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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地撥打算盤,完事兒之後就成了自己欠錢,他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回不過神來。原本想裝糊塗仗著跟錦繡坊的人情賺便宜,而錦繡坊也看在交情上很多時候不計較,他的貨款,欠的比別家多,也欠得心安理得。他以為錦繡坊不討就是沒了呢。
謝重陽把筆一扔,起身雙手撐在案桌上,居高臨下看著李宏言額頭的汗,他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以後失去了錦繡坊這麼一塊大肥肉而心焦吧。
“李老闆,如果我們有證據你在背後搗鬼,此生,我謝重陽與你都是敵人。”
李宏言打了個哆嗦,眼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他以為這事情如此機密,不會有人知道。難道錯在自己太心急?自己不該跳出來的,應該一直讓胡老闆在前面,這樣如果錦繡坊有錢還賬,那就不會撕破臉。
如今……
他汗如雨下。
大家紛紛指責斥罵李宏言,讓他滾出黃花鎮,以後也不要再進來。
李宏言強撐著笑了笑,“謝兄誤會啊誤會,你說,李某不過是想幫助錦繡坊,怎麼反而裡外不是人了呢?李某和胡老闆也不認識,是看他對錦繡坊落井下石,看不慣,所以才想買了他那些債,好幫助錦繡渡過難關的。”
正說著,門外有人衝進來,“李宏言,你真是不要臉。”只見韓知魚大步衝進來,將手裡一個包裹往桌子上一扔,“這些是你跟人勾結的證據,順便的,本少爺不辭辛苦,把你倒賣私鹽、霸佔良民田地的證據也一併蒐集了,是殺你的頭還是砍你的頭,哼!”
李宏言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不可能,不可能,不……”
韓知魚冷笑,上前一步逼視著他,“表舅,人為財死。有人看你不順眼,嫌你花花腸子太多,想讓你自食其果呢。”
緊接著後面上來幾名州府差役,鐵鏈子一抖,就往李宏言頭上套。
李宏言看了一眼包袱裡的東西,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抽搐著舊疾復發。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撒花。
薔薇花開
差役領頭兒的跟韓知魚幾個招呼了一下,便押解李宏言去州府審案。胡老闆等人灰溜溜想跑,也被孟永良等人攔住,沒等捱揍,便老老實實交代了李宏言收買他們的過程,又一個勁地磕頭求饒,痛哭流涕地來了一套上有老下有小的說辭。
看他們聲淚俱下懊悔不迭的樣子,大家一點都不同情,紛紛表示送去官府。
胡老闆膝行爬到喜妹跟前,“苗掌櫃,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們沒殺人放火,不必見官。我們……我們願私了。”
大家一碰頭,商量了下,見官拖拖拉拉,還要被上頭刁難一下,倒不如私了,拿了銀子剛好渡過眼前的坎兒。最後喜妹想了想,笑微微對胡掌櫃道:“胡掌櫃,我們都知道,你是願罰不願打。這樣,你們呢原本想訛錦繡坊三萬兩銀子,我們就也三倍好了。你們還我們九萬兩……”
胡掌櫃一聽差點癱了,求饒道:“苗掌櫃,我們,我們都是小本生意,哪裡,哪裡有那麼多銀子?就是把我們,都殺了也拿不出來呀。”
喜妹笑了笑,看謝重陽在門口給她使眼色,便也不想跟胡掌櫃耗,李宏言一倒,只怕他們也沒了主心骨。
“胡掌櫃,那就把你們的鋪子交給錦繡坊管吧。錦繡坊會僱你們繼續做掌櫃,按照季節提供貨物,平日裡你們的工錢照舊,年底錦繡坊跟你們二八開。”
胡掌櫃懵了一下,有點不敢置信。
喜妹揚了揚眉,起身,“胡掌櫃,可是你胡掌櫃二。”
胡掌櫃欣喜若狂,沒想到會有這等好事,立刻拱手道謝,忙不迭點頭道:“我二,我二,多謝苗掌櫃,是我們二。”
喜妹笑了笑,這些人不過是嘍囉,誰有本事就可以利用他們。如今錦繡坊以極低地成本完成了擴張,也算是誤打誤撞因禍得福。這樣聯州、安州等地連起來,再跟濟州、密州形成網路,那以後本省就是錦繡坊的天下。韓知魚要做生意,也就有了制高點。
以後謝重陽做了官,她跟著去享福,錦繡坊就交給孟永良和孫秀財幾人,為他們打下這樣的基礎,她走得也放心。
處置完了一攤子事兒,喜妹去淨手擦臉,去院子問什麼事兒。
謝重陽拿帕子給她擦了擦鬢邊的水漬,輕笑道:“娘子猜,誰來做客。”
喜妹想了想,委實想不到,隨口才了幾個,他都搖頭笑。喜妹撇到韓知魚的衣角恍然大悟,“唐薇和寶兒?”
謝重陽握著她的手,“一半一半。”
卻是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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