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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誰都聽得出來林席若的回答是一種委婉而強烈的反抗,而她對具俊表的態度,又是她明智的自衛。就算她再怎樣極度隱忍,亦無法承擔不被信任的感覺。
宋宇彬看著醉酒不願離去的具俊表,才意識到尹智厚當初的問題真的是在考慮他們的未來。從一開始他們不對等的身份就決定了今日,具俊表雖只是將林席若與他母親的初次見面一筆帶過,他們三個也大概能猜出林席若受了極大的委屈。
期末考試迫在眉睫,因知她很看重學習而不能在此刻打擾,但對於具俊表也實在是到了無可奈何的地步。蘇易正舉起雞尾酒背掂量著,說:“智厚,要不讓席若答應那個女人,這樣的話伯母就不會嫌棄她。”
尹智厚雖有過要她答應的念頭,但聽蘇易正那麼說時不免皺著眉頭有不悅。他的建議,只是站在具俊表的立場來看,而完全沒有考慮過林席若假如答應的話會有什麼後果。她的生活也許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以至於無力承擔。
燈光搖曳裡,宋宇彬奪過具俊表又叫的酒,瞥了尹智厚一眼,說:“其實這樣對他們倆都好,你不覺得席若需要一個家嗎?你知道,一個人總是很容易就寂寞了,無論心怎樣的逞強著。”
見尹智厚垂下眼眸,蘇易正開始撥電話給林席若。簡單的說明情況,強調著她必須來。
“可是為什麼每次都要她低頭?難道就因為俊表是我們的朋友,就要這樣不顧對錯的維護他嗎?席若不也是我們的朋友嗎?”尹智厚猛灌了幾口酒,強烈的感官刺激讓他有些難受,咳嗽著時手已握成拳頭。
“智厚,我並不想因……”
尹智厚打斷他,“不要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都知道。”
新家前後
蘇易正從座位起來繞到尹智厚的旁邊,輕拍他的肩膀,無聲的安慰著他。尹智厚端起酒杯正要喝時宋宇彬攔住他,說:“一個具俊表已經夠了……”
有深意的話。只需要一個人喜歡林席若就夠了,那個人就是具俊表;只能有一個人傷心,也是具俊表。那麼他尹智厚就是連悲傷的權利都沒有的那個。
還在忙活著功課的林席若在接到蘇易正的電話後立刻換了衣服趕到他所說的酒吧。她沒有進過這種地方,怯懦的望著那些紅毛綠髮的人進進出出,咬咬牙下決心衝了進去。
撞上醉酒的男子,被狠狠的罵了一通。她沒還嘴,惹不得還躲得起,不必為了口舌之快而惹麻煩。
電話裡都是吵雜的聲音,好不容易見到蘇易正他們,又被舞池裡瘋狂扭動身體的男男女女撞到,林席若跌坐在地上時手被剛才撞她的女生一腳踩上去,痛的她只想掉眼淚。爬起來時那爆炸頭式紅毛女囂張的說:“瞎了你的狗眼嗎?害的我踩到你。”
態度夠惡劣,彷彿林席若被踩到還是她自己的錯。林席若忍著痛一併忍著紅毛女的惡劣態度,沒說什麼。她會遠離麻煩,尤其是在酒吧這種地方。儘量的用目光搜尋方才站起來的蘇易正,誰知那女生因了林席若的容忍而得寸進尺,作勢又推了她一把。林席若後退好幾步差點撞到人家的桌角上,好在及時的被尹智厚抱住。
做了一晚上都沒解答出題來,林席若就知道自己很背,沒想到這些才是真正背運的開始。但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她生活裡的所有都是靠著自己,沒有能讓她叫囂的資本。
身後站著怒不可遏的三人,她本來還在揉手指的動作立刻停住,將手縮到身後,擠出笑臉來,說:“找你們好久了,俊表呢?”
尹智厚鬆開方才環住她的雙臂,剛才的一切在那個位置他們都看的清楚,只是因了具俊表在才讓蘇易正一個人找她過來。此時的具俊表已經醉倒在吧檯上碎碎念著不能被懂的話。
尹智厚拉林席若的手想要檢查一下,她配合的把手伸出來,還用手指戳著紅腫的地方,說:“你看,沒事的,一點都不痛。”
“你是笨蛋嗎?”
蘇易正劈頭蓋臉的一句話把她問楞了,好半天她甩著手指無礙的笑,說:“不是。我智商高的很,這次期末考試肯定能拿好成績的。”
宋宇彬雙手交叉在胸前,冷峻的目光掃過紅毛女和她的男伴,“向她道歉。”
男伴推搡著紅毛女陪了一臉的笑,紅毛女很不甘的對林席若說sorry,林席若也以為這事兒就算完了。只是宋宇彬卻命令她把手伸出來。
林席若不安的看著嚴肅的他只得把手又伸了出來,此刻已紫青了大片。
“笨蛋,老實說,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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