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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雅的外表兇戾之氣也爆發出來,卻一現即收,反應慢的人根本就發覺不了。
“大師兄,你留下來坐鎮,三個靈礦都要儘快恢復生產。不然,我們就是白幫龍天臨擋災了。”把黎青琰要說的話給攔了,蕭湄越過莫名其妙傻笑的龍天臨,對林三夏說:“本次行動由你負責指揮。”
要說蕭湄也是慧眼識英雄,挑中的林三夏是個指揮人才。參與本次行協的協防隊員,很快就在他的指揮下分成十個中隊,每個中隊又分成十個小隊,都由他直接指定了中隊長跟小隊長。隊員們在各自領隊的指揮下,秩序井然的離開飛來峰。
相形之下,留下來的協防隊員們亂糟成一團,令留守的嚴松跟白宏很沒面子,那白宏直著脖子一通亂吼,其措詞之粗野讓人生嘆。
聽了外表俊朗的白宏粗野之罵,蕭湄不由咋舌:“還真是看不出來,白隊長還有這河東吼獅的天賦絕技。”“話說,老白如果是個女人,絕對是潑婦典範。他的最強項就是這潑婦罵街的本事。簡直把我們男人的臉都丟盡了。”林三夏估計是讓白宏臭罵過,藉機貶了他一把。
相隔不遠,所以白宏也聽到了蕭湄跟林三夏的話,不好說蕭湄,他只針對林三夏鄙夷說道:“你這形象才丟了男人的臉。是貓就沒有不偷腥的,你居然成到現在還是隻童子雞,怎麼證明自己是男人啊。”
這白宏的嘴真不是一般的刁毒,但好像跟林三夏的感情也非同一般,這樣嘲弄,林三夏都沒有半點生他氣的樣子呢!回憶起前世跟梁麗相互抨擊,用詞也是無所不用其極之惡毒刁鑽,蕭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揉和著七分溫暖和三分感傷的笑意。
貪看那如花笑靨,卻又因她臉上與溫暖揉合的感傷之意而難受,龍天臨有意逗趣:“本殿下突然發現,罵人也是一種能力。”“嗯哼,罵人還是一種藝術吧?”丟了個白眼過去,被擾了心情的蕭湄悶聲不響衝上前。後邊林三夏也帶領協防隊員跟了上來。
血刀門不像青虎門紮根在城裡,其駐地就在飛來峰北面的千仞峽,離梧林靈礦不足三十里。蕭湄說了讓林三夏負責這次行動,像行經路線,都由他自行決定。他所選的途徑都是些偏而隱蔽的險路,顯然對雲霧山脈的地形瞭如指掌,看來她還是真的挑對人了。
遠遠的看到前方有石林若刀尖攢,蕭湄不問也知是千仞峽到了。她看過竹城地理志,對千仞峽也有一定的瞭解,知道此峽谷僅一條石樑直達谷中心的血刀門駐地,谷下有毒蟲毒獸盤踞在石林之間,上有毒瘴瀰漫山谷終年不散,飛鳥不能渡,非靈聖休想在這谷裡施展飛行術。靈聖以下,要想進入此谷必須步量那條石樑,雙足同時離地便能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撕扯之力,越使力掙扎,撕扯之力越大。腳踏實地的走,那股奇怪的撕扯之力倒是沒有了,但隨風飄來的毒瘴卻無時無刻不在找機會偷襲,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吸入毒瘴。以黎家在竹城區域的威望與實力,黎家弟子都對這千仞谷避而遠之,根底薄的或者乾脆是散修的協防隊員們,見山谷已在望,皆無喜色。林三夏重任在肩,神情更見凝重。
“集思廣議,跟大家商討行動計劃吧。”蕭湄提了個建議,讓林三夏把中隊長們召集到一起研究作戰計劃。
龍天臨好奇的問:“你這搞得像大軍作戰,還要研究作戰計劃。”
完全無視龍天臨,待林三夏把人召集來了,又沒人發表意見時,蕭湄說:“我來拋磚引玉,說個可能不靠譜的,用火攻。”
“確實有些不靠譜,千仞谷這麼大,那得燒多大一把火啊。”見蕭湄瞪眼,龍天臨笑道:“我是就事論事哦。你剛才不是說集思廣議嘛,我也來談談自己的看法。我覺得還是直接衝進去,逮誰砍誰。”
“一聽就是個不懂兵法的莽夫,真不知道夜輕雲吃錯什麼藥了,居然把你當成需要超越的對手。感覺你比他可差遠了。”奚落了龍天臨,蕭湄再對林三夏說:“你是指揮官,也談談自己的看法。錯了不要緊,這不是在商議的嘛。”
遲疑了一下,林三夏說:“我們的人數並不佔上風,也不宜久戰,所以我覺得九殿下所言不錯,有奇襲的效果。”本以為要被蕭湄罵的,孰料她僅微笑並沒有發表意見。
龍天臨半開玩笑的說:“這待遇差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內外有別嘛。”蕭湄倒是不客氣的說了老實話,又道:“我們衝進去,就讓對手瞭解我們的真實實力,能夠正確應對。三十六計裡有樹上開花並戰計,我覺得不妨也試試。”
“樹上開花並戰計?”
“什麼三十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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