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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慨。
“二十三年了啊……”韓山感慨道。
暴雨如瀑,血徒很平靜地喝著酒。
韓山說道:“秦淮河上的那一刀,我一看就是你做的。和當年年輕時一樣,遇到不屑一顧的,你總喜歡左手出刀,偏生你那刀法,用左手留下的刀痕又像是右手下的刀,呵呵。”
血徒挑了些牛腱子肉,塞入口中,說道:“屍體都幾個月了,能看出些什麼來?不過是來找我的一個藉口吧。”
“呵呵,畢竟是六扇門出來的,心理素質都好得很。”韓山笑了笑,“你向來是不懼什麼世故。京師能得罪的人,當初都得罪光了,所以這回,特地過來看看你。”
“嗯。”血徒簡單地應了一聲。
韓山眉頭一挑,說道:“當初六扇門大權交給你,確實腰桿子直了,風光了一陣子。不過也就風光了一陣子。你跟了王言隱退了,當初得罪過的貴人,統統反過來清算舊賬。你二師兄,一條腿被人砍了,雖然我知道是南安郡王家的武師做的,但沒轍。”
砰!
血徒手中的酒壺忽然爆裂開來。
“還有當初跟著你的那一幫人,處理幫斗的時候,被一群黑衣人砍死在了野東湖邊,冰天雪地的,等我們趕到的時候,都成了冰棒,全部都死光了。所以啊,人不能做得太絕,出來混,多少是要還的。”
傅小刀喝酒從來不手抖,這個時候,整個人都在發顫,“所以……你是來替他們要債的?”
“哪能啊。死了的都入土了,沒死的也都念著你的好,我們這些老東西如今壓著他們,當著原先那些人的鷹犬,都恨不得拆了咱們這些老東西的骨頭。我啊,這次過來,是因為秦淮河上死的那個人——薛家的子嗣。”
傅小刀冷冷道:“你覺得是我殺的?”
“嗯。”兩人各顧各得喝著自己的酒,韓山忽然看了看屋外的天色,說道:“所以來抓你。我找了你很久,才找到這裡,等著你來。”
“老韓你覺得能抓得了我?”
韓山冷哼一聲,道:“你的本事都是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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