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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不敢欺騙您的,我家王爺說了,前鋒都是對太后死忠之人,這些人留在軍中肯定生變,既然這樣就只好請大人幫忙除掉了。”信使趕緊陪著笑臉說道。
“那本帥就姑且信你一回。”陳忠點了點頭說道,說完之後自己在那裡看書不管他了。
“大人不需要早做安排嗎?”信使小心翼翼地說。
“安排?安排什麼?你就是不報信他們來了也是送死!”陳忠很好笑地說,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玩砍營這種東西,他決定拿這幫傻瓜練練兵也挺不錯,要不然還遇不上這種好機會呢!
可憐的善耆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賣了,他率領著手下三千精銳花了十幾分鍾才從城門衝出,一個個都是白色斗篷,除了步槍之外渾身插滿手榴彈,然後背上插一把鬼頭刀,看上去也煞是威風,在雪地上密密麻麻站成一片,在漫天飛雪中一片肅殺。
這時候善耆還特意回頭看了看後面,發現載振的確帶著大隊人馬緊隨其後,這才算是放了心,他當然明白載振這次有坑他的意思,換他肯定也會這麼做的,勾心鬥角世家出來的誰還不知道誰呀,只是不知道坑得那麼狠而已。
大片的雪花正在頭頂紛紛揚揚地灑落,萬籟俱寂中只有雪落的刷刷聲,吸一口清寒的口氣,身披白色斗篷的善耆看著遠處忠勇軍軍營的燈光,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豪情來。
此戰之後說不定北京的說書藝人口中,也會出現一個善耆雪中奮短兵的傳奇,就如那三國演義中的丁奉一般,那時候載振那點事算個屁,這才是真正的將軍該乾的,偷雞摸狗般弄回一匹馬來算什麼本事?在敵營中殺個血染徵袍方顯男兒本色。
說起來他對載振那些事蹟的真假一直很有懷疑,就他對這傢伙的瞭解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點,再說上一次失蹤返回的貴族軍官都是他們家人花錢買回來的,這一點他多少也知道的,他們能買回來恐怕這載振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楊豐那邊自己承認的損失卻也是真的,所以才讓他有點不太明白。
“主子?”旁邊的戈什哈看著發愣的主子忙小心地提醒道。
善耆這才回過神來,學著那戲臺上的趙子龍一甩斗篷,左手槍右手刀低聲喝道:“滿州好男兒們,隨本將殺敵去也!”
說完把頭一低,矮著身子向前衝去。(未完待續。。)
第一六八章 出賣
忠勇軍的軍營離縣城好幾公里呢,誰也不可能選在城牆上那些大炮射程內紮營,但善耆和他部下計程車兵們很顯然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再說那些說書的講那些讓人熱血沸騰的評書時,好像也沒提過古代名將出去砍營的時候還需要考慮對方的距離問題,通常都是殺過去敵軍肯定無防備,然後就如砍瓜切菜般殺個痛快了。
可出了城以後,他們才發現敵軍好像離得有點遠了,但這不是什麼困難,英勇的清軍士兵們,就這樣踏著深一腳淺一腳的積雪,向遠處那片燈光開始了艱難的跋涉,沒過多久就有人大煙癮犯了,這一點倒不是說慈禧的新軍允許抽大煙,實際上新軍是嚴禁抽大煙的,可問題是指望那些家庭關係盤根錯節的八旗子弟能做到令行禁止那才是真正天方夜譚呢!
善耆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那些呵欠連天的傢伙,對方大概也感覺現在這種表現過於丟人,只能強忍著那種百爪撓心的感覺,低著頭在雪地上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因為怕馬蹄聲驚動敵軍,所以這批砍營的精銳都沒有騎馬,當然這話是載振說的。
在他們後面隱約可以看見載振率領的主力部隊,雖然雪夜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也的確可以看到影影綽綽的身影,這一點讓善耆徹底放下心,看來這載振這種大是大非上還是拎得清的 ,可惜他沒派人回去看看,因為他們後面總共就才跟著不到一千人,而且就這一千人還在逐漸跟他們拉開距離,載振才沒興趣在這種大雪天出去給自己找苦吃呢,他早回去摟著女人睡覺去了。
可憐的善耆就這樣艱難地向前走著,他不但不知道自己後面援軍少得令人髮指,同樣也不知道自己的旁邊還跟著十幾個穿著白色風衣,甚至連手中步槍上都包裹白布的不速之客。
陳忠在香河四門都有大量暗哨。這些傢伙一直無聲無息地隱蔽在城外,從善耆一出來就被他們盯上了,除了一部分回去報告以外,剩下的都跟隨監視著這些傻瓜們,要不然陳忠不擔心會遭到偷襲?這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善耆率領的勇士長途跋涉一個小時後,終於抵達了此行的目的地,只是一個個累得都已經跟三伏天的狗一樣了,不過看著前面鐵絲網後的敵軍軍營,卻都不由得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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