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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朝代,但是每個朝代不同,而且同一個朝代不同的皇帝甚至同一個皇帝,不同的年月也不同。於是我就自己全部架空啦。哈哈。反正我考據不來,基本都是架空的。
農村也常有這樣的現象,家裡出了個鳳凰男,在城裡打工。其實過得日子馬馬虎虎,可是在老家的人看來,那就是了不起的。是他們的驕傲。然後會時不時地去串串門,借點錢,或者幹啥的。
謝婆子和謝韓氏兩人,其實各自都有理,至於對錯,也是視角不同看法不同。
謝二叔是謝婆子和男人供養讀書帶大的。等謝二叔在有錢人家做賬房,謝婆子就總想他該報答自己,家裡需要錢就去管他要,甚至兩家應該財政相通。
而謝韓氏,她卻一點都不想跟謝家有瓜葛,於是就出現這樣的情景。可能生活就這樣,本沒有完全的對錯。心境不同,時間不同,看法也不同。
冤家宜解
韓大錢想了想搖頭道:“這我還真沒聽說。晚上我讓女人去家裡打聽打聽,就算有隻怕也是後院的事兒。”喜妹忙道了謝。韓大錢為喜妹好,讓她暫時先別織布,過幾日他把韓知魚哄好了再說,實則他怕喜妹太著急更容易讓韓知魚欺負。
第二日喜妹正跟孟婆子收拾東西,韓大錢打發人送信兒給她。他說韓知魚說的不假,韓家確實有個遠房姓李的表舅,晉中人,如今在各處做生意。據說縣城最大的綢緞莊還是他和韓知魚的親舅舅合夥開的。他年輕的時候也有那樣一種弱病,雖說和謝重陽不是完全一樣,倒也像了七八分。大夫說不出到底什麼病,就是身體虛弱,時不時地出冷汗,發病的時候會身體冰冷心臟狂跳腦子迷糊。到後來厲害的時候可能會發狂,身體僵住,彷彿有蟲子在腦子和五臟六腑裡咬一樣。他打聽了一下,好像是有一位不肯透露姓名的神醫幫他施針。到如今估計有六七年沒發作過。韓大錢還說,要是按他們的說法,謝重陽因為一直沒得到名醫診治,所以初始不過是身子虛弱,出冷汗,後來厲害起來就是迷糊,到如今應該是渾身刺痛的。
喜妹聽得心痛如絞,他一直不跟人家說他到底病得如何,就連吳郎中每每也含糊其辭,看起來應該是他不想大家擔心,求了郎中幫他隱瞞的。
如果韓知魚真的認識這樣的大夫,她又懊悔自己得罪他,以前謝重陽總勸她別那麼壞脾氣,遇到事情別衝動,可她一下子就把韓知魚得罪了個徹底,這下又要求到人家。
她暗恨自己行事衝動,只為一時意氣,結果到頭來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現在去道歉,只怕韓知魚根本不理睬她,如果再說一堆有的沒的,自己更是自取其辱。她有點不知道怎麼辦,跟孟婆子說有點事兒便跑去找謝重陽。他正坐在一棵石榴樹下看書,旁邊一片萱草花圃,在陽光裡開得熱鬧。
老謝頭已經回家去,謝婆子在幫弟媳婦納鞋底。喜妹問了好,便拉著謝重陽躲在角落說話。她支吾了半天,才把來意說明白。從前大家都是文明人,她很少見韓知魚那樣的,如今遇上除了針鋒相對她竟然不知道怎麼辦。
“小九哥,我得罪了人,那人很兇,脾氣很壞。你說我該怎麼道歉他才能原諒我?”
謝重陽詫異地看著她,這還是第一次聽她主動要給人道歉,笑了笑,“你沒錯,也不欠他什麼,不用給蠻橫無理的人道歉。”喜妹一開口他就知道她說什麼。搬過來那天他聽張小廝說起過韓知魚和喜妹吵架的事情,也明白喜妹手上那道傷痕的來歷,怕她被人欺負,便讓她不要再去招惹韓知魚。
喜妹搖頭,為難道:“要是我自己,我才不會再管他呢,可他認識一位名醫,而且我還想去染布坊做點活兒,他如果不同意,他爹孃也不會管的。”
謝重陽捧起她受傷的那隻手,柔聲道:“喜妹,聽我說,不要再委屈自己。乾點活兒只是受累,招惹了那種人就是羞辱。”她這樣的脾氣受得了才怪。
喜妹見他竟不像從前那樣勸自己忍讓,漸漸地明瞭他的心思,跟他保證自己不去招惹壞人,但是真的很想去染坊幹活兒。
謝重陽輕撫著她的掌心,勸慰道:“喜妹,別那麼著急。遇到事情急也沒用。你且等兩日,事情自然就解決了。”然後給喜妹看他畫的幾個花樣,有喜鵲登梅、葡萄蝙蝠、折枝花、纏枝蓮、團花等。
喜妹看得愛不釋手,讓他先給收藏著,回頭需要了她就來取。
喜妹又去找韓大錢,他不能透漏韓知魚其實很想喜妹留下幹活以便報復她,只讓她彆著急,他想辦法。喜妹卻覺得他為難,因為韓知魚太驕縱,記仇。她便請他給韓知魚傳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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