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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還瞞不過他,不過他自己也沒有比人修好多少。“快些幫我修好。”
“是是,你最清楚我想什麼了。這一次你還是要留疤了?”人修看著司空後背上的傷痕詢問道,雖然他也早已經知道答案了。
“不留了。”可是這一次他卻得到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怎麼你現在就不怕被人發現了?”
在江湖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會不受半點損傷,更不要說和陸小鳳這樣的大麻煩走這麼近,司空摘星沒有少因為陸小鳳的那些麻煩事受傷,當然不會像這一次這般嚴重。而司空摘星每次來找人修都會讓他刻意的留下一些傷痕的印記,看上去更像是自然痊癒的一般。以免日後有一天某人閒來無事突然注意到什麼。這讓人修著實不滿了很久。
“都已經被發現了也沒必要去瞞了。”將下巴頂在疊起的手臂上,淡淡的說道。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被發現了?”說著開始將給後背上的傷口敷上藥。“你啊!若是那麼不想被發現就該馬上來我這裡才是傷好之後再去見他才是。”
“……”沒有任何回應,司空摘星知道人修說的不錯。可是那時候看著就只剩下一口氣的人,他那還有心思想那麼多呢?等他意識到自己現在還不能見陸小鳳的時候,他早站在陸小鳳面前了。
“他是什麼反應?”人修又問道。
“還能是什麼反應!不就是人見到鬼的樣子,那還能是什麼樣的?“滿不在乎的說道。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意,合上眼又浮現出陸小鳳看著他時,眼中的那些惶恐和驚慌。那些他從來都不陌生的眼神。低下頭用將臉埋在臂彎之中,企圖將眼前的一切抹去。
這兩日司空也不是沒想過,要是他當天晚上就不告而別,讓陸小鳳撲個空會不會改變什麼?
也許會,就算已經被看到了,那份懷疑也在陸小鳳心裡紮下了根。可自己毫髮無損的出現在他面前,就算再怎麼懷疑,陸小鳳也總不會至於會捅他一刀來證實吧。應該不會吧?
也許什麼也不會改變,就算這一次他能瞞過去,可下一次呢?陸小鳳那愛管閒事的毛病,死也改不掉的,自己也沒打算讓他改。
不但自己賣命就算了還非要拉著他一起,而他自己也不知從幾何時開始不能放任他不管了。陸小鳳的靈犀一指再厲害,也只有兩隻手。而他還是會去幫陸小鳳擋下來,如果他的三隻手也全都派不上用場的時候,那也只有……
所以有些事情就是註定的,怎麼逃也逃不掉,繞了一個大圈又回到了起點。
“怎麼,傷口會很痛嗎?”手指觸碰著沒有溫度的面板,能感到微微的顫動。
“明明算不上是一個活人了,既然還會感到痛真是奇怪?”埋著臉聲音顯得有些悶。
“會痛就說明你沒有死,就算不是人也會痛,痛過了就沒事了。”
“所以人們才常說‘長痛不如短痛’嗎?”
“這些舊傷疤要不要我也幫你修好,絕對一點也看不出來。”手指撫摸上之前一次留下的一道不能完全修好的傷痕。“人不是還常說‘好了傷疤就忘了痛’。”
“不用。”乾脆的拒絕。
“為什麼?”
“因為……我又不是人。”側過頭將臉枕在手臂上。好了傷疤忘了痛,可是有時候忘記將會比痛更痛。或許有一天,但不是現在。
“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願賭服輸。”
“對啊,你還和他有賭局來著。”
次日清晨陸小鳳和鬼醫便拜別謝公子離開。這一路陸小鳳是想快些,可是鬼醫卻不急不慢,對於不認識路的陸小鳳來說只能忍耐了。
“說來你又是怎麼和鬼打上交道的?”
“在下和鬼打交道也有二十多年了,我是孤兒被師父收養,而我們師門世代都是為人驅鬼消災,也因此被叫做鬼醫。十年前我與師妹隨同師父去一座邊關小鎮驅鬼除妖。可是到了那裡之後我們才發現作怪的根本不是妖魔,而是一種致命的疫病。整個鎮上數百人都染上了病,就連我師父那樣驅鬼除妖的得道高人也未能倖免。師父命我和師妹去生死閣請那裡的主人來消除疫情。”鬼醫敘說著。不知想到了什麼神色之間透出愧疚之色。“我們逃出城不久師妹竟也出現了病症,我們最終找到了傳說中的生死閣見到了人修,可是他卻和我們說他根本不懂得醫人。”
“所以他並沒有幫你們去除疫病。”陸小鳳說道。那次疫病陸小鳳也有過耳聞,聽說當時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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