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責任的丟在這破爛世界裡,一點都沒甜頭。
領班的招手,意味著她的休息時間到了。整裝待發,林席若搖頭驅趕掉自己消極的念頭,堆了一臉難過的笑出去。
要是沒貪玩的撥那個鬼電話,他現在應該在教室裡上課。雖然有高考的磚頭在等著壓死她,但也好過現在這樣小心的伺候人。
算了,抱怨也沒什麼大用。林席若努努嘴,露出自我安慰的笑,無力改變的事情,她選擇坦然接受。
尹智厚的目光從選單轉到她身上,他禮節性的微笑,說:“一杯藍山,一杯卡布奇諾。謝謝。”
似乎並不認識自己。林席若想著,自己也確實沒什麼能讓他記住的。給出一個服務的笑,說了些官方用語後林席若拿了選單離開。
端咖啡的托盤已不再如開始做時那樣搖搖晃晃,要知道她這一米七的個子帶給她最大的傷痛就是重心不穩,所以在家從來都不會端湯什麼的。
只是現實總是殘忍的強迫了人的成長。
小心的放心,說了句“請慢用”。
不知是沒錢人太少還是有錢人太閒,咖啡廳的生意總是好的叫她抓狂。這就意味著她得十分忙碌。
沒注意尹智厚什麼時候走的,發覺靠窗的那個位子空了時林席若過去收拾。
卡布奇諾沒動,已經冷在尹智厚剛坐的位子的對面。
有錢人……
她想著,一邊收拾。
畢竟是兼職,工資再高也就如此,她還要支出,於是不得不找更多的工作來維持生計。
柳泣花啼
神話學院的操場上站著所有叫林席若名字的女生。一個個淒涼的巴望著前方那一抹冷峻的身影能離開。
這應該是第一次女生們想早點從具俊表邊上撤開。
四個人一字排開,具俊表對F3說:“幫我看看有沒有那個女人。”
蘇易正張嘴要說什麼,但見那抹冷峻愈發僵硬,也就乖乖的止住了。
猶記得那天具俊表回來後悶悶的不言不發很久,搞得眾人都沒心思大聲喧譁。那個一開始溫順聽話懂事的像一隻貓的女生竟然說噁心具俊表,竟然還說他虛偽,蘇易正也在懷疑當初自己怎麼就腦袋發熱留了那個膽大妄為表裡不一的女生。
在沉默到近乎死亡的時刻,具俊表終於發出了聲音,卻是一張怒不可遏的臉。他義正詞嚴的問蘇易正關於林席若的種種,結果卻聽到蘇易正很抱歉的說了一大堆的不知道。
“那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的剛已經說了,就是她叫林席若。”
徹底無語的具俊表踹了門一腳後就走了,由於給不出私家偵探任何可用線索,於是就有了幾天後的現狀。
這些女生其實一眼就能掃光了,具俊表之所以叫上他們幫忙看,除了四人總是同出同進外,還有就是他壓根沒記住林席若的樣子。
尹智厚沒抬眼,雙手插在白色的褲子口袋裡。
蘇易正搖頭表示這裡沒有她。具俊表冷哼了一聲,小聲道:“被我逮到,怎麼死難看我就要她怎麼死。”
宋宇彬聳著肩膀,這少爺難得的生氣,應該會有好戲上演,當然得配合著一起娛樂了。
那件事林席若總以為過去了便是過去,不會有任何後患。人海里,誰遇上誰很難。於她而言,所需做的不過是努力的為著未來奮鬥。也許自己的青春要荒蕪在這樣的歲月裡,但是,必須保持著最熱情的心生活。
趁著領班沒注意鬆動著肩膀,腳步聲靠近時立刻又恢復工作的姿態。
那個靠窗的位子,她一眼就辨認出是尹智厚。
而他,眼眸總是低垂著霧靄,仿若受過太沉重的傷害。
空洞無一物的瞳孔偏是盛滿了孤寂。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透亮的桌面,發出並不擾人的低音,清脆的太過薄弱,也近乎悲涼。
依舊是這個時刻,依舊在那個靠窗的僻靜位子,依舊點了一杯藍山一杯卡布奇諾,依舊有原封不動的卡布奇諾留下。
工作並不是想找就能找的,更何況身份證上的國籍不對,林席若學歷又不高。迫於生計,林席若大多數的夜晚都是在公園的長椅上渡過的。好在是夏天,細風徐徐,撥開她所有的不快。她安於現實,並拼命的生活。
天氣預報說會有寒氣到來,也會走的很快,只是那時的林席若也沒有多餘的錢去住宿。找能出租的房子是一開始就該有的打算,卻迫於種種到現在都沒得實現。只有一份工作,還是兼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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