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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聽說早就不管生意上的事了,怎麼這一次親自前來?”
“還不是您林司業這一手太狠了。”薛老太爺雙手架在柺杖上,挑了挑眉。
“這樣,生意合作上的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您找個薛家能挑大樑的過來談,可好?若是薛二爺父子的話,就算了。”
薛老太爺靠在椅背上,“你這話什麼意思?”
“薛二老爺和少爺的那點伎倆,作為一個商人,真是太對不起商人二字了。不知晚生貶低,就單單勾結馬匪,想要抄底晚生的莊園,這點上恐怕就違背了薛家行商的家訓了吧?再說就這點本事,難挑大樑啊。”
薛萬金點點頭,說道:“這就是老朽自家的事情了,不勞林司業操心了。這布行的事情,老朽會找個合適的人選過來談合作,告辭了。”
“晚輩送您。”
林嵐跟包成看著薛家的馬車緩緩離去,總算是相視一笑,這步看似廢棋的棋,等到薛蝌接手布行之後,便能夠盤活這局棋,等到那個時候,才真正是薛勁父子哭的時候。
“嵐哥,你說咱們是不是該慶祝慶祝?”
“怎麼個慶祝法?”
包成眉頭一挑,道:“不如上青樓?這盤棋下到如今,終於有大把時間可以快活了!”
“沒節操。”
包成有些不要臉地回道:“節操是個什麼東西?”
第171章 我要上聖碑
聖人像後邊的漢白玉聖碑,終於是立了起來。差不多到孔聖的肩膀處,按照林嵐的話說,這叫站在聖人的肩膀上。
就像有人告訴你,花兩塊錢能中五百萬一樣,聽起來似乎是那麼不靠譜,但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要強。林嵐的這一措施,還真引起了學宮弟子嘗試對算學的研究探索。
其中,王川根據林嵐在文德書院所講的集合彙編成的一本算學啟蒙,更是成了那些渴望在聖碑上刻上自己名字,在孔廟大道鑄像之人的不二教材。
林嵐雖然不出入學宮,然而一來,便又是一場轟動性的聚會。
一個個學宮弟子,拿著手中的研究成果,想要找林司業,是否能有資格刻在聖碑上。這姚祭酒和呂監丞講儒學還可以,讓他們看這些鬼畫符,自然是兩眼一抹黑。只能等林嵐過來,結果就造成了眼下這等局面。
“我的天,這群學生,真是喪心病狂,差點將我這衣裳都扯破了。”好不容易勸退一大群蜂擁而來的學生,林嵐坐在姚祭酒的公署堂中,喝了口茶壓壓驚。
姚祭酒笑道:“林司業,你現在知道這革新學制是有多難了吧。沒有個標準,這些學生每天都得纏著你,讓你不得安生。”
“放心,這回我過來,就是將算學的十個值得探究的問題公之於眾。誰能解答出當中的五個,便有資格刻在聖人碑上。”
林嵐也是太低估了這些想要功成名就的學宮弟子的迫切心理了。將前世已經成為定理的數學公式,以問題的形式丟擲之後,立馬就有人開始研究起來。當然,要解決當中的問題,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出來的,林嵐也懶得再去搗鼓這些,這學術只能慢慢發展。
他坐馬車悄然離開了學宮,與薛蝌約好了在雲袖招碰面。
迫近黃昏之時,林嵐便登上了雲袖招。蝶衣一臉怨婦樣了瞥了眼林嵐,肖大家不在,這小怨婦似乎吃了什麼槍藥似的。
“林大忙人今日難得清閒,過來雲袖招坐坐啊。”
“蝶衣姑娘今日唱曲兒嗎?”
蝶衣緩緩坐在林嵐邊上,說道:“不唱……難道就不能來看看您?”
“呵呵,我有什麼好看的。”林嵐有些疑惑,這雲袖招花魁出了名的冷麵冰山美人,怎麼到了他這裡就成了如此幽怨的模樣。
蝶衣銀牙微咬,說道:“不知是哪個壞人看光了身子,還這般恬不知恥。”
“……”
林嵐扶額,“那是個意外。”
“你是怪我?”蝶衣手攪動著衣裙,一副慍色,彷彿即將爆發的火山。
門被推開,薛蝌見到林嵐二人坐著對視,有些尷尬地說道:“要不你們先聊著?”
“薛兄!來來來,趕緊坐,咱們的合作要緊!”林嵐趕緊起身去拉要出去的薛蝌。蝶衣起身,在林嵐耳邊輕聲說道:“今日你要再跑了,別再來雲袖招見我!”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好像是她來找自己的,怎麼就成我來找她的?林嵐暗自腹誹著,不過也懶得去計較這些,見蝶衣出了雅間,便和薛蝌坐到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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