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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連聖人都無法解決的問題,寇某愚拙,難以解惑。”
明烈公主看向鴻臚寺外的風景,呢喃道:“能回答這個問題的人,必然是不凡之人。若是能為我所用,大夏昌盛,指日可待。”一個連聖人都無法解答的問題,若是能被人解出來,那麼他的德行必然是凌駕於聖人之上,當然,這是她的想法。
寇南問道:“夏王如今春秋鼎盛,還能壓住大皇子與二皇子。公主在即將成為國教聖女之前,忽然隨使團出使大京,可是有何深意?”
“以國師的智慧,不是已經猜得**不離十了嗎?”
寇南笑道:“公主自幼聰慧,國教聖女,自然是受大夏子民朝拜愛戴,一旦您繼位聖女一職,勢必捲入**。與其如此,不如退而暫避之。只是公主若是真有人破了您的三個問題,該當如何?”
明烈那嫵媚的眼神,充滿了熾熱,道:“國師從小便教育我,光朝時代,曾經就有一位聖後,一統南北,成就霸業嗎?若是能破之,自然是我回大夏爭奪皇位之時。”
若是在大京朝,一個公主想要爭奪皇位,說出來只會是貽笑大方,恐怕連宮裡頭的太監都以為自己的主子是瘋了,然而在蠻地,這是再過稀鬆平常之事,然而女子唯一的不足便是婚嫁一事,一旦聯姻,外戚當權,相當於把江山拱手送人,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蠻人所不希望見到的。
若是真有一個大京朝的女婿,入了大夏,那還不就是一隻囚禁在籠中的鳥嗎?
三九學社的社員們,自從鬥完了蛐蛐之後,都變得熟識起來。學社其實就是一個幌子,這樣鬆散的組織,只是給予一個名義上聚會的理由罷了。這群敗家子,林嵐自然是能利用就利用,不把本錢收回來,自然是誓不罷休的。
“林爵爺真是大京朝好社長啊,這又是搞活動,又是送香皂、送酒的,咱們白吃白喝的,多少有些慚愧了。”一個剛剛從賈環手裡領了禮盒的少年有些尷尬地笑道。
賈環道:“盒子裡的香皂,若是府上還沒有見過的,你們可以送給太太、嬸嬸們,可好用著呢。至於這酒,給府裡的老爺送去,若是問起來,就說是學社裡的獎品就是。”
什麼是銷路?恐怕站在大街上扯開嗓子喊一上午,都沒有這樣的軟性推廣來得有效。香皂、燒酒都是消耗品,用完了、喝完了,若是還想要,自然就得買,找誰買呢?自然那還得來找林嵐,這樣的營銷方式下,生意自然會越來越好。這些庶子手頭可能沒錢,但不代表他們家族裡沒錢。
林嵐步入大觀園,迎春身孕已有七月餘,這園子也待得膩味了,林嵐便和賈母、賈政告辭。
鳳姐招搖而來,揚聲道:“林姑爺您這一走,大觀園可就冷清了吶。”
林嵐笑道:“璉嫂嫂什麼話,這園子了百十餘號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的,恐怕還有人巴不得我走呢。住得也有些時日了,再住下去,府裡的人不說閒話,恐怕外頭的人都要說閒話,說我林嵐是個吃軟飯的了。”
鳳姐說道:“林姑爺是能人,誰敢胡說八道。我這手頭到時有件難事,想要請教請教您,不知道可否出出計策?”
“您說。”
鳳姐娓娓道來:“有個姓張的大財主。他有個女兒小名金哥,不想遇見了長安府府太爺的小舅子李衙內。那李衙內一心看上,要娶金哥,打發人來求親,不想金哥已受了原任長安守備家公子的聘定。
張家若退親,又怕守備不依,因此說已有了人家。誰知李公子執意不依,定要娶他女兒,張家正無計策,兩處為難。不想守備家聽了此言,也不管青紅皂白,便來作踐辱罵,說一個女兒許幾家,偏不許退定禮,就打官司告狀起來。
那張家急了,只得著人上京來尋門路,賭氣偏要退定禮。如今長安節度雲老爺與榮府有舊,那人上門來,讓我給太太與老爺說聲,打發一封書去,求雲老爺和那守備說一聲,不怕那守備不依。若是肯行,張家連傾家蕩產也都情願。”
林嵐心裡暗笑,這鳳姐收了銀子,心裡擺明了要把此事給攬下來,如今過來問自己一句,估摸著到時候還得拉自己下水,他自然沒有那麼傻,做這等賠錢買賣,便笑道:“璉嫂嫂這繞來繞去的,都把我給繞暈了。這婚嫁一事,當初我便弄得一頭霧水,如今遇著了也頭疼,頭疼。”林嵐故作為難地撫額搖頭。
“哈哈,沒想到也有姑爺頭疼的事兒,罷了,也不為難姑爺了。若是有什麼打下手的事兒,只管使喚府上下人就是了,我都已經打了招呼,老爺太太那裡也都說了,以後您吶,就跟自己家裡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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