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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腓特烈三世號上的塞韋拉也被楊皇帝搞出的這頭怪獸嚇得臉都白了。
“向南。快向南全速前進!”他一把推開身旁被嚇傻了的提爾皮次,緊接著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好在這時候所有戰艦為了避開華茲沃斯堡岸防炮射程,都在紐約灣入口外面,那些艦長都是老油條了,一看這場面不用他說,也都轉舵向著桑迪胡克半島南部全速逃離,楊皇帝的鸚鵡螺號更是把速度都飆到了極限,終於搶在那片如牆般湧來的怒濤到達前躲過了正面衝擊。
當然只是躲過了正面衝擊,那怒濤很輕易地淹沒了桑迪胡克半島和洛克威半島,然後在廣闊的外海擴散。不過這時候威力已經大幅減弱,對於艦隊造成的衝擊勉強還可以接受,只是有十幾艘驅逐艦因為體型太小,對沖擊的反應格外強烈,所以造成了上百名船員死傷。
“瑪的,失誤,失誤!”從自己的yin窩爬出來的楊皇帝,看著海上一片狼藉的艦隊,滿臉尷尬地說道。
“一點意外而已。戰爭總會有意外的,不過陛下,我們現在好像多了一個麻煩,您想過沒有。那些水雷這時候肯定已經不再原來位置上了。”小毛奇指著桑迪胡克半島的沙灘上,一枚突然多出來的水雷說道。
“呃?!”這個問題楊皇帝還真沒想到,實際上現在不但下紐約灣美軍的防禦不用考慮了,就連上紐約灣都慘遭橫禍。被狹窄的納羅斯水道束縛的怒濤,就像一頭暴虐的怪獸般橫掃沿途的一切,對面的漢密爾頓堡直接被怒濤吞沒。現在還在往外控水呢,俄軍正在趁機佔領這座要塞。
上紐約灣周圍所有要塞全部進水,甚至剛剛奪取布魯克林大橋的德軍都慘遭波及,十幾名正在橋下拆除炸藥的工兵被突然湧來的海潮捲走。
不過水雷的問題的確很嚴重,因為現在誰也不知道原來那些水雷現在在什麼地方,那些都是錨雷,肯定無法承受如此猛烈的海浪衝擊,移位是絕對的,甚至連從錨索上脫落的都有,一艘驅逐艦正在炮擊海面上一顆漂浮的水雷。
這個問題塞韋拉也想到了,他和提爾皮茨正在對著地圖,海浪衝擊方向,原來的雷區位置,推算這些水雷現在的大致位置,最後得出一個結論,絕大多數水雷都會被衝到紐約灣南岸,少部分會衝到現在艦隊前方的位置,但這些水雷不會散佈開,最有可能的是會形成一條帶狀封鎖線,而根據灣內水深和這些水雷的佈設深度,這些水雷對於吃水淺的戰艦不會有任何威脅,而且還可以確定一點,就是主航道上絕對不會有水雷,怒濤就像掃帚一樣清理得乾乾淨淨。
當然這只是他們的推斷,具體還得試驗一下,反正艦隊後面有的是被俘的商船,用一艘登陸艦拖著一艘五千噸左右的商船,直接拿這東西當掃雷具,空載的登陸艦吃水只有一米多點,就是之前紐約灣內的水雷都很難對它們構成影響,更別說現在都被衝到外面的深水區了。
這艘登陸艦拖著商船小心翼翼地開了進去,沒走出五百米就撞上了一枚,商船右舷被炸開一個十幾米的大口子,趁著它還沒沉沒的機會趕緊拖到一邊,回去再拽上一艘繼續按照原來航線往前走,以這種方式在毀掉三艘商船後,終於掃出了一條安全航道,整個艦隊魚貫駛入了下紐約灣,展現在他們面前的景象真可謂慘不忍睹。
原來華茲沃斯堡位置直接就像狗啃的餡餅一樣少了一百多米寬的一塊,原來灣內的驅逐艦和魚雷艇沒有一艘倖存的,這些傢伙距離太近了,不是被炸成了渣渣就是被怒濤拍得傾覆在海面,現在都亮出肚皮了。
史泰登島和布魯克林南部至少有五百多米縱深區域全部過水,無數被捲回來的浮屍在海面上漂盪,漢密爾頓堡上,幾名俄國士兵正在充滿惡趣味地升起俄國國旗,海面的浮屍中很顯然有不少這座要塞的守軍,納羅斯水道中正有大量浮屍從上游衝下來,很顯然沿岸損失都不輕,估計楊皇帝這一船炸藥至少得禍害死萬把人。
不過這些侵略者是不會在乎這種小事的,龐大的艦隊繼續向前直接駛入了上紐約灣,然而讓他們意外的是居然還遭到了一定的抵抗,上灣的幾座要塞雖然都遭到衝擊,但畢竟距離遠,受到的損失遠不如近在咫尺的漢密爾頓堡,尤其是加弗納斯島上,威廉斯堡,傑伊堡都很快恢復了戰鬥力,只有外面的炮位無法使用了。
更讓楊豐欣喜的是,自由女神腳底下原本廢棄的伍德堡,這時候居然重新啟用了,這座造型別致的城堡上,安放了六門一五二毫米炮,聯軍艦隊還沒駛入上灣就遭到了它的攻擊,最前面的馬薩諸塞號連捱了兩枚炮彈,整個艦隊不得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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