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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又撒了第二次謊:“小靈通沒電了。你吃什麼,我給你做去。”
丈夫相信了她的話,放下手中的電話話筒:“廚房還有昨天晚上我讓東東買的素包子,你給我熱熱就行了。”
“好的。我上午不跑車了,在家睡一覺,中午我給你送飯去。”
說完她走進廚房,坐上鍋開啟液化氣灶,將幾個大包子放進鍋裡,又將一隻小鍋坐到另一個灶上,她打算給丈夫做一碗雞蛋湯。
“真他媽的混蛋肖一山!醜八怪!”
她的*灼熱的難受,暗暗的罵了一句。
送丈夫到福利作坊後,方菲菲又回到家裡。
她反鎖上門,走進臥室,插上電熱毯的電源插頭,將小靈通設定好“免打擾”和十一點半的叫醒鈴,*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自從丈夫傷愈出院後不久去了社群的福利作坊上班,她很多次大白天*了衣服鑽進被窩裡*。
今天當她再次將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時,沒有一點舒服的感覺,只有一陣陣灼熱的疼痛。
“混蛋肖一山!大流氓!醜八怪!”
她心裡又罵了一句又一句,繼續慢慢的撫摸自己的敏感部位,一絲*隱隱的開始出現。
她開始想象昨天夜裡肖一山是怎麼折騰她的。
當時,她喝完那一大杯摻了大量高度二鍋頭的紅葡萄酒,感覺又辣又甜的很好喝,就又喝了第二杯、第三杯,很快她就醉的不省人事。
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到有一座大山壓倒了身上,但她一點也不感覺有壓迫感,只感覺到她毫無知覺的身體被什麼人不停的搖晃著,兩隻*被一張熱乎乎的嘴不停的吸咬著,一種很久以前曾經有過的*隨著身體的搖晃一浪高過一浪,緊接著就是很長時間的飄飄欲仙的快活感。
她後來才知道,她喝醉了。
她被肖一山*了。
她異常的憤怒,狠狠地煽了他一耳光。
她有些害怕,這事要是被丈夫和街坊鄰居知道了,她還怎麼做人。
她再一次回想著他折騰她時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撫摸在敏感部位的手不由得快了起來,隨著一種不一樣的*快速的襲來,她繼續不停的撫摸著自己的敏感部位,並不停的加快速度,不一樣的*也開始一浪高過一浪出現,迅速傳遍全身。
她又感到自己飄飄欲仙了。
她漸漸的睡著了。
肖一山乘坐著計程車到了他居住的小區門口,下車後他看了一下手錶。
此時剛剛過六點半點。
冬天的六點半,天剛濛濛的亮,加上越下越大的雪,整條街道空蕩蕩的。
他又習慣性的向四周看了一眼,快步走向小區的大門。
他突然感到肚子餓的厲害,又轉身三步並作兩步走進小區大門外面的一家早點鋪。
早點鋪剛開始營業,只有很少的幾個顧客。
他買了四根油條和一碗豆漿坐到營業廳角落的長條桌前吃了起來。
他邊吃邊回想著這一夜他和方菲菲乾的事。
他很滿足,終於幹了她的X。
他心想,這娘們守了那麼多年的活寡,要是清醒著和他幹這事,一定比莉莉那娘們還要*。
他一定還要找她。
幾分鐘後,他剛吃完最後一根油條,一個也帶著大墨鏡,留著絡腮鬍子的年輕人無聲無息坐到他身邊。
他突然感覺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在他的肋部。
“大哥,慢慢的站起身,跟我走!”
來人不由分說挽住他的胳膊就往外走。
他大吃一驚,默默的和來人一起走出早點鋪。
門外停著一輛大切諾基,“劫持”他的是化了妝的小師弟黑子。
他們走到大切諾基旁,黑子說道:“上車,你開車!”
他看了一眼對方,默默的坐到駕駛座上,黑子坐到後排座位上,手裡的一支模擬手槍頂到他的脖子後面。
他頭也不敢回的問道:“朋友,你要幹什麼?你是誰?。。。。。。”
黑子厲聲說道:“不許問!到了地方你就會知道的,開車!去南郊南湖花園三十七號別墅。”
他發動著大切諾基,按照黑子的“指令”上了路。
此時天已經漸漸的放亮,街道上已經漸漸的有了上班的人們在趕路。
一個小時後,大切諾基在大雪中開進了位於南郊區的“南湖花園”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