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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無論是留王的人還是大皇子的人,都不敢得罪,於是馬車很輕鬆地駛出了皇城。街上人少了不少,雖然沒有發生林嵐腦海裡想象到的那種慘烈場面,但城裡的人也都察覺到了一絲不對的氣味,都不出門,免得運氣差被拉去抓壯丁。
從東直街輕車快馬而回,林家鋪子外頭,王氏等一家老小都等在門口張望著。見到馬車來了,都緊張地盯著,看車裡的是不是林嵐。
迎春抱著小見歡,流著眼淚,道:“菩薩保佑,平安無事,菩薩保佑,平安無事。”
王氏在丫鬟的攙扶下,拍著胸口,總算安心了,喃喃道:“沒事的,我兒遇事都逢凶化吉,這次一定也會沒事的。”
“老爺回來啦。”林嵐肥皂鋪子外的萍兒激動地喊道。一家老小紛紛上前,看著林嵐安然無恙地回來了,個個都舒展了眉頭,笑逐顏開道:“吉人自有天相,好,回來就好!”
“太好了,我這就回府稟報二夫人去。老爺您是不知道。夫人她知道您困在宮中出不來了,愁得好幾天吃不下飯,人都累垮了。”侍書鬆了一口氣,笑道:“索性您回來了。”
林嵐說道:“你們都回去吧。這些日子沒事少出來走動。我這裡處理完事情,也就回來了。”他瞅了眼裡頭喝酒的那人,這個煞星怎麼找上門來了。(未完待續。)
第305章 王炸
林府的香皂鋪子裡頭,吳中平提著小壇的酒,咕嘟咕嘟地倒在碗裡,瞥了眼走進來的林嵐,說道:“怎麼的?小皇帝怕你們反水,連你們這些爵爺都要羈押著?”
林嵐笑了笑,說道:“您這座大靠山不在,咱們這些小魚小蝦就算羈押著,也翻騰不出什麼浪花來。”
吳中平皮笑肉不笑地動了動嘴角,說道:“弄點下酒菜,這麼喝酒不是個滋味。還有,今晚帶我逛逛京師裡的青|樓。”
林嵐眼皮跳著,這貨還真不見外,道:“家中妻兒盼歸,就不上青|樓喝花酒了。家中小童倒是可以帶著王爺您周遊一二。”
“呵呵,當初辦事像個爺們,如今怎麼?磨平稜角了?連上個青樓都推三阻四的,怕我賣了你?”
林嵐笑道:“上有老母,下有妻兒的,平平安安,財源廣進便好,何必太貪得無厭呢?”
吳中平放下酒碗,笑道:“本王妻兒老母都在京中,何人敢動?”
林嵐坐在來,呷了口茶,抬頭道:“您身後有十萬好弟兄,自然腰板子硬,底氣十足,咱可沒那本事。”
啪!
酒碗落地,吳中平冷笑道:“可是你小子斷了我這十萬弟兄的財路!”
“王爺與我素昧平生,這話從何說起?”
“楊信永,認識吧?嗯?”
林嵐眉頭一挑,他媽的,這點子不會這麼背吧。
見到林嵐驚愕的表情,吳中平冷笑道:“記起來了吧。冤枉你了?”
林嵐想到之前牛碧所說的西寧王要殺他,應該也是事出有因的,沒想到居然是當年揚州留下的一手棋,將吳中平的大龍給硬生生的腰斬了。
“你知道西北洪文傑每年拿到多少軍餉?一百萬!五萬玉門關的將士,一百萬兩銀子!扣去糧草輜重,兵器馬匹等等,分到將士手裡頭的軍餉不足三兩銀子!我們呢?我西寧十萬大軍,戰線拉得如此之長,戍守邊關,拿到的餉銀不到五十萬!吃喝拉撒都不夠的,就是這五十萬,每年還得求爺爺告奶奶的去兵部討要,老子若不是能穩住檯面,底下早他娘造反了!”
林嵐長嘆一口氣,道:“我不知道。”當初林嵐認為,王言是個忠臣,自己的父親是個鹽道清官,賣私鹽的都是國家的掘墓者,然而王言也參與黨爭,自己的父親似乎也不那麼清廉,至於私鹽,背後糾纏在一起的利益,更加是模糊一片。
打倒了楊信永,似乎還有千千萬萬個楊信永,在這條道上鋌而走險。
吳中平笑了笑,說道:“當時老子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二十萬銀兩,這他娘是老子弟兄的救命錢,偷點朝廷的稅怎麼了?老子不偷,還是他孃的有人偷。他們偷了中飽私囊,老子偷了是給弟兄們的餉銀!你斷我兄弟財路,老子就讓牛碧回京殺你,不過分吧?”
林嵐臉色平靜地說道:“沒毛病。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過王爺怎不想想為何西北五萬將士有一百萬軍餉,而十萬西寧軍只有五十萬兩?”
吳中平眼睛一眯,他的眯眼,可不像一般人那樣目光收斂,而是更加的殺氣逼人,冷冷道:“你是怪老子不肯放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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