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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宮倖存者還是遭遇那支部隊的英國商人。都明確指出絕對是法軍,阮福昭身上所中子彈也是勒貝爾步槍的,這種步槍在亞洲除了法軍,幾乎就沒有人用。連越南法國僑民都喜歡使用中國產的博福斯步槍。
他可不知道那些槍都是從南美洲運來的。
無論哪方面的證據都在指向法軍,而且法軍在正面攻不破越軍防線從背後偷襲也完全合情合理,法軍在前方死傷過千。那些憤怒計程車兵殺進王宮後大開殺戒也很正常,說實話,這時候連畢盛都幾乎確定是自己人乾的了。
“公使閣下,不得不說這一次貴**隊做得的確有些過分了,您大概還不是很清楚越南同我國的淵源,現在的越族本身就是古代從中國遷徙過去的,幾千年來絕大多數時間裡都是我國的一部分,剩下時間也都是受我國皇帝冊封的藩王,所以陛下對越南的感情就像對朝鮮一樣,雖然因為一八八五年的條約,他沒有對貴國同越南的關係進行干涉,但對越南的感情是沒有變的,你們這樣做實在太傷他心了。”旁邊袁世凱很是感慨地嘆了口氣說道。
“侍從長閣下,杜美總督已經向鄙人證實,越南國王之死跟我**隊絕對沒有任何關係。”畢盛忙說道。
“公使閣下,您說這話就沒意思了,所有人證,物證都很清楚地證明是貴**隊所為,難道越南王妃和整個王宮裡的倖存者都在說假話?那些遭遇貴**隊的英國人也在說假話?有些事情做了就得承認,這才是一個大國應有的態度。”袁世凱有些不屑地說。
畢盛也說不出話來了。
何止他說不出話來,就是法國政府也在整個歐洲,甚至還包括本國輿論的聲討中啞口無言,這地沒法洗,儘管杜美髮誓賭咒絕對不是法軍乾的,可光說沒用,所有證據都證明是法軍乾的,整個世界都確信是法軍乾的,甚至就連法國政府內部,其實絕大多數人也都相信是法軍乾的,這地還怎麼洗,再洗下去就成笑話了,如果放在以前通訊不發達,這種事情幹也就幹了,就像當年在馬達加斯加一樣,可現在你這邊幹了用不了一個小時全世界都知道,根本沒有轉圜餘地,這科技發展有時候也不是很好。
雖然理論上阮福昭發動對法國的叛亂,這的確已經可以殺死了,就算是國王別人也沒理由指責,但禍及婦孺就絕對算是一樁暴行了,有理也變成了沒理。
被逼急了的杜美提出讓王妃或者現在應該叫王太妃和倖存者到法**營中辨認,如果找出兇手他也就認了,不過這個提議很明顯不靠譜,越南人說了,你們一個團到現在剩下還不到一千人,超過三分之二而都死了,甚至都點火燒了,要是兇手在那些死者裡面,我們怎麼可能指認出來?
這一點的確很合理,戰後滿城法軍屍體,自然不可能留著招瘟疫,都僱人抬到城外點火燒了,再說那些死亡的法軍也需要回家,同樣不可能帶一坨腐爛的臭肉回去,必須燒成骨灰才行,這時候都已經裝盒子裡了的確沒法指認。
因為帶隊的軍官是個少校,所以菲利普上校乾脆把倖存的所有少校都派到王宮,讓王妃陛下辨認,另外又把死了的那些少校的照片找出來一起帶上,然後由各國記者和領事當公證,結果還沒辨認呢,小國王一看見法軍制服,就嚇得嚎啕大哭,怎麼哄也哄不好,用一名記者的話說,國王陛下的反應就是最好的證明。
接下來菲利普上校又提出封閉順化全城搜尋,說不定能找到那幫假扮法軍的暴徒蹤跡,對此越軍方面倒是沒意見,結果雞飛狗跳地折騰了一下午,所謂假扮法軍的暴徒根本就是子虛烏有,他們可不知道弗蘭克那幫人天還沒亮就被控制城門的中國士兵放出去,然後上了香河上一艘商船,這時候都已經在海上轉到一艘中國登陸艦上了,當然這部分人也是同樣不可能放回美洲的,一場海難就可以解決了,無非就是損失一艘登陸艦而已。
法國人敢做不敢當的行為再一次遭到了各國一致的鄙視,尤其是在德國,義大利這些國家媒體上,聯絡起法軍在戰場上的拙劣表現,已經被醜化成了打不過男人,只能屠殺婦女和小孩的人渣,甚至就連法國國內對政府的批評聲都很高,歷來以形象自詡的法國人,這一次可以說被直接抽了一巴掌。
就在各方沸沸揚揚地調查順化慘案的時候,從西貢趕來增援的一個旅法軍終於到達了,但控制了城門的中國護僑軍拒絕了他們入城的要求,而且這一點得到了在順化各國領事的一致同意,法軍不得不在城外駐紮下來。
與此同時從金蘭灣法國遠東艦隊也到了,這裡麵包括了一等戰列艦卡諾號和梅西納號,都是一萬一千噸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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