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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湄才把舌尖的尖酸嘲弄嚥了回去。
“是啊,我是沒腦子。”黯然嘆罷,月晴閉緊了眼,看得出來她是強忍著不讓淚水滑落。所有的歡樂與痛苦,回味如昨,是那麼的清晰,心頓時有如撕裂般的痛。
不想讓自己憐惜月晴,蕭湄故作淡然的起身說:“嗯,你先歇歇吧,族人遷來的事情,也不急在這一時。休息好了,我會讓人帶你去藏書閣,藏寶閣裡有你需要的,也可以隨意取,不過,要注意別引起龍天烈的懷疑。那傢伙太陰險了。”
睜開眼,迅速的拭去眼中滾落的淚珠,月晴大感意外的問:“可以在你這兒的藏書閣跟藏寶閣裡隨意取?你對我這麼放心?”
“難道姐還怕你把東西私吞了不成?你吞得進去嗎,看撐不起死你!”沒好氣的搶白一句,蕭湄又叮囑道:“你自己當心,那龍天烈對月音肯定有所圖謀,搞不好月音的毒就是他下的黑手。”
疑惑的望著蕭湄,月晴猶疑道:“這不可能吧,月音沒有妨礙過他呀,記憶中他也沒有要求月音做過什麼,月音行動也很謹慎的。”
“直覺,姐的直覺一向很準。”說不出為什麼,反正蕭湄就覺得龍天烈對月音不懷好心,想想,她又問:“總之,你要加倍小心。還有,龍天翼他們此行究竟是不是隻有陪你尋醫,有沒有還帶著別的秘密任務?”
“月音是個相當單純的姑娘,是被逼到那一步,才開始學會用心思的。因為她的弟弟闖了禍,而弟弟自身又重傷昏迷至今。讓她跟龍天烈動心眼兒,本來也是為難了她。”苦笑一下,月晴說:“也許是有秘密任務,但月音沒有發現。”
“總之,族人的安置問題沒有解決之前,你別給姐掛了。”蕭湄用命令般的口吻說罷,揚長而去。出門,給送飯菜來的花影門弟子交待一番,她匆忙趕往花影正殿。
黎青琰竟然獨自出門,只留下話讓蕭湄就在家裡等候,近期都不要出莊。
“搞什麼?”蕭湄莫明其妙的有些不安,叫來秋月琴問究竟。
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秋月琴答:“師父審問龍天翼那些人時,沒讓人在旁邊,也不曉得究竟是出什麼事了,只是師父出門時,臉色非常難看。龍天翼那些人,也不曉得讓師父弄哪裡去了。”
“那就閉莊,許進不許出。”蕭湄心頭的不安更濃了,有種黎青琰此去,就再也回不來的荒謬感。
瞧著蕭湄臉色不對,秋月琴也緊張了,問:“要召回在外的那些人麼?”
“人都出去了嗎?”心不在焉的問了聲,聽秋月琴答說不僅花影門弟子盡出,連守礦弟子都抽調大半,跟著黎知秋出任務時,蕭湄猛的一驚:“誰做的決定?我怎麼不知道!應該不會是你師父吧?”
“是琴兒擅自做的決定。”秋月琴垂頭說道,纖細的十指絞扭著,還想說些什麼,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
奇怪的看著秋月琴,蕭湄挑眉道:“原因?”
偷眼看了一眼,秋月琴明顯有些心虛的說:“你們都在外面沒回的時候,知秋老祖親自來調人,說是黎家出大事了,看他老人家很著急,我就把人抽給他帶走了。”
“琴兒。”蕭湄加重語氣叫了聲,又道:“我修為心理學的,你還是實說吧。”
猛的一抬頭,秋月琴急切的申明:“琴兒不敢撒謊,說的是實話,真的是知秋老祖親自來調人的。”
“人真的是你調派的麼?別人不瞭解你的性子,師孃會不瞭解麼!對於黎家,你也像對秋家一樣的痛恨,除了有限的幾個,你巴不得看黎家人倒黴。知秋老祖著急,你就抽調了大半的人手給他帶走,這事兒做得,不是你秋月琴的風格。”
蕭湄的精明,讓心理防線本就不牢的秋月琴沒法堅持,她“撲嗵”一聲雙膝落地,惶急的流淚央求:“是娘冒我之名調的人,求您不要責怪她。”
“你娘?”遲疑了一下,蕭湄咂了咂嘴,依然感覺不太對勁兒:“似乎呢,你娘做為黎家女兒擔心孃家人,事急從權,冒你的名兒,把人調給知秋老祖也說得過去。但是,姐怎麼覺得這其中還是有貓膩呢?她,應該也是恨黎家人的吧!”
“琴兒也問了,娘說,打斷骨頭連著筋,到底那都是她的血脈親人,當真有事,她真的無法袖手旁觀。再者,師父始終是黎家長房嫡子,是黎家少主,不可能坐視族人有事而不理的,所以她越權行事並不是什麼大錯。”替娘申辯了一番,秋月琴又趕緊著說:“娘保證了,說以後都不會這麼做的。”
“嗯,知道了。”揮手示意秋月琴出去,蕭湄轉回了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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