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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下注,在給楊豐發電報的同時,也以公開請願的方式,要慈禧收回換皇帝的命令,用他們的說法今上並未失德之處,閉處深宮也不可能知道志銳等人的密謀,至於離宮只能說是被劫走,如此急著廢帝於理不符,這一點也是慈禧的失誤,當然也不能說是失誤,她那時候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如果不以最快速度廢了光緒,那麼光緒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帶著楊豐進北京,誰要敢阻攔反而成了叛逆。
總之這兩個老牆頭草的原則就是我們兩邊誰都示好,反正就是不下注看你們折騰,手中有兵你們不論誰勝了也都沒法奈何得了我們。
至於劉坤一和其他各地督撫也基本上一個態度,這種母子相爭的事情,做外臣的最好辦法就是看熱鬧,不到勝負已分是絕對不能下注的,包括此前給楊豐下過絆子的福潤都兩邊一塊兒發電報,言辭懇切地希望聖上和太后以大局為重,甚至就連錦州的依克唐阿都是一樣態度,這樣一來楊豐需要軍事上對付的也就只有榮祿了。
榮中堂的三個鎮已經開始分別在天津,廊坊和順義佈防,同時以巡警隊為骨幹,在北京把大量的旗人全部徵調起來,湊了將近六萬人馬,把儲備的槍支彈藥全部發下去,這些人將作為北京城的最後防禦力量,準備著跟楊豐來一場決一死戰了,同時還以朝廷的名義下詔要求各地督撫立刻派兵北上勤王,當然不是勤光緒這個王,而是他們新立的溥偉。
當然這份詔書是沒什麼人響應的,實際上這時候那些督撫們之所以當牆頭草,除了本性使然之外,還有很多並不知道底細,尤其是那些距離比較遠的像陝甘,四川,雲貴這些地方,根本就不知道朝廷出了什麼事,突然間太后就下旨換皇帝了,然後皇帝那邊開始指責太后,這種詭異的情況下誰敢攙和,都老老實實守著自己本分最好。
這邊慈禧下旨勤王了,光緒那邊也給各地督撫發電報,說明太后想殺自己,自己才不得不逃亡出宮,並且在一干義士協助下逃到楊豐軍中,他的這番解釋更讓那些督撫們猶豫不決了,當然兵是肯定要出的,就是不能說明去幫誰,路上慢慢走唄,先走上一年估計那時候也就塵埃落定了,到時候誰贏勤誰。
就在這樣一種情況下楊豐的增援部隊到達秦皇島,緊接著由光緒親自主持儀式,正經地舉起討逆大旗,以楊豐為護國討逆大將軍,率領三萬大軍兵發北京,當然大將軍是肯定不能親自去的,具體指揮由陳忠負責,他只需要接著在自己的遊艇上等待勝利的訊息就可以了。
討逆大軍以唐山為基地,然後兵分兩路,一路向天津牽制榮祿親自率領的第三鎮,免得他們襲擊自己的後方基地,另一路以一個師加一個旅的兵力直撲北京,一場在滿人皇帝的命令下,旨在流乾旗人鮮血的戰爭就此拉開了序幕。(未完待續。。)
第一六四章 袁壽山的抉擇
寶坻,零星飄落的雪花中,陳忠舉著望遠鏡向薊運河南岸望去,整個防線上的一切歷歷都在目,很顯然他的對手並不是那些廢物一樣的八旗子弟,被白雪掩蓋的大地上,密密麻麻地佈滿鐵絲網,一個又一個機槍堡的形狀清晰可辯,但卻看不見一個人影。
駐守這裡的是袁壽山率領的第一鎮,一萬兩千名士兵構成北京的第一道防線,同時也是最牢固的防線,再往遠處可以看到清軍的炮兵陣地上,四十多門克虜伯行營炮一字排開,黑洞洞的炮口指向北岸,所有火炮周圍都有矮牆保護,在這些重炮前面,還有一處迫擊炮陣地,一門門漢陽兵工廠生產的八二迫擊炮指向天空,再遠處的一片小村莊內,隱約可以看到大量馬匹的身影,估計那裡還有一支騎兵。
“回去!”觀察完以後,他對身旁的駕駛員說道,漂浮在天空中的飛艇立刻開始放氣下降高度,剛剛回到地面,一名參謀便迎上前說道:“報告司令官,去勸降的那傢伙回來了。”
“ 結果怎麼樣?”陳忠隨口說道,去勸降的是一名光緒派來的欽差,也就是跟康有為玩富貴險中求的青蟲。
他這話一說完,參謀忍不住笑了。
“笑什麼?”陳忠瞪了他一眼。
“耳朵和鼻子讓袁壽山給割了!”參謀忍著笑說。
陳忠也不由得一笑,這樣更好,反正鎮南王已經下命令了,對那些敢於阻擋討逆軍的清軍,一律格殺勿論,既然他們不投降那就可以好好殺一場了,一想起小時候父親和周圍那些叔伯講述的殺清妖故事,這個長毛餘孽就忍不住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回到指揮部以後,在那名青蟲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中,他用電話向炮兵下達了開火命令。
遠處的炮兵陣地上,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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