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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處置自已,但心頭卻象放下了一塊巨石,如釋重負。這巨石,自從和歐陽國偉在一起後,就時時壓得她不得安寧,吃睡不安,怕自已在睡夢中會說夢話說出來。
現在,她頭低垂著伏在偉哥的懷裡,就象做錯了事在等著大人處置的小孩一樣。她剛才早已想好了,把這件事說出來,就算偉哥要趕她走,她也要和偉哥瘋狂地做一次愛,留下最美好的回憶,要是能懷上偉哥的小孩就最好了。所以,才有了剛才的瘋狂。
心如不企求偉哥放過她的父親,畢竟父母之仇不是男女之情可以替代的。她只希望偉哥能原諒她,她可是無辜的呀,偉哥父母被害時,她還不到三歲。加上她們母女也被龔朋豐拋棄了十多年,於她而言,不但沒有父女感情,在心裡對父親拋棄她們母女還有一絲恨怨。只是血濃於水,龔朋豐怎麼說也是她的親生父親,這是不變的事實。還有龔朋豐殺害了偉哥的父母,這也是不變的事實。
本來她下山就是想殺了歐陽國偉阻止他向父親報仇的,但良知和對偉哥產生了愛慕,使她始終下不了手。
在鼎湖山時,鼎湖仙姑把她叫去,就是問這件事,鼎湖仙姑和她的師父也是好友,她的事也已經知道。面對仙姑詢問的眼神,她也在問自已,該怎麼辦呀?
仙姑只是這麼對她說的:“一切隨緣吧,該說的遲早都要說出來,有些事是無法避免的,既然你已愛上了偉兒,我看偉兒也很愛你,偉兒不是薄情寡義的人,說不定他會把事情分開來處理呢?”確實,仙姑自已在感情上就是一個失敗者,她也無法提出什麼有建設性的意見,只是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感情的折磨有多深,她太有體會了。她不想看見心如也和她一樣,一生為情所困。
在路上,有好多次她都想和偉哥說出來了,只是一直沒有勇氣,話到嘴邊又吞回去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她知道,今晚再不說,明天一進山也許就永遠沒機會說了,留下的或許會是終身的愧疚和不安。正在躊躇,偉哥進了她的房間,她才主動示愛,在這種環境下把事情說了出來。
歐陽國偉聽到心如確認了自已是龔朋豐的女兒,猛然想起自已第一次看到她的眼神時覺得似曾相識,原來就和自已當時在韶洲郊外墳場見到龔朋豐裝扮成書生時的眼神一樣啊,果然是父女哦,眼神都相似。
的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但自已的仇人怎麼偏偏會是心如的父親呀。上次在凌宵巖,和“天地雙魔”對掌後,身負極重的內傷,假如不是心如及時救了自已,說不定自已早死了,那就談不上報仇了,也沒有了現在的煩惱了。但現實生活中沒那麼多的假如,現在事實就擺在自已面前,該怎麼做呀?
不為父母報仇,情理之中怎麼也說不過去,但真要動手,心如既是自已的救命恩人,又是自已心愛著的女人,而殺害自已父母的仇人偏偏是她的父親。怎麼辦呀?假如自已是心如,那麼會希望對方怎麼做呢?設身處地,將心比心,歐陽國偉真的一時糊塗了。歐陽國偉現在多麼希望恩師在他身邊,為他指明一條路呀。
久久的沉默,把人的心都壓抑得喘不過氣來了。
看見偉哥一直沒說話,心如的心痛得都要抽筋了,她既為偉哥難過,也更為自已難過。天呀,怎麼就這麼不公平,為什麼要我碰上這種事呀?當下,強忍著內心的極度痛苦,帶著哭腔說道:
“偉哥,我明天就走,你不要太為難了呀,只希望你見到我父親時不要多折磨他,就算你還給我一個小小的人情吧,好嗎?”血濃於水的父女關係促使心如這麼說,他不想父親死前再多受罪。說完,忍不住就在偉哥的懷裡輕輕地抽泣起來。
歐陽國偉被心如的話從沉思中驚醒過來,下意識地說道:“走?你要走去那裡呀?心如,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說過,我要我的女人都過得開心,快樂,你們不開心,我也會不開心的呀。你先別急,等我再想想。”他強壓著內心的煩亂,柔聲安慰著懷中的心如。
“好了,心如,別哭了,好嗎?會有辦法的。”歐陽國偉見不得自已的女人流眼淚。說著,把心如緊緊地摟在了自已的懷中。
歐陽國偉話是這麼說,但心裡已是六神無主,毫無主意了。在江湖上,他可以雷厲風行,做什麼事都絕不手軟,但眼前這個事真把他難住了。所謂英雄氣短,兒女情長。莫過於此矣。
在歐陽國偉的溫柔呵護下,也許剛才做愛也確實太累了,心如嬌豔的臉上帶著淚痕,在偉哥的懷裡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歐陽國偉看著心如如花似玉的臉上殘留的淚痕,心裡一陣抽痛。他睡不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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