出現在茶館的那位老者可能是一位道門前輩,一身修為應該不在為師之下。你們心中壓抑,可能是那前輩施了什麼法術,也算是考校你們的道心吧。”
水冰荷和水冰蓉雙雙施禮告退了。
易謙翔和張青陽迴轉水軍大營,各自休息去了。
“師傅,弟子張青陽求見。”張青陽站在一座帳篷前躬身施禮道。
“進來吧。”帳篷裡傳來了張成宣的聲音。
張青陽本想自己回大帳休息就罷了,誰知剛剛一進營帳,就有師弟過來告訴他,師傅讓他一回來就去見師傅。張青陽無法,只得收拾了一下心情,到張成宣的帳篷來了。
張青陽挑開門簾進去,就見張成宣在寫著什麼,見他進來了,道:“青陽,坐吧,今天出去,可看出虛雲子那弟子有什麼不凡了沒有?”
張青陽道:“啟稟師尊,那易謙翔極少說話,看似是個沉默寡言之人,不過品行似乎還不壞。”
張成宣道:“有道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日夜相見,朝夕相處之人也不能說完全瞭解,你與他不過是一天的接觸,你又怎麼知道他品行不壞?”然後突然想有了什麼重大的發現似得,猛然叫了一句:“你剛才說什麼?他姓易?”
張青陽雖然不知道師傅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還是下意識的答道:“是呀,他告訴我們說,他姓易。”
張成宣看見弟子一臉驚愕,知道自己失態了,馬上真色道:“沒什麼,為師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罷了。好了,你先下去吧。”
張青陽告退出來,心裡想,師傅聽到他姓易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反應?難道說這個易謙翔是易大有的兒子麼?從年歲上講倒也說的過去。然後張青陽也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這怎麼可能?當年殺掉易大有一家的元兇至今都無人知曉,說是和東嶽三傑同歸而盡那鬼也不信。既然兇手做的如此嚴密,又怎麼會留下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嬰兒?
易謙翔回到營帳,直接就去找師傅去了,見到虛雲子,把遇到那個老頭的話說了一遍,將那老頭的體貌也詳細的描述了一遍,虛雲子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哪裡有這麼一位高人。”
易謙翔道:“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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